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罪者:诡案迷凶
字数:1.55万字
阅读:8468 已完结
“命运是一个乔装打扮的人物。没有比这张脸更会骗人的了。”——雨果。
我叫何笙,是富明市公、安局的一名刑、警,我在局里从事刑侦工作已经有不少年头了,但说起我的祖上,他却是一名仵作。
2016年,我以不错的成绩毕业于富明市警校,今天,但前一个月,我正在忙着实习的时候,手机突然收到了一条微信:“快回家,不然来不及了!”
我一看是个陌生人发来的,就没有理会,谁知道对方好像疯了一般,使劲地给我发,那信息一直去到了“999”条,后续还有一个图案。
我想这到底怎么回事?虽然想不清,但我意识到家里肯定出事了。
我马上坐上了汽车,往家里赶,回到家里的四合院,我惊讶地发现门敞开着,一进去父亲竟然被笔直地挂在了庭院的屋檐之下!
当时他已经死透了,身上被砍了几十刀,下方因为上吊时间过长后失、禁了,他的舌、头直直地搭了下来,头发被人彻底剃光!
我当时跪在他的面前,很想把他弄下来,但按照我的高度根本做不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想起了报警。
警察来到后,尸体很快就被带走了,他们经过调查说我爸爸是被谋杀的,凶手很快就被抓到了,然而我觉得那并不是真凶。
因为那罪犯被枪决的时候,我的手机又收到了那个图案,那是一个北极星的图案。
下方还有一句话:“我是你们何家在噩梦,你的父亲其实是我杀的,你来找我啊!我跟你说,你跟何光辉差的远了,你一辈子都不可能找到我的!哈啊哈哈!!”
“爸爸!”我从噩梦中惊醒,满头冷汗,这才发现这个萦绕我6年的心魔又一次进入到我的精神世界之中。
我看着镜子中憔悴的自己,感觉自己的脉搏跳动的飞快,虽然已经反复做了这个噩梦上万次了,然而我依然每次都觉得无比惊恐。
我刚想起来洗一把脸,手机却响了,是我们惩罪小组的刘组长打来的:“何组长,你马上过来,天域游乐场出现了一件惊案,需要我们小组加入调查!”
“行,你觉得我有兴趣吗?”
“保证你此生无悔!”刘雨宁说完这句话马上挂了电话。
我虽然无语,但她每次都这样,我只好第一时间开车出发了。
来到了游乐场,我发现不少的刑、警正包围了一个摩天轮,我刚开始还以为怎么回事,当我的目光朝着摩天轮的一处车厢看去时,顿时惊讶了起来。
一具弯曲的女尸竟然好像跷跷板一样被挂在了车厢的下方,随着黄昏的冷风左右摇摆,僵硬的宛若腐、败的、枯萎的树枝一般,毫无生气。
更加诡异的是,那摩天轮竟然还带着女尸在半空中转动!
现场不少的游客已经被民警阻隔在一段距离之外,但许多人还是争先恐后地在拍摄照片,或者议论案子的情况。
“这也太吓人了吧,整个女人被挂上去了,之前怎么没有留意啊!”
“刚才不是下暴雨吗?天空很黑,没有人注意到摩天轮的情况!”
“对啊,现在停雨了,就有人发现上面的尸体了!”
报案的是一些游客,当时他们是想玩摩天轮的,却无意中发现那挂着的女尸,吓得屁、股尿流。
刘雨宁正在跟一个工作人员沟通,打算转动摩天轮把尸体从上面弄下来,我刚好来到了她的身边。
“你来的正好,你女儿没在吗?”
“她应该赶来了。”我抬头看着那摇晃的女尸,眼前的刘雨宁正是我们惩罪小组的副组长,她长得高挑妩媚,气质非凡,紧身的警服索在身上,一副英姿飒爽,无比专业的模样。
此刻她身边还站着几名刑、警,都是我们警队的人,可是工作人员跟我们说:“电脑被黑入了,摩天轮控制不了!”
“不是吧?看来还真得让何馨这位大神过来啊!”
“放心,我已经催促了!”
一会儿后,一个年龄大概18岁左右的女孩,来到了现场,她穿着卡通衣服,留着马尾,一脸稚、嫩,可是警队的人看到她却尊敬无比:“何馨,你来了!”
何馨多说,打开手表,在桌子上投影了一个键盘,接着在墙壁上出现了一个屏幕。
何馨不是谁,正是我的养女,具体情况只能追溯到她小时候的一个案件,当时是一个凛冽的寒冬,她的父母都被杀害了,是我负责的案子。
因为她没有人照顾,凶手没有找到,我只能照顾着她,没想到一照顾就是那么多年了,这些年我们可以说是相依为命。
旁边的游乐场工作人员好奇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使用电脑啊!”
“啊,华夏的警察果然厉害,这么微型的电脑能用吗?”他说着,却惊讶地发现整个墙壁都是屏幕。
一阵操作之后,摩天轮终于停止了,尸体顺利被我们弄了下来。
可是我们法医科的梁主任已经在验尸了。
我来到了尸体的旁边,拿出一个万花筒,对着死者照了一下,刘雨宁和何馨等人理所当然地看着我,但其他警员却觉得很好奇。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我使用这个万花筒,其实这个是无影反射管,能清晰地辨认出更加多死者身上的痕迹。
“身上枯干,皮肤腐烂,眼角膜浑浊加重,尸僵呈现缓和状态,尸斑挤、压不褪色,死亡时间在24个小时之内!”梁法医说着,我在尸体身上撒了一些黄酒,尸体本来没有显露的伤痕,全部出现了。
鲜红鲜红的痕迹让人看着无比惊讶,梁法医却骂道:“何组长你别乱搞啊,你这是做什么?”
“黄酒能让死者藏匿的伤痕从新暴露出来!”
“怎么可能?你以为是发光氨啊!姓何的,我早就看不过你了,别以为之前破了几个案子,就以为自己是福尔摩斯了!”
“这比发光氨要厉害多了!”我冷漠地回答道。
“哼,就你这个仵作,难道还比我们伟大的法医学厉害吗?真是无耻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