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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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文,你今天订婚了,被你戴上戒指的那个人不是我,我真伤心。”
“青青,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我看重的是安宁的子宫,就算我和她订了婚,心里装的还是你,你不想生孩子,就让安宁给我们生个大胖儿子,我先裴慕衍一步继承家业,你跟着我才能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知不知道?”
……
安宁被裴慕衍送上巅峰的时候,耳边响起的是刚才偷听到的那番对话。
说话的人一个是今天跟她订婚的未婚夫裴季文,另外一个是她所谓的好朋友叶青青。
叶青青一直是裴季文的秘书,早些年因为一次意外受了伤,不能生了,安宁也是刚才才知道两人把生孩子的事儿算计到自己头上。
安宁听到这番话的下一分钟就在自己的订婚宴上勾搭上了裴季文口中的裴慕衍,她满脸酒色氤氲的把软哒哒的唇瓣送到他嘴边的时候,他没拒绝。
两人纠缠着就进了宴会厅隔壁的房间里。
黑暗之中,各种情绪跟欲望都被放大,特别是一墙之隔外有人来人往,说话声脚步声络绎不绝,再想想,这个宴会厅边儿上不知道哪个房间里,她的未婚夫跟别人也在颠龙倒凤……
“在想什么?”
男人察觉到了安宁的不专心,惩罚性的咬在了她的肩头。
安宁痛得啊的叫出了声,又立刻捂住嘴,听到有脚步声朝着这边走来了。
“怎么回事儿?刚才你叫什么?”
“你耳朵有问题吧?我哪里叫了?”
“我明明听到有女人的惨叫,完了,这地方不会闹鬼吧?”
……
门外,议论声远离。
安宁跪坐在裴慕衍的身上,早已汗如雨下,直至人声远去她才松开捂在裴慕衍嘴上的双手,她弄疼了这个白日里高高在上的男人,被他托着腰重重的摁撞了两下,几乎要碎掉。
“放松点,别咬这么紧,乖。”
男人喑哑着嗓音开口。
安宁早就没了力气,软软的搭在他肩头,“我哪里咬——裴慕衍,你胡说八道什么?”
他说的咬分明是指的……
安宁从小就是根红苗子的好青年,言情小说都看得少,更别说是带颜色的东西,听到句荤话还得反应半天。
裴慕衍低笑,唇瓣在她脖颈上嘶磨,“要不要比一下?”
安宁没力气了,“比什么?”
“比我跟你未婚夫谁先出来?”裴慕衍提起裴季文,“他就在隔壁的房间。”
安宁又怒又惊,“你知道他的事儿了?”
“知道,但不多。”裴慕衍换了个地方,完完全全引导了这场欢愉。
事到最后,还是裴慕衍赢了。
隔壁房间动静歇了好久后他才结束。
安宁不得不承认,裴慕衍带给她的感觉很好,温柔、绅士,甚至还可以称得上是体贴,完全与他清冷的外表判若两人。
“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
男人注意到了垫在柜子上的白衬衫上面的血迹,语气透出几分歉意。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刚才不是也听到了?裴季文跟叶青青搞在一起了。”
安宁一边说一边笑,她笑自己傻,谈了五年的恋爱,裴季文对她这个好朋友叶青青的照顾明显多过她,理由是他觉得叶青青个性单纯,一见到她就有一种哥哥想保护妹妹的感觉,而叶青青又和她是好朋友,所以她不会更不应该介意。
现在想想这理由真特么牵强得要死,可她那时候偏偏还就信了。
也许是酒劲儿过去了,安宁有些后悔,她怎么就和裴慕衍发生关系了?
这个在外面声名赫赫,裴家人提起都会犯怵的男人,不管怎么样,她都应该叫他一声“堂哥”的。
“我很抱歉,对于刚才的事情,我们都当作没发生过吧。”她看着他的背影平静地说。
男人正在系扣子的动作停了一下,转头,眼神有些冷,“理由。”
安宁匆匆穿着衣服,“我们之间没感情,刚才是我冲动了,抱歉。”
说着,不等男人回答,安宁拿起包包开门离开。
大有用完就丢的势头。
裴慕衍站在原地整理着领带,剑眉微挑,倒是够绝情的。
安宁走到大厅里,没在人群里发现裴季文跟叶青青的身影,反倒是裴季文的老妈陆迎芬气鼓鼓的朝着她走了过来,把一个手机朝她丢了过来。
“安宁,你看看你做的好事儿!你还没嫁进裴家就这样利用我家季文了,你这个丧门星。”
安宁捡起手机看了眼,上面有她找裴季文帮忙安排去监狱探监的聊天记录。
“裴季文去哪儿了?”这聊天记录倒是提醒了安宁,探监的事儿,裴季文还没回复她。
“哼,你管他去哪儿了?只要不是跟你这个丧门星在一起,去哪儿都好!”陆迎芬冷哼了一句,走开。
安宁在大厅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人,打裴季文跟叶青青的电话都没人接听,心里明白,自己被裴季文放鸽子了。
眼看时间就快到了,她接到电话,是监狱那边打来的,“安小姐,你找人安排好了吗?你父亲马上就要被转移到恒城监狱去了,你明天不来看,后面几年都难见到了。”
安宁麻烦那边再给自己一点时间,自己想办法。
父亲被转去恒城后会单独关押,一年后才会有探监机会,安宁明天不去,下次见到父亲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裴季文那个混账东西……
安宁气红了眼,捏着手机正准备往外走,突然看到裴慕衍被裴家人簇拥着从大厅走出。
他衣衫整齐,一身禁欲系黑西装笔挺利落,一丝不苟,哪里还有半点刚才跟安宁在小房间里的迷乱?
他是裴家目前最大的掌权人,裴季文那点权利在他面前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他,应该可以让自己去探监吧?
安宁脑袋里闪过这个大胆的念头,脚也不受控制的朝他走去。
“裴先生。”
人群里,裴慕衍站在最中心处,端举着白兰地,淡淡的在偏头听身侧女人说话,听到安宁在低低的喊他,目光垂落在她白皙精致的小脸,再下滑到丝绸围巾都遮挡不住的长颈上的红痕上。
眉眼淡挑,“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