九千岁今天和夫人圆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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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宴欢身上轻纱微掩,低眉跪坐在床边,看着披着大氅,一袭红衣,俊美矜贵的男子迈步接近。
她呼吸一紧,攥紧了手。
“入选的罪女,都要被验身,你,由本督亲自验。”
前世在教司坊待了那么久,江宴欢自然知道验身是什么。
她咬紧了唇,慢慢脱下自己身上的少的可怜的衣裳,躺到屋里那张狭小的床上。
“请……九千岁垂怜。”
沈墨彻的眸子暗了暗。
那是一道极美妙的胴体,体态丰腴,腰肢却如细柳般盈盈一握,墨色的长发映衬下,更显冰肌玉骨,活色生香。
他知道她的身份,前右相江叔崇的嫡女,享尽荣宠的名门千金。
这样的女人,会甘愿做他的对食?
冰凉的指尖捻起了她胸前嫣红,不轻不重的揉捻,果肉敏感,这一捻,一股电流从胸部窜到四肢百骸。
江宴欢浑身一颤,瞬间咬紧了唇,勉强压下想要闪躲的冲动,但一股痒热已经被撩起,令得她白玉般的身上啥事粉嫩娇红。
“倒是副绝佳的皮囊。”男人轻笑。
羞意让得她耳根和脖子红了大片,身体开始发烫,甚至微微颤栗着,流露出一抹媚色。
那只手握着她的柔软,仿佛在丈量一般,恰好被他手掌圈住,随即手掌寸寸下移,落在她平坦的小腹。
她忍不住轻喘一声,腹部浮动,身躯颤抖加重,视线被泪水蒙纱一样,江宴欢意识都开始迷离了。
那只手顺着她的腰继续向下,一路游移到某处,修长微凉的手指探入——
她骤然夹紧了双腿,眸底水光潋滟。
“不……”
沈墨彻嗤笑一声,反而将手指抵得更深,江宴欢一颤,竟是忍不住湿了身,余下喘息连连,目眩神晕。
“只是这样就受不住了,还说要嫁给本督?”他慢条斯理道,抽出手指。
将上面的水渍用江宴欢的衣裳擦净,沈墨彻再没看一眼,转身离去。
清醒过来的江宴欢忙地起身,“九千岁,我可以……”
砰——
门关上,将她的话堵在口中。
江宴欢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他没有看上她,她又还能仰仗谁,该如何救得了江家。
她无力穿上衣服,心里一片悲凉,耳边却忽然传来一道急切声音。
“姐姐,姐姐,我知你不愿意做那阉狗的对食,所以特来救你!”
江宴欢抬起眼帘,便看见她的养妹江雪瑶神情关切地悄悄合上门走来。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冷光。
前世她在江家败落后被发卖为妓,被人玩弄践踏,在重病毁容后就是被江雪瑶千刀万剐,折磨致死!
那刻骨的恨意早已侵蚀了她的四肢百骸。
“姐姐,你别愣着了!”
见她盯着自己一语不发,江雪瑶更加焦急的催促:“二皇子好容易才将我送进来,还帮姐姐准备了盘缠,外面的人也打点好了!姐姐只要逃出去,便有生路!”
她一边说,一边悄悄将一只散发着异香的香囊扔在角落里。
听见这熟悉的说辞,江宴欢心里冷笑。
她也没想到自己会重生到了江家落罪被打入天牢,恰好赶上权倾朝野的九千岁沈墨彻奉圣旨挑选对食的时候。
前世的她得知这消息,宁死都不愿意受嫁给太监的屈辱,自然听信了江雪瑶的鬼话,打算逃离。
可刚逃出门口,便被抓住,不仅牵连父兄被即刻斩首,母亲和也她一样沦为官妓!
直到死的时候,她才知道是江雪瑶这吃里扒外的养女跟二皇子勾结,诬陷江家有罪,害得她家破人亡!
重生一世,她怎么可能再被她骗住?
