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恶劣的掌控欲
“其实少爷还是挺在乎小姐的。”
“在乎?”
是,在如何花式欺负她这方面,是挺“在乎”的。
很快来到了许庭深所居住独栋别墅区。
这里的一切,跟美国住的别墅,建造的一模一样。
鹿思瑶强压着心中的恐慌,跟在李老的身后进入了别墅。
“少爷在三楼。”
“好。”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铺成的地面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张,就像是鹿思瑶那颗七上八下的心。
走廊的灯光是昏暗的,只有一间房门是虚掩着。
鹿思瑶推开房门,里面很黑,只有月亮透过落地窗照进来的月光隐隐约约能看清脚下的路。
她沿着墙边摸索着,想要摸到开关,没曾想脚下一绊,头重脚轻整个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前倒去。
她害怕的闭上眼睛,本以为会摔的很惨,没曾想跌进一个那宽厚结实的臂膀中。
淡淡的冷茶香味,如蛇一般窜进她的神经中。
“冒冒失失的。”
责备中夹杂着关心的话,让鹿思瑶耳根发红。
房间灯被打开,亮堂堂的。
许庭深慢悠悠的坐在沙发上,摸出一包烟点上,深吸一口烟雾缭绕着,整个人即慵懒又迷人。
“来一根?”
此时鹿思瑶的心境,可以说是又紧张又窘迫。
见许庭深给她烟,她心想抽一根,缓解缓解心情也是好的。
她走向许庭深,伸手要接许庭深递给她的烟,可没等她碰到,许庭深指尖上挑,握住了鹿思瑶的手腕。
一个用力,鹿思瑶双腿跨坐在许庭深大腿上,双手下意识的抵在许庭深的胸前。
“人不大还学抽烟,胆子肥了是吗?”
“我想抽就抽了。”
危险的距离,让鹿思瑶紧张,她故作镇定的说道。
性感迷人的身段呈大写的S型,少女完美的呈现在许庭深的眼前,那无声的妖娆,像是在发出邀请。
“牙尖嘴利。”
许庭深眼里闪过戏谑,猛吸了一口烟,霸道的吻住了她的唇,烟全部都渡到了鹿思瑶的口中。
鹿思瑶呛的向后躲,可被男人霸道的摁住,反而加深了这个吻。
半晌才结束。
鹿思瑶被呛得,一张小脸,憋的通红。
“欺负我很好玩是吗?”
“不听话,就得收拾。”
他的性子,还是那样的乖张。
两个人离得太近了,她甚至能够清晰的闻到,那独属于它那淡淡的冷茶香。
从耳尖延伸到脖颈,整个人都在发烫。
鹿思瑶挣扎着要起身,可许庭深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细窄的腰身不盈一握,她刚一起身,又被许庭深摁回在了腿上。
“你放开我……”
鹿思瑶挣扎着,使出了吃奶的劲,硬是不动分毫。
“鹿思瑶!”许庭深低吼一声,一字一句像是在压制着什么:“你这是在惹火。”
感觉有一物抵正在着她,她怎么能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此时的她如坐针毡,涨红着脸不敢动分毫。
“许庭深,你让李叔带我来,就是要对我耍流氓?”
“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怎么,对我的待客之道不满意?”薄唇微勾,癖里癖气的说道。
此时的鹿思瑶觉得自己就像是猎物。
“……”
四年前本不相交的两条平行线,阴差阳错间交织在了一起。
那时的她迫切的想要从原生家庭的沼泽中挣扎出来,上学成了她唯一的出路。
当时她需要一份推荐信,让她进入她梦想中的大学去深造。
开心玩具欢愉,她用身体换来她想要的东西。她如愿去深造,可代价就是与许庭深签订的霸王条约。
只要许庭深想,不管何时何地,她都要迎合。
她就像是许庭深手中的洋娃娃,是个随时随地可以用来发泄的“工具”。
粗鲁且毫不怜惜。
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她活的卑微且窒息。
她绝对不要再跟许庭深纠缠了,绝对不要!
她想了想,说道:“我不知道许介白是你的弟弟,我没想再和你有瓜葛,如果我和许介白分手的话,你能不能放过我?”
“你跟他有没有过?”他所问非所答。
鹿思瑶皱眉看向他:“有没有过什么?”
许庭深眸子深了几分,一个侧身就将鹿思瑶压在沙发上,眼神中满满的占有欲。
“他是不是也这样对你的啊?他是不是见过你这副表情啊?”
“许庭深你又发什么神经?”
“你是什么时候跟他搞上的?鹿思瑶你是不是一离开我,就赶紧找下家了,是不是只要是有钱人,就能随便睡你啊?”
许庭深越说越生气,下手也越来越没个轻重。
鬼知道,当在许介白的订婚宴上见到鹿思瑶,看到她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时,他是用了多大的控制力,才压制住的。
洗手间的种种行为,都是他的报复。
“你混蛋。”鹿思瑶怒不可遏:“你别嘴里插开塞露,张口就拉。”
“很好,你很好啊鹿思瑶,现在学会骂人了是吗?”
许庭深怒极反笑,他捏着鹿思瑶的下巴,指尖用力眼神夹杂着危险的光芒:“什么泪腺连着膀胱,两眼渗尿,现在又来个嘴茶开塞露,鹿思瑶你现在是又抽烟,又骂人,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啊?”
“我跟许介白怎样都跟你没关系,至少他不会把我当成别人的替身。”
她倔强的别过脸,紧紧的咬着下唇。
鹿思瑶的话就像是一根长矛狠狠地插在了许庭深的胸口,他有些烦躁,一拳重重的打在鹿思瑶的脸侧。
“想让我放过你,你就死了这份心吧。故意激怒我是吧,行。”
许庭深的头埋在鹿思瑶的脖颈,手掌转移到鹿思瑶的腰上:“只要你承担得了代价就行。”
房间灯突然灭了,一片黑暗,下一秒鹿思瑶只觉得身上一凉,没等她反应过来,便被他粗鲁的丢在床上。
“许庭深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她真的害怕了,这个疯子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晚了。”
他嗓音暗哑,如细小的颗粒磨人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