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极品,能奈我何【七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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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瑜,怎么不吃?不合胃口?”
霍丹秋问。
时瑜这会儿还没搞清楚状况,但饭菜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钻。她忙不迭往嘴里扒了几口饭,咽下。喝口水顺了顺,笑着对继母霍丹秋道:“好吃!”
霍丹秋看了眼正大口扒饭的继女,眼里有不加掩饰的心疼。
霍丹秋心里想的是:这么能吃,怎么不胖死你;嘴上却道,“好吃多吃点儿!”
想起继女才被抢走竹马,霍丹秋主动撷一块肉到时瑜碗里,“瑜瑜,你去找小东,主动点儿,脾气好点儿。你们从小一起长大,我看得出来,他对你是有情谊的。”
时瑜正在整理脑子里的记忆,霍丹秋提到的“小东”,是厂长儿子:王文栋,小名小东。
时瑜正在翻脑子里的记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霍丹秋又问了一句,时瑜才胡乱点头。
见时瑜点头,霍丹秋嘴角几不可查的扬起,似讥诮,又似欣慰。
霍丹秋转头看向丈夫时正阳,见丈夫没有反对的意思,松了口气。
看来时正阳也赞成自己的时瑜和厂长儿子交往,即使厂长儿子移情别恋。
不过,霍丹秋的心放下的太早了。
时正阳接过霍丹秋的话,“小瑜,你要是咽不下这口气,我们找他去,我们时家的女儿不能白受委屈!”
上小学的中二少年时庆生不甘示弱,道:“对,不好招惹。我可以找人揍他一顿,用不着我爸。谁叫他欺负我姐!”
“你不要瞎凑热闹。”霍丹秋用手上的筷子,敲了儿子一脑瓜崩。
时庆生作怪,抱着脑袋,“妈妈,你不爱我了?这不是你们说的——姐弟互帮互助?”然后冲时正阳撒娇,“爸爸,你看你老婆,你管管她。你只有我一个儿子,被她打笨了,你上哪里找一个像我这么聪明的儿子。”
时正阳见状,打断儿子的耍宝,“好了,你吃不吃,不吃放下!”
他在这个家有绝对的威严。
时庆生忙不迭往嘴里送了几口,“吃吃吃!”冲时瑜眨眨眼。
可惜,时瑜没看到。
一餐饭过去,时瑜终于清楚了,她穿越到了古华国七十年代。
一家五口,看着挺幸福。
不确定,再看看。
哦,时瑜还有一个继妹——钟敏,和她同龄,这顿饭一直没开口说话。
外人眼中的钟敏:外貌普通,沉默寡言,毫不起眼;但是,时瑜记忆中的钟敏:阴阴沉沉;家里其他人眼中——隐形人。
今天的饭,继妹和以前一样,没发出一点动静,只一声不吭的吃饭。
吃完饭,时瑜对时正阳道:“爸爸,霍姨,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时瑜说完回房。
时瑜一眼扫去,衣柜,梳妆台,五斗柜,一米二的床。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最重要的是,房间是她一个人的。
时瑜挺满意的。
紧闭房门,时瑜躺床上,细细整理脑中记忆。
前世,因第三次世界大战,蓝星提前进入资源枯竭期。
天灾频发,秩序崩塌,普通人食不果腹。
不知怎的,一眨眼的功夫,她就来了这里。
不过,她才来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
得低调!
毕竟,她拥有的技能在这儿用不上。
有饭吃就好,其他的不重要。
继母说的小东……
翻了翻记忆,哦!是个长得好的圣父小白脸。
忘了说了,他家条件不错,是家属院所有丈母娘眼中的金龟婿。
时瑜躺在床上,手在床头柜一阵摸索,终于拿到了目标——一个粉色塑料壳包裹的镜子。
时瑜仔细端详镜子中的人——乌黑的头发,扎成两条麻花辫垂在胸前,发尾绑一截红头绳;身娃娃领粉白格子布拉吉。
乌发雪肤,四肢纤长,与自己有八分相似。
那两分的不同,大概是生活环境造成的。
原主长在和平年代,父亲宠爱,吃穿不愁。
自己独自一人,凭一身怪力,吃不饱,也饿不死。
正值盛夏,窗外蝉鸣声如惊雷,连绵不绝,吵得人心烦。
时瑜在家里待不下去,推开房门出去。
“钟敏,你不睡觉?”时瑜问。
“我再看看书,等会儿睡。”钟敏勾着头,没看时瑜,小声回答。
时瑜开门,左转,下楼。
午休的霍丹秋听到了声音,嘴角扬起,心里暗笑:瞧这眼巴巴的不值钱样儿。
时庆生刻意压低了声音,“姐,姐,姐,你去哪儿,带上我!”
‘噔噔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姐,你等等我呀!”拍了拍时瑜的肩膀。
时瑜转身,“你不要跟着我。”
时庆生站在台阶上,挤眉弄眼,靠近时瑜小声,“是不是去找王文栋,放心,我不告诉别人,你带我一起去呗。”
时瑜无语,她一点儿也不想找那个大圣父。眼珠子一转,诶,带上他一起去找王文栋,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时瑜:“好吧,你不要捣乱。”
“保证!”时庆生伸出四根手指,指天发誓。
大热的天,正午,正是太阳最晒的时候。
时瑜和时庆生一路上七拐八拐,专往树荫下走,还是出了不少汗。
终于到了厂长家——一个独门独院的二层小楼。
时瑜给时庆生使了个眼色,他意会拍门,大喊。
“小东哥,小东哥!”
王文栋开门出来,看见时瑜,眼睛一亮。
眼前的时瑜,一袭粉白色布拉吉,脚踩一双白色回力鞋,有几缕头发因汗湿贴在额头和鬓角。
时瑜雪肤花貌,被热辣的太阳晒得有点儿红,更显娇嫩。
王文栋眼睛都直了,前跨一步,急急道,“瑜瑜,你原谅我了!我和她真的没关系,我就是看她可怜,随手帮了她一个忙。”
王文栋的语气和表情都可怜兮兮的,说话的同时,伸手拉时瑜。
时庆生往前一步,把时瑜挡在身后,轻咳一声。
“东子哥,你的名声不重要,我姐的重要。注意点儿。”
“庆哥儿!”王文栋像是才发现时庆生,同他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又是一喜,“庆哥儿,你帮着劝劝你姐姐。要是不和我结婚,她明年就要下乡了。工作多难找呀,要是嫁给我,她就不用下乡,还能有份工作。”
话是对着时庆生说的,眼睛却不离时瑜。
时瑜听不下去,开口打断王文栋的长篇大论,“我下不下乡关你屁事。我来你家,是正式告知你:我们就是普通朋友,只是同是纺织厂职工子弟,一起上下学而已。以后你和谁走得近都和我没关系。”
说完转身就走,时庆生跟在她后面,同王文栋挥手道别,也走了。
王文栋倒是想追来着,被他母亲叫住 ,“一个狐媚子,就你稀罕!眼巴巴的往前凑,她什么时候对你有个好脸色。”
一边说,一边戳王文栋脑袋。
“妈~”王文栋不满,声音拉的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