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给我狠狠的打!
“娘子,你……”
感到事有不对,韦光正轻声询问。
一句话尚未出口,“呼”的风声呼啸,韦光正还没明白发生什么事,就已当胸中了一脚,摔了个四脚朝天。
“哎哟卧槽!”
公主下床来到韦光正面前,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着他。
一双美目寒霜冷冽,已无半分熏醉迷离的诱惑。
“你当真以为,本宫会与你圆房?”
“父皇虽将我下嫁于你,但本宫的清白,绝不是你这下贱胚子可以玷污的!”
“今日权且给你一个小小教训,你最好记住,彻底断了念想,老实与我分居,满一年后和离。如若敢有半分非分之想,本宫定不饶你!”
话说完,公主一掌拍在桌上。
“出去!”
“哗啦啦!”
那厚重的实木方桌瞬间崩碎,木屑四溅。
这一手,直接绝了韦光正跳起来找回男子气概的心思。
太猛了!
绝对练过的!
不是对手啊!
就这样,新婚之夜,作为新郎官的韦光正,狼狈的出了婚房。
“驸马!”
门口的双儿赶紧上前来扶住韦光正。
“双儿你说的当真一点不错,公主她,不讲武德!”
双儿道:“公主她性子便是如此,驸马您……其实您也不必太过气馁,明日太子殿下便到,届时请他劝说一番,驸马您再治理一方显现本事,日后未必不能使公主倾心的。”
韦光正听得出,她的话有些言不由衷。
显然,以她对公主的了解,不太相信韦光正能让公主倾心。
也是,镇北王家的世子那娘们都看不上,又怎会认可我区区一偏远地区的县令?
但哪怕事不可为,老子也必须要做到!不然……
真闹到和离的程度,皇家颜面受损,她作为公主不会有性命之忧,老子却是板上钉钉要人头落地了!
老子说什么也要用我才能,治理一方,叫这娘们心甘情愿臣服在老子身下,以雪今日之耻!
暗暗立下决心,在双儿的搀扶下,韦光正回到厢房休息。
昏黄的油灯下,双儿细心的给韦光正擦着药酒。
柔软微凉的小手在胸口摩挲着,韦光正受伤的心灵多少得到了一些抚慰。
他闭眼问道:“双儿啊,公主脾气那般大,你跟着她,可受了不少委屈吧?”
双儿道:“不会啊。公主平日里待我们很好的,她并不是不讲道理随便发脾气的人。她发脾气,定是我们没能做好,没做好当然要受罚,何来的委屈呢?”
韦光正睁开眼,就见面容娇俏的双儿一脸认真。
是认真的回答,也是认真的给自己擦药。
这小姑娘,还是很不错的。
既不会在背后说主子的坏话,又不似那些狗仗人势的奴才,仗着主人的权势看不起人。
想着,韦光正认真打量起双儿。
小丫头虽比不上公主的倾国倾城,但小家碧玉也别有一番风味,绝不是前世那些庸脂俗粉能比的。
看着看着,韦光正不由有些心猿意马。
“双儿啊,你别光揉一个地方,很疼。你给我把身上其他地方也按按,让我放松放松吧。”
“对,就是那里,再往下点就更好了,不是那,大腿上面一点,再上面一点……”
“你这样不对,来我教你。”
韦光正坐起来,把双儿按倒在了床上。
“驸马,这,这怎么可以?这样不合适,你快让我起来吧。”
双儿又局促又紧张,一双小手连连摇着,白嫩的脸颊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叫人好不心动。
“双儿你别动了,再这样我……总之你别紧张,好好感受,学会了再给我按。”
说完,一双大手便在双儿身上按捏了起来。
双儿本以为,韦光正是要占自己便宜,随时都准备动手制止他。
但很快她发现,韦光正并不是乱来乱摸,而是真的很有章法的在按。
而且他的手法十分高明,让人觉得出奇的舒服。
不一会儿,双儿便不由自出的发出声音。
“哎哟,好舒服……”
“驸马,您的手法是从哪学的呀?”
“哎呀,那里不行,那里真的不行啊驸马……”
双儿面颊潮红,闭着眼睛娇哼,身体不断的扭动着,而且幅度越来越大。
韦光正看在眼里,是血脉喷张,恨不得把这小丫头就地正法。
生怕正经的按摩,变成不正经的深入交流,他赶紧停了手。
“好了,学会了吧?现在该你给我按了。”
双儿还有些意犹未尽呢,他突然停下,不由有些失望,小眼神略显幽怨。
随即,她满怀羞涩的给韦光正按了起来。
怕出事,韦光正不敢再胡思乱想,专心消化起了原主的记忆。
通过原主记忆,他得知清平县县令的权力,还是很大的,整个县的大小事务都归县令管。
这份权力若是能够随意使用,凭借着现代的学识和自己的能力,韦光正有把握治理好清平县,然后以清平县为基础,取得更大的成就。
问题是,清平县乡绅土豪的势力太大了,清平县县衙早已被架空。
最大的县令和第三大的主簿,根本就是个摆设,县衙里的大小事务,都听县丞和县尉处置,而这两人就是乡绅土豪的代言人。
要夺回权力,必须得先想办法把这两个人给办了。
只是自己新官上任并无根基,而这两人与乡绅土豪集团是一体的,要动他们着实不容易,该怎么办呢?