她宁愿委身那手段狠辣暴戾,却能只手遮天的九千岁沈墨彻,只要能换取父母平安!
江宴欢看着江雪瑶那张故作关切的脸,扬起手狠狠一耳光扇在她脸上!
“姐姐?你从前不过是我的洗脚婢,眼下江家落罪,你倒是过得逍遥自在?”
那一耳光直接将江雪瑶打得踉跄倒地,她不敢置信看着江宴欢:“你……”
她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江宴欢一把掐住她脖颈,将她死死抵在墙上:“江家从未亏待过你,你竟跟人密谋陷害江家!贱婢尔敢!”
江雪瑶因着这幽冷的声音脊背一凉,脸色刷的煞白!
这女人怎么可能知道?!
还是说,她只是入狱后心中有怨,所以这般随口一说?
“姐姐,你误会瑶瑶了……”
她很快回过神,装出一副楚楚可怜模样:“那些人来江家抓人时,我便赶去二皇子府上报信,想求二皇子救江家,二皇子心悦姐姐,才收留了我,让我无论如何也要救出姐姐。”
她装得一副柔弱又委屈的模样:“二皇子眼下就在外面等姐姐,姐姐若不信,大可找殿下求证。”
江宴欢冷笑。
若不是前世亲耳听见这贱人说出江家获罪,都是因为父亲不愿意在朝堂之上跟二皇子同流合污,才被她和二皇子裴鹤轩联手设计,她怕是真要被她骗过去!
“心悦我?裴鹤轩他配吗?论品貌才学他一个不沾,若不是大殿下幼时早逝,他不过是个再平庸无能不过的庶子,眼下也不过沾了个长,才能被陛下想起来。”
江宴欢的手掐的更紧,听着外面传来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故意提高声音:“你们倒是一丘之貉,面上一副道貌岸然模样,背地里全是阴损心思,猥琐小人!”
“嫁给九千岁有什么不好?九千岁样貌俊美,姿容端方,更是了不得的国之栋梁,裴鹤轩跟九千岁比,云泥之别!”
江雪瑶被她掐得直翻白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怎么都没想到江宴欢会忽然变了态度,明明之前她是喜欢二皇子的,也宁死都不想做那阉狗的对食才是……
而此时,沈墨彻还站在牢房外。
他身后跟着几个仆从,都低着头神色恭顺,而他则是饶有兴致把玩着扳指听着房中的江宴欢的声音,唇角弧度意味深长。
须臾,沈墨彻才懒洋洋地开口:“你们退下。”
几名仆从悄无声息离开,沈墨彻推开门,正看见江宴欢用茶壶狠狠砸在江雪瑶额头上,冒出一道鲜红,直接将人敲晕死过去。
“啧啧,倒是个心狠手辣的小东西……”
沈墨彻上前,捏住江宴欢下颌:“说来听听,为何想嫁给本督?”
江宴欢眼底闪过一抹幽光,却是做出一份紧张又仰慕的模样:“九,九千岁,罪女僭越……九千岁是国之栋梁,青年才俊,若能常伴九千岁左右,乃是罪女的荣幸。”
她自然是猜到沈墨彻在外面才会这么说,为的就是赌一把,他会因为这番话对她有几分好奇。
沈墨彻扯唇,唇角笑意更深,“哦?真是如此?”
江宴欢刚想开口,却觉得身体一阵燥热,继而便是一阵细细密密的痒意从小腹延伸至下头,她登时夹紧双腿,咬着嘴唇不敢说话。
沈墨彻却当她是心虚,将她拽近自己,伸手掐住她的腰:“怎么?心虚?”
意识因为他身上龙涎香味更加模糊,江宴欢鬼使神差般低头衔住他指尖,环着他脖颈跨坐到他腿上,纤长的手无意识挑他腰带。
沈墨彻身体一僵,感受着那只作孽的小手擦过某处,骤然伸出手掐住了她脖颈。
“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