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无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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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说的清楚这里为什么叫做黑峰岭,它不挺拔,俊秀,但有绵延不断地密林,也给它增添了许多神秘和灵动,在其中蛇鼠凶兽杂生,当然也孕育了无数山珍灵药,养活着黑峰岭周边无数生灵。它肯定也有自己的传说,只是时过境迁,已没有人去关心和追究,而主人公萧东,就是从这里开始了他的传奇。
峰岭村是在黑峰岭山脚下的一个小村庄,这里的人世代以打猎和采药维持生计,大部分人都没有独自去过黑峰岭的那一边,最远去过周边的几个村子,至于更远的青云城只有结伴而行,才敢穿过黑峰岭,那里蛇鼠虫豸杂生,甚至还有野兽妖精,危险重重。
峰岭村的族老名叫萧安仁,据说其早些年是某家仙门的弟子,因为资质不好,修为无法精进,最后回到峰岭村接替老族长,一直到现在,因为其修过仙法,曾带领村壮,几乎用命填出了一条出山生路,虽不算安全,但可以通往岭南,总算没有断了文明,他也因此很受村民的尊重,也是他立的一些规矩自今还被村民遵守的原因之一,当然也不是没有人挑战他的权威,当时他只是笑笑,看着那些人去做,最后其付出血的代价,才去告诫其他人那条并不安全的生路对峰岭村的意义,那时其他人才静若寒蝉。
“真的,我亲眼所见。”一个汉子瞪着铜铃大的眼睛争辩道。
“唉,吹牛,刘大叔(老刘,刘大伯)又在这里骗人,走吧,走吧。”接着一众四散而去。
“哎,哎…别走啊,我真的看见了,虽然仙凡有别,可不是没有别人遇过仙人,你们…我刘大宝会说假话吗?”这次那汉子显的有些着急,他自己都不知为什么,可看着没人搭理,他深叹了口气抬步就要走开。
“刘大伯,等等,能再给我说说吗?”一个孩子声在身后响起。
那汉子转过头一瞧:“萧东,又是你小子呀,怎么还想听听?”
“嗯,刘大伯,我还想听听。”
那汉子看着萧东的眼睛,好像想要从他的眼睛看出来什么,最后确定不是在消遣,他吸了口气道:“去年我林子里查看陷阱,隐隐听到些话语声,于是我悄悄的走了过去,以为是谁人发现了什么宝贝,结果没走几步就有一柄飞剑向着我的咽喉直射而来,当我觉的自己活不成的时候,那柄剑悬空停在我的喉结处,几乎穿插而过。”讲到这里,那汉子脸色苍白的四处张望了几眼,双腿不自已的抖动起来。
每每到此时,萧东都在心里憋着笑,可是有求于人,他不敢让自己的笑意有一份泄露。
萧东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想着要是自己遇到此种情况会怎样处理,他一边幻想一边听着刘大宝的叙述。
而刘大宝这次好像比任何一次急于述说,他也没在意萧东走神,继续说道:“这时我早已三魂有两魂出了窍,心里一片空白,这时又有人声传到我的耳中,清晰无比,可我宁愿自己是聋子,都不想听到他们的话语,那种夹杂在生死之间的处境真是恐怖。”
“王兄,且慢!”
“杀了吧!”其中有位仙人说到。
“吴兄说的对,蝼蚁般的东西何以见得我们真容。”
萧东听见这俩个人的对话,心里不有自主的对其俩人心生厌恶,而刘大宝这时好像忘记了萧东也在他的身边,回忆着当时的情景。
“王兄,吴兄,你我仙门中人,虽然可以无视凡人性命,杀其不过随手而为之,如我们来这里有什么不可告人之处,我文某人第一个打杀了他,现在这种情况,小弟觉的还是让其走吧,毕竟我们超凡于世俗,没必要与其一般见识。”
“呵呵,文兄既然这样说,那我等自然没意见。”
这时刘大宝觉的喉咙上的剑已经消失。
“滚吧!”
“多谢仙人饶命,多谢仙人饶命”
“哼,粗鄙之人,若不是文兄给你求情,我等怎会和你说话,还不快滚,难道还想我等赐你仙福不成。”
刘大宝听到放过自己,他恨不得能长一双翅膀飞离这里,可是现实两条腿几乎都不存在了,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双腿,他这白痴一样的举动惹得对面三人嬉笑不已,最后还是那位文姓仙人对他一指,自己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谢都不敢再说一声,转身就向村子的方向逃去,在他转身那一刻,他听到了后面夸张无比的笑声。
萧东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从开始的害怕,尴尬,到现在的炫耀的转变,真是人性多变。
“怎么样,小子。”刘大宝问道
“刘大伯每次就只说到这里,仙人到底什么样子你都没有说出来。”
“仙人呀,法力无边,神通广大。”
“哈哈哈…刘大伯,你可真逗,仙人什么样子估计你当时吓的都不敢看吧。”萧东打趣完他,跑了开来。
“小兔崽子,你给我站住,老子揍死你,小王八蛋你下次别想再让我给你讲一次。”
“不听就不听,反正你自己都说不出清楚。”萧东和他伴着嘴,心里确想着仙人对待凡人的态度,要是自己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萧东回到家,随口吃了几口东西,躺在床上幻想着仙人的样子,不知不觉的熟睡了过去。
“你是仙人又能怎样,难道就能决定我的生死吗?难道你天生就是仙人吗?我不甘心!我不服!”
“去死吧,一个蝼蚁般的东西竟敢和我这样说话,去死吧!”
白光闪过,萧东觉的自己脖子一疼,他大叫一声,本能般的想要站起来,和伸手去接住自己的头颅,之后才反应过来原来做了个噩梦,这时才发觉的自己身上的衣服已近湿透。
自己昨天听了仙人的故事,晚上便有所梦,只是自己只在仙人面前停留片刻就招来杀生之祸,虽然在梦中,就那么被杀,总是心有不甘,越想,脸色就越狰狞,可到最后还是深深的叹了口气,接受这种无奈,但眼神确越发深邃,根本就不像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该有的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