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确实亏了
身前是门,后面是高大的男人,纤薄的衣料遮不住彼此隐约的炽热体温。
时瑾必须承认,自己的恶趣味,跟他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她纵是死命抿唇不发出声,身边的男人也越是步步撩拨步步引诱。
最终,她不清楚自己的意识是怎样变得迷乱的,更不明白她是如何失去意识的,只感到如同踩在云端。
最后回忆起来,确发觉跟司宥谦分手,是很吃亏的。
次日,时瑾睡到中午才醒来。
出乎她意料,司宥谦还在房里。
他已然换上了剪裁得体的西装,飞扬的眉眼尽显得天独厚的矜贵。
“过会儿会有人送新衣服过来。”
男人正理着袖口,似乎要走了。
迷蒙中,时瑾问,“订单你……”
“我没应许。”话音未落,男人干脆利落地开门离去。
时瑾回过神来,只感觉一口郁气堵在喉中,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
“司宥谦,你就是个骗子!浑蛋!”
男人并不理会,随之而来的是关门声,怒骂被隔断在门内。
一刻钟后,司宥谦身边的助理送衣服过来,是她钟爱的某大牌春季高定。
时瑾早在上个月就预定了,然而一直没有货,司宥谦却能轻松地把这样的高定送到她眼前。
“施助理,听说司先生上周特地去巴黎,就是为了拍下一套珠宝?”
施启睿笔挺地站着,半低着头,一语不发。
时瑾冷冷勾唇,“罢了,你忙吧,衣服就谢谢了。”
果真从他嘴里套不到一点司宥谦的私事。
那套“鲛女之泪”RoyalBlue蓝宝,她求而不得很久了,遗憾的是藏家一直不舍得拍卖。
巧的是时瑜也看上了,仅是随口告诉了司宥谦,他就千里迢迢去巴黎找藏家高价购得,这其中花的价钱远超珠宝本来的价值。
换上衣服,时瑾驱车回到时家。
还未进门,就听得何晓兰的叫骂,“时国文!瞧瞧你生的好闺女,好死不死惹怒了曲总!这下怎么解决?我们全家都被小贱人拖累了!”
“您与其嫌弃我没出息,还不如自己亲自上阵,毕竟您只是徐娘半老,这风韵曲总他肯定喜欢。”
足下踩着细高跟,时瑾施施然来到沙发边上坐下,全然不顾何晓兰锅底黑的脸色,自然地招来菲佣为自己奉茶。
时国文立刻变了脸,“小瑾,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她可是你的长辈,更是你的母亲!”
“一个母亲,会辱骂自己的女儿为贱人?”
时瑾抬头冷冷直视时国文,眸光冷厉蕴藏着难以回击的冰冷。
时家的保姆很有眼力见,当家主母不说话,时瑾连凉茶都喝不到。保姆杵在原地,没有动作。
何晓兰冷嗤一声翻了个白眼,“时瑾,别以为你跟过司宥谦两年,就可以得意忘形了,也别忘记,他始终是你长姐的男人!”
小贱人被时国文领回家时的模样,还装得孱弱不堪、无辜至极的,谁曾想现在还敢跟她叫板了!
见不得光的私生女,活该一生都藏在阴沟里与臭虫作伴,如何配得上进时家!
何晓兰忽地就后悔让时瑾被认领回家了。
时瑾冷冷笑了,美艳迷人但笑意未达眼底,“我可不敢忘呢,不过,是您把我亲手送上司先生的床的,他惯得我娇纵蛮横,您就算忍不了,也只能受着。”
何晓兰气得牙关都在打颤,时瑾居然敢这么放肆!
“啪”随着清亮的一声,手掌不留情地落在时瑾脸上,指痕立刻泛了起来。
“司宥谦早把你抛弃了!你还狂什么,贱货!”
时瑾微愣,手覆上滚烫的脸,抬眼静静注视着她。
“司先生不要我又如何,他也不可能娶姐姐吧,毕竟司家怎么可能会要一个孱弱到无法生育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