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回了老本行
江如川又开始怀疑,“我怎么感觉你在骗我?”
温念说着半真半假的话,意识越来越清醒,她循序渐进引导着江如川信任自己,“我签了情人保密协议的,如果我向任何人透露了他的身份,我要赔偿五个亿的违约金,江总,我负担不起的,你不要为难我好不好?”
温念特意软了声,听得江如川心里酥酥麻麻的。
他虽然心存怀疑,但六年前他不甘心,想打听是谁把温念带走的,SK却表示无可奉告。
这让江如川对温念的话多了几分信任,但他不甘心就这么把自己断断续续惦记了六年的女人放走,“这样吧,我不进去,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放你走。”
温念一阵反胃,但还是强忍着恶心跟江如川周旋,“江总,我的金主会派人监视我,说不定他现在已经知道了咱们共处一室,如果你再不放我走的话,真的会出事的。”
江如川半信半疑,还有些犹豫。
温念推波助澜,“我的金主快结婚了,我们之间的情人关系也快要解除了,等到那个时候,我再来伺候你,就没有后顾之忧。”
“等他同意放我自由了,我就来找江总你,毕竟,我的照片,还在你手上。”
终于,江如川松口了,他想了想,倒不必为了睡个女人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行,宝贝,我等着你。”江如川调戏意味十足的轻轻拍了拍温念的脸。
走出酒店的时候,温念后背出了一身冷汗,腿还有些发软,她一刻不敢停留,打了车回家,一进门,就进了浴室,拼命的搓洗江如川碰到的地方。
搓到皮肤发红才停下。
她换上睡裙,突然敲门声响起。
温念以为是快递,打开门,看到的人却是霍时煜,她愕然,“你怎么来了?”
霍时煜像是没听见她说的话一般,寒冷的眸子仔仔细细扫过室内的每一个角落,像是不愿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藏人的角落。
最终落在温念的身上,她的发梢有些湿润,脸有些红,身上还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睡裙的领口有些松散,他一低头就能看见诱人的美好。
霍时煜的声音低沉的吓人,他捏住温念的下巴,让她被迫仰着头看着自己,冷冷的质问道,“结束了?”
温念眸中满是疑惑,不明白霍时煜的意思。
下一秒,霍时煜关上身后的门,抱起温念,把她压倒在了沙发上,大手撕扯着温念的睡衣。
温念瞪大眼睛,出租屋的隔音很差,温宸还在房间睡觉,何况如今他们已经分手了,霍时煜还有了未婚妻,他这样不由分说的要跟她做那种事。
有尊重过她的意愿吗?
把她当什么了?
温念挣扎了起来,却还是被霍时煜脱掉了睡裙,她惊呼一声,随后捂住了嘴,蜷缩起了身体,霍时煜的目光她身上巡视,像是想要检查有没有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
距离过近,温念能嗅到了霍时煜身上好闻又熟悉的气味,他温热的呼吸洒在了她耳侧,弄得她痒痒的。
温念顿时软了身子,她的呼吸变得急促。
温念眼神一暗,她果然还是不能够忍住对霍时煜不心动。
真没出息……
但她还是推开了霍时煜,捡起睡裙,遮住了身体,缩起身体坐在沙发角落,跟霍时煜保持距离。
霍时煜回想起江如川在包厢里说的话,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原来你平时都是靠陪酒来跟客户谈判的,还真是不忘本!”
温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霍时煜是在嘲讽她现在的工作,不过是高级陪酒?
如果不是江如川拿照片威胁自己,她根本不会那样做!
他什么都不清楚,就下了定论,让温念明白了,霍时煜其实打心底里鄙夷着她曾经陪酒小姐的身份。
谁都可以讥讽她,但霍时煜不能!因为他是最清楚她苦衷的人,可现在,霍时煜就毫不留情的揭开她的伤疤,来刺痛她!
温念的心凉透了,喉头哽咽的说不出话。
霍时煜见她沉默,也不做任何解释,眼神暗了下来,他修长的手指勾起温念下巴,凛声问,“做一次,他给你多少钱?”
“或者说,你多陪他几次,合作就谈成了?”
霍时煜的声音低沉好听,富有磁性,可他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抛出对温念来说足矣致命的尖刀!
温念的脸色苍白,她偏过头,冷静道,“今晚,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就凭一句话,你就想让我相信你?”霍时煜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凉薄的看着温念。
温念咽下喉头的酸涩,语气淡淡,“你信或不信都与我无关,毕竟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就算我跟别的男人真的有什么,霍先生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质询的呢?”
一句疏离客套的“霍先生”,彻底激怒了霍时煜,他捏住了温念的后颈,强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眼睛,“你从今往后想跟谁,确实与我无关,但江如川说他早就跟你认识。”
“谁知道,在过去的六年里,你们有没有勾搭在一起?”
最为亲密的人才能捅出最深的伤,因为他们深知刀子落在哪儿最疼。
温念感觉心痛到快要窒息。
他居然怀疑,协议的六年里,她背叛过他!
难道对于她炙热的情感,霍时煜当真就一点都没有察觉?
在霍时煜的眼里,她就个标价可卖私生活混乱的女人?
怀疑一旦开始,罪名就成立了。
温念感到无力,“我之前根本就不认识他!以前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今后也是!”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碰?你在心虚什么?”霍时煜的面色薄情冷淡。
温念气得发抖,无论她说什么,霍时煜都不会相信,她干脆破罐子破摔,“因为协议已经作废了,霍先生,就算我以前是出来卖的,现在也不肯卖给你了。”
霍时煜的脸色渐渐阴沉,他的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眸中的寒意愈发深重,温念被他看得心头发颤,差点溺毙在他眼底的一片冰冷里。
他的嘴角扬起嘲弄的弧度,轻哂出几声冷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