想着想着,韦光正想到双儿说的一句话。
“明日太子殿下会来!”
他顿时就有了主意。
这开心玩具,韦光正睡得很香。
梦里,他大权独揽,又用现代知识做生意,赚得盆满钵满,找了一堆花容月貌的莺莺燕燕,每晚都愁要翻谁的牌子,好不逍遥自在。
这梦是如此的美,以至于他次日醒来,还在咧着嘴笑,沉浸在梦里的角色中。
“双儿,双儿!过来伺候老爷洗漱。”
韦光正冲着外边嚎道。
“下贱胚子!也配用本宫的人?自己洗!”
公主的骂声,瞬间让他回到残酷的现实。
“臭娘们,等着,早晚让你来伺候!”
韦光正不爽的小声骂咧。
洗漱完毕,他换上一身气派的官服,来到县衙大堂,开始第一次点卯。
虽然时间很早,但大堂内上到县丞,主簿,下到三班六房书吏,衙役,都已到位等候了。
韦光正大模大样的坐下,翻开名册,就要开始点卯。
县丞小声道:“大人,王县尉还没到。许是昨日您大喜,他为您高兴,喝多了酒。我让人过去催催。”
韦光正眼睛一眯,怒气蹭的往上蹿。
好一个王德发啊!
平日里横行霸道,无法无天也就算了,今天老子以驸马的身份新官上任,还没动你呢,你先给老子来个下马威?
把老子当软柿子是吧?
行!
走着瞧!
他脸色难看,县丞看在眼里,但并不在意,双手将一本账簿呈上。
“左右也是等着,大人不如先看看账簿吧,也好对本县的情况有个初步的了解。”
韦光正翻开厚厚的账簿,越看眉头皱得越深。
账簿所呈现的情况,比原主所了解的更加触目惊心。
总结下来就是一句话:县衙的财政状况极其糟糕,欠下了以王德发父亲王员外为代表的,乡绅土豪集团的大笔债务。都不说办什么事了,连书吏衙役的饷银,都靠乡绅们资助。
韦光正合上账簿,深深看了一眼县丞。
他知道,县丞让他看账簿,用意很明显:搞清楚谁是你爹!做事放聪明点!
说道:“看来本县的衙门能运作,各大乡绅居功甚伟啊!”
县丞假装没听出他话中的嘲讽,说道:“大人所言一点不错,说起来,还多亏了王县尉维护各大乡绅的关系呢。”
韦光正点头:“王县尉真是辛苦了,难怪今天迟到,不过我看崔县丞也没少辛苦吧?”
这话火药味相当足。
县丞微微一笑,并不接话。
一刻钟后,县丞派去催王德发的人回来了。
“大人,王县尉身体不适,拜托小人代为请假。”
听到这话,韦光正都被气笑了。
“哦?王县尉病得很重么?竟然连自己来请假都不行。”
衙役忙道:“其实昨夜王县尉就托小人代为请假了,只是小人昨夜也喝多了,忘记了。”
韦光正问道:“当真吗?”
衙役道:“当真!”
韦光正一巴掌拍在桌上:“当你妈的真!”
“若真是你说的那样,何以崔县丞让你去请人时你不说,到现在才想起来?分明是一派胡言,糊弄本官!”
抽出一根代表用刑的红签扔在地上。
“拖出去,杖责三十!”
衙役跪伏在地,磕头求饶。
“大人明鉴啊!小人所言千真万确!”
韦光正充耳不闻,又点了几个人。
“你们几个,且去看看王县尉病得有多重,将他抬过来,我来替他诊病!”
几人得令,并未直接动身,而是用请示的目光看向县丞。
县丞老神在在的点了点头。
韦光正发火,完全在他意料当中。
年轻人嘛,气盛一点很正常。
没被当爹的狠狠教训过的孩子,多半都很叛逆的。
底下的衙役们显然也都是一般的想法。
敷衍的打着请假的衙役,期待着王德发过来,给韦光正一点颜色看看。
让这个新县令知道知道,清平县县衙,是谁说了算!
足足一个多时辰,王德发才姗姗来迟。
这家伙的气焰当真嚣张无比,竟然真是让人用轿子抬过来的。
“大人,下官身体抱恙,未能准时参加点卯,请大人恕罪。劳烦大人记挂,特意派人抬我过来。”
王德发口中说着“请恕罪”,人却是大马金刀的坐在轿子上,鼻孔朝天,一副欠打的样子。
“哦?你身体抱恙吗?我看你红光满面,说话中气十足,可完全不像是身体有病的样子啊。”
韦光正皮笑肉不笑道。
王德发笑道:“我这人皮厚,外表看不出来。”
韦光正点点头:“这样吗?本官也曾学了一些岐黄之术,既然外表看不出病,那本官就帮你看看,你身体里面哪里不好。”
一伸手,拔出了边上一名衙役的刀,直接往王德发头上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