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厌,你放过我!
薄轻欢打了个寒噤,伸手想推开他的手。
盛厌却随手捉住她指尖,凑得离她更近。
“怎么?小妈是身体不适?”
他鼻尖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耳畔,让她心如擂鼓:“还是没什么食欲,不想吃早餐?”
薄轻欢刻意提高声音,想引来仆人看这边让他收敛:“厌少,我不喜欢别人靠……”
下一秒,盛厌的手直接顺着她衣摆探入,不轻不重捏住了她。
“小妈也不希望昨天的事情被人知道吧?”
他唇角笑意戏谑:“那就最好听话一点,我就算被曝出什么桃色新闻来,也是盛家的继承人,你……说不定就会被处理掉,保存盛家颜面了。”
“现在,就好好跟我聊聊股份的事情,嗯?”
这个畜生!
薄轻欢眼眸通红,咬唇死死盯着他,最终还是屈服,僵硬道:“我不懂公司的事情,都听厌少的吧。”
“小妈不用这样自谦,你若不懂,我可以慢慢教你。”
那只手缓缓游移到她小腹,隔着裙子箍住了她细窄的腰:“毕竟现在你也是公司的股东,不如等吃完饭,小妈就跟我去公司看看吧。”
“我,我身体不舒服……”
薄轻欢怎么可能跟他去公司,又怕自己的异样引起仆人们注意,咬紧了唇故作镇定:“厌少工作忙,就不用浪费时间跟我将这些了,公司的事情你做主就是。”
“这怎么好呢?”
男人轻笑一声,忽然掀开她裙摆,薄轻欢心里一紧,本能死死夹住了腿。
盛厌眼中闪过一抹幽光,压底声音哑声道:“现在夹这么紧做什么?等会有的是你夹的时候。”
薄轻欢眼圈一红,想推开他的手:“你放开我!”
可她松懈的这一刹,反倒让他有机会。
“继续叫,再大点声……让管家瞧瞧我们在做什么呢?”
盛厌的唇不经意擦过她耳根:“听话。”
他故意勾了勾指尖。
“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我当时也没办法!”
薄轻欢眼底满是屈辱,盛厌却笑得更加恶劣。
“何必说得好像你我是仇人一样?小妈,是我哪里照顾不周?”
他撩拨着她,“或者你更喜欢这样?我一向都很有耐心的。”
薄轻欢忍不住颤抖,不慎让手边的餐叉碰到了碗碟,顿时吸引了管家和仆人的主意。
看见她发抖,管家显然有些疑惑,似乎在犹豫要不要上前。
“不要这样……真的会被发现的!”
薄轻欢压底了声音哑声求饶:“他们在看这边,盛厌,你放过我!”
盛厌却是镇定自若,还扯出一张纸巾殷勤递过去:“小妈别难过,父亲过世,你更要振作起来,同我一起打理公司。”
管家和仆人们隔得远,隐约听见这话,本来还觉得夫人忽然发抖有些奇怪,现在倒明白了原委。
大概是厌少提到公司的事情,不经意说到先生,惹了夫人伤心吧。
管家叹了口气,带着仆人们离开,不好打扰两人。
众人一走,盛厌伸手将薄轻欢捞到自己怀中,蛮横又无礼。
“喏,碍事的人不是走了吗?也该开始正戏了。”
这里可是餐厅!
薄轻欢的眼泪顿时大颗打落,张嘴狠狠咬住盛厌肩膀:“你就是个畜生!”
“你说得对。”
盛厌仰着下颌,将薄轻欢按着跨坐在他腿上:“我是畜生,是败类,是禽兽,那又怎么样?”
他凑近她耳边:“你也只能老老实实,被我干。”
感受着他的毫不顾忌,薄轻欢发出无力的抽泣。
盛厌将她架在腰上,迈步上楼。
折磨的情事再次开始。
薄轻欢被迫承受他不知多久,终于眼前一黑昏倒过去。
再次醒来时,她正躺在自己床上,身上穿着睡裙,身上那些粘腻的痕迹已经洗得干干净净。
薄轻欢挣扎着坐起来,房中已经没了盛厌的身影。
想到盛厌,她忍不住咬紧了牙关。
难道她就没机会摆脱了?!
但盛家其他人觉得盛厌是个从小品学兼优的温和少年,她却从来没这么觉得。
在国外时她就知道盛厌的狠,当时离开她,也有些害怕的原因在里面。
嫁给盛均山时,老头子已经重病,娶她只是为了冲喜,她更像是个陪他说话的晚辈。
他也无数次叹息过养子野心太盛,像个养不熟的狼崽。
现在的盛家,没人能压制盛厌,可她不甘心就这样被他羞辱折磨!
那跟他解释清楚,再索性将公司股份都给他,他会放过她吗?
还是说直接躲远一些?
薄轻欢还在思索,房间门却被悄悄打开。
她吓了一跳,还以为是盛厌又回来了,却是女仆捧着一只食盒走了进来。
“夫人,您醒啦?”
看见她有些惶恐的样子,女仆愣了愣:“您是不是身体还不舒服?我让家庭医生上来给您看看吧?”
薄轻欢顶着苍白的脸摇摇头:“我没事的。”
“夫人,您要是心里难过就说出来吧。”
女仆看她的眼神带着怜悯和同情:“刚刚您在餐厅哭晕过去,可把厌少爷急坏了,亲自把您抱回了房间。”
“要不是公司有事,他本来打算陪着等您醒来的,少爷说您是心力交瘁伤心过度,特意让厨房给您炖了滋补的汤,说要是还不见好,就请医生过来。”
薄轻欢看着那碗补汤,气得浑身发颤!
盛厌撒这些拙劣的谎,盛家就没有一个人怀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