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一身破烂的休闲服饰,裤腿更是裂开了老大一条口子,在人群中可谓鹤立鸡群。配合着眼中的邪气,那杀伤力简直成倍增长,却是令胖婶的女儿情动连连。这个男人绝对是帅气,比之镇上的火哥不知好了多少,如果能够和他过夜的话,肯定很爽。
“嘿嘿,公共场合还敢故意伤人,胖婶果然是雌威不减。不过这可是违法的,看来你还真想一家人团聚啊。”
“既然如此,我就帮你一把,送你去见你儿子!”
一只大手搭在了胖婶的手上,犹如烙铁一般抓住了胖婶的肥手,疼得胖婶哇哇大叫。
“小狗日的,你想干嘛,你找死是吧,敢打老娘!”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俱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来人。就连悍妇胖婶也被吓得够呛,一时间不知所措,只是愣愣的看着小伙子。
“这家伙是谁,像个要饭的居然敢来插手这娘们的事情,难道他不知道熊巍男人的厉害吗?”
“草,那不是张良那兔崽子吗,老是在学校装神弄鬼的那家伙,现在难道是在装我女儿口的犀利哥不成。”
“张良,你这是干什么?都是一个小区的人,哪里谈得上故意伤人啊,这可是有些过了啊。”
人群中一个老人走了出来,一脸的威严。他叫张光辉,据说是一个退休了的法官,在这这一带也算是一个人物,看到事态越发严重才出口阻止。
张老头对张良不错,必须得给他一个面子。不过这个女人现在居然还在想着报复,那绝对不能轻易放过她。
想到此处,张良嘴角不禁浮起一丝邪邪的笑容,轻笑道:“既然张叔都说没事了,那自然是没事。不过这事情既然发生了,我就必须将它解决,就跟你们说的一样,现在的我是一个警察,是警察就要办事。”
“我妈是什么样的人我不用说,那可是有名的好心肠,如今居然被欺负到如此地步,实在是有些过分了。如果我不表示表示,别人还真以为谁都可以欺负我张家人了。”
这个老将已经出马,自己这个小辈必然给他几分面子。不过他虽然收回了一部分力道,但是眼神之中却是透露着凌厉,右手依旧捏着胖婶熊巍的手臂。
胖婶是什么人他可是深有体会,如果不给她一点教训,一定会更加的变本加厉。她的男人更是不是什么好东西,经常到处收保护费,在这玉龙村可谓一大读瘤,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额。
张光辉不禁苦笑,这小子的脾气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绝对不是自己能够左右的,否则也不会在家里沉默了半年了。
“胖婶,还是刚才那句话,只要我妈不追究这件事情就算了,否则我也只能秉公执法了!到时候别说你了,就算你家男人恐怕也奈何不了吧。”张良嘴角浮起一丝冷笑,自己这个警察还是有几分用处,对付一个无知的泼妇更是手到擒来。
果然,胖婶一听连男人都罩不住,顿时慌了起来。
“哼,你休想吓我们。你现在一个普通警察都不是,有什么资格秉公执法,你有逮捕令吗,没有就给姑奶奶滚蛋!”胖婶的女儿本来还在玩着手机开心玩具,这时候看到老娘受辱,立马发飙起来。
她本来就穿的暴露,一动起来更是波涛汹涌。那几丝布片根本遮不住那丰满的双。峰,顿时令周围人眼睛发光,死死盯着那一道沟壑。
“滚?我看你是嗑药磕傻了,居然跟我要逮捕令!忘了告诉你,我已经被派出所录取了,明天开始正式上班,现在的我已经是一个警察,警察的职业就是阻止罪恶!”张良呵呵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份录取书,在众人眼前一晃。
在看向胖婶女儿的时候,眼神之中闪过一丝阴狠,突然正色道:“对不起小姐,现在我怀疑你涉嫌卖淫,所以你必须跟我走一趟了。”
“什么,卖yin?”
“你说老娘卖yin,你有证据吗?”
女孩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张良,这个男人居然大白天说慌不脸红,顿时呆住了。
听到张良要抓自己的女儿,胖婶只感觉天旋地转,差点昏倒过去。
看着那明晃晃的手铐,身体都不由颤抖起来,看向陈华的目光顿时充满了哀求,“张家嫂子,这次是小妹的不对,你可千万不要与我计较啊。下次有时间,我必然前来登门道歉,今天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胖婶灰溜溜离去,张良并没有阻止,只是嘴角的冷意更深了。
……
黑暗之中,张良静静的盘坐着,在他的身上一丝丝妖艳的紫光缠绕着,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光茧。
《御女心经》第一重,终于开启了。
这门功法是他在家族的藏书中找到的,被夹在《唐诗三百首》书皮的夹层中,拥有夺天地造化之功。
相传御女心经乃是黄帝首创,据说最后他夜御三千,最终白日飞升。张良不指望自己能够白日飞升,却不想连自家人安全都无法保障,自己大哥可就是无缘无故的消失了,如今的张良还是太弱了。
人生在世,就算是在这青龙小镇,也是步步维艰,不过这一切都仿佛是暗流涌动啊。
“大哥到底在做些什么,居然会突然失踪。而且到现在为止连一点点音讯都没有传出,这绝对不是上面所说的什么执行任务,恐怕现在大哥已经是凶多吉少了!”
在张良毕业时,收到了一封书信。本以为是一封情书,却没想到是自己大哥最后的遗书,只留下了一句触目惊心的血书。
勿念!
除了这两个字之外,剩下的则是一个巨大的血手印,已经滴滴暗红色的血迹。
思索之间,张良眼神之中光芒尽敛,余下一片冰冷。大哥张彻是他唯一的兄弟,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张彻保护着他,每次打架都是张彻帮忙,不知何时他已经习惯了哥哥的存在。
不过这一切现在已经不见了,完全消失不见,就仿佛一场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