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一夜之间全部暴毙
我没有立即开门,而是先凑到猫眼上往外看了眼。
就在我聚精会神在猫眼里找人的时候,外面一只鲜红的眼睛突然凑了上来。
门外人声音冰冷:“开门。”
我悻悻的打开门,把人迎了进来。
吴浔一进屋就左看右看,没有看到他想要的东西,才回头问我:“邪神像呢?”
我把门锁好,警惕的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你要邪神像做什么?”
“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他看我一脸戒备的盯着他,紧着的语气稍微有了点缓和:“我需要邪神像去帮我的一个朋友。”
见我不为所动,又试图用金钱收买我:“你把邪神给我,我给你零花钱。”
看他好像确实蛮需要那尊邪神,我也没法再藏着掖着。
“那尊邪神是二舅让我来拿的,你要拿走的话,得先给二舅打个招呼。”
他拿手机看了眼时间,越过我往门外走:“我去给他打个电话。”
我走到门口想偷听被他拦了回来,他这一通电话打的有点久,我打完两把游戏他才进来。
他进门的时候,我也收到了二舅发来的微信:把邪神像给他。
吴浔拿了邪神像就要走,我连忙挡在门口朝他伸出了手:“钱呢?”
“我以为你忘了。”
我不屑冷笑,是你忘了吧。
“转你微信上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说完就急不可耐的推开我出了门。
我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发的红包,还说转过来了,骗子。
收了钱给他发了个“小气鬼”的表情包过去,没想到他消息回的挺快。
表情包.钱包空空.jpg
原本是计划天亮就把邪神带回老家给二舅,现在邪神被小舅带走了,我也就不着急回去。
熬夜蹲点抢了张演唱会的门票。
在长沙疯玩了两天,晚上已经买好东西准备去看演唱会,验票时二舅的电话打了过来。
一看才发现他已经给我发了十几条信息。
手机开的震动放包里,完全没感觉。
我小心翼翼的接起电话:“二舅,出什么事了?”
“我没事,是你小舅出事了。”
“啊?”我疑惑,“他咋了?”
“他的长命灯忽明忽暗,怕是有生命危险。”
二舅那边重重叹了一口气:“村里出了点事我抽不开身,你去看看他出了什么事,如果事情棘手的话千万不要冒险,一定注意安全,知道吗。”
“好,我知道了。”
“你去江西昌县的文怀村找他,他那天给我打电话,说是他有个朋友的魂丢那里了。”
“丢魂为什么要拿走邪神?”我向二舅问出了我的疑惑。
他说:“我也不清楚,你切记一定要注意安全,等我处理好村里的事情就过去找你们。”
“好,我看最近的一趟车过去。”
挂电话前我担忧的问二舅村里出什么事了,严重不?
他说这段时间一直下大雨,山里跑出来一只山精,把别人家新埋的坟刨了,现在已经在计划捉山精了。
我挂了电话去逛买票软件,发现九点还有一趟去江西的高铁。
没办法,这演唱会是没法看了。
回到住的地方收拾好东西直奔高铁站,出高铁转坐小黑车到昌县已经是凌晨了。
这会儿是没法去文怀村了,只能先找个旅店住一晚。
旅店的隔音效果并不好,隔壁打麻将的吵吵声听的一清二楚。
两点的时候,隔壁房间突然传来一声惨叫,接着就是乒呤乓啷的摔东西声。
我好不容易睡着又被吵醒,起床准备和隔壁谈谈。
刚打开门,就看到一个彪形大汉连滚带爬的从我门口经过,嘴里含糊不清的喊着:“有鬼,有鬼啊。”
我走到隔壁门前,发现麻将桌旁还坐着三个人。
只是那三个人脸色发青,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门口的我。
坐东方的女人朝我招了招手,笑吟吟道:“小姑娘,来打麻将啊。”
“好啊。”
我笑着走到麻将桌,不过我没有坐下,而是从桌上翻了三张牌分别放在他们三面前。
“西?”三人看了眼桌上的牌,又齐刷刷的抬头看我,“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还不明显吗?”我冷笑,“你们都已经归西了,还拉生人打麻将,不怕下油锅吗?”
三人脸色一变,左右两个男的起身试图对我动手,被我两张符直接打散。
那个女人则是从窗户逃跑了。
我刚准备去追,原先跑出去叫嚷着屋里有鬼的大汉,带着老板和老板娘回来了。
当他们看到屋里只有我一个小姑娘的时候,看大汉的眼神变了几遍。
大叔一脸羞愧,辩解道:“这里真的有鬼,刚才他们还和我打麻将来着。”
“我看你是熬夜打麻将,打迷糊了吧。”
我嬉笑着从屋里退了出去:“大叔,早点睡吧,再熬夜小心明天变成鬼哦~”
清理了两个扰人的小鬼,回到房间我很快就睡着了。
只是后半夜又被一阵“咔嚓咔嚓”声吵醒。
开灯一看,是隔壁那个彪形大叔卡在了我这个房间的窗户上。
只是他此时的眼神不对,看着像一个女人。
是先前逃跑的那个女人又回来了,我在周围都贴了符,她进不来。
所以上大叔的身,想来弄死我。
只是她低估了大叔的大块头,从窗户根本卡不进来,而她又因为符的原因,被禁锢在大叔的身体里出不去。
真是自作自受。
我用符把她从大叔的身体里吸了出来,将符叠成小人的模样,把她困在了纸人里。
没了那个女人的控制,大叔恢复了自己的意识,趴在窗台上和我大眼瞪小眼。
老板和老板娘过来给我换了一个房间,最后还是请了消防才把那位大叔解救出来。
面对大家的询问,大叔也说不清他是怎么卡在那里的。
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折腾的太累了,再加上闹钟又没响,我睡到了中午十一点才醒。
慌忙从床上爬起来,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祈祷,希望小舅舅命硬一点,不要噶了。
我下楼办理退房,发现昨天晚上的那个大叔竟然还在。
他发现我在看他,还很热情的和我打招呼。
我微微点头回应,老板给我扫码退押金的时候,我趁机搭话:“老板,和你打听一下,文怀村怎么走?”
老板有些惊讶:“你要去文怀村?”
我点了点头,老板脸上闪过一丝戒备:“那种地方不是你一个小姑娘能去的,听我一句劝,回去吧。”
我一听,这中间有事?
“老板,实不相瞒,我是去文怀村走亲戚的,不过你们这里变化可真快啊,我都找不到路了。”
我笑着打哈哈,老板却是一脸同情。
他说:“小姑娘,你亲戚如果是文怀村的,那你就没必要去文怀村找了。”
说着,他拉过我的肩膀,手指着斜对面的路口:
“你从那个路口进去,左拐,走到岔路再右拐,然后一直走,走到头你会看到一个殡仪馆,去那里面找吧。”
“啊?”
我不明所以。
原本坐在一旁的彪形大叔走过来和我说:
“你刚来的不知道,文怀村不知道糟了什么孽,五天前的晚上,村里…牲畜全都死了。”
“啊?”
怎么这么严重?
那我小舅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