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回到姬府(2019字)
“有些事,不该管的你不用管,你只要知道哥哥永远都会护住你。”姬鸿永看着萝烟的样子,语气柔和了些。
经过几天的奔波姬鸿永同姬萝烟终于回到了姬家,从进入姬家起,萝烟就感觉气氛十分诡异。按理来说,她好歹是姬家大小姐吧,一路上也没个人迎接,进府后小厮和丫环看见她连眼珠都不转下,一个个指高气昂的从她身边走过。
萝烟看了看姬鸿永的脸色,姬鸿永一脸隐忍,看见她看他随即扯了个笑容,要她说笑起来比哭还难看。
姬鸿永摸了摸萝烟的头道:“这段日子你要受些委屈了,你相信哥总有一天哥会把欺负你的人都欺负回来,现在跟哥去看看父亲。”
萝烟一路乖巧的跟着姬鸿永来到了后院的一间厢房,厢房外站着两个看守。
“大少爷,您不能进去。”那两个看守一脸冷漠的拦住了兄妹二人。
“可笑,我堂堂姬家大少爷,怎么就不能进去了,更何况里面是父亲。老爷病重,万一有个什么闪失你们担待的起吗?”姬鸿永怒道
萝烟听见姬鸿永说老爷病重,心里咯噔一下。我嘞个乖乖,这娘死了,来了个继母,已经够惨了。这爹如果也要死了,她岂不是过会要被赶出家门,怪不得一路上也没人搭理她。
“大哥,好大的口气啊!放你进去?你可别忘了,当初爹是怎么病的,再放你进去下毒?”迎面走来一个颜面端正的男子,短短几步却都露着猖狂。
姬鸿永将萝烟拉到身后,他眯着眼,“二弟,孰是孰非你心里清楚。”
姬羽天歪了歪头,嘴角上勾,“哟,萝烟回来啦?怎么,庆云那臭小子不要你了?所以你灰溜溜的跑回来了?”
姬鸿永一把上前拉住姬羽天的衣领狠狠道:“别在那睁眼说瞎话,哪里来的什么庆云,萝烟不是那样的人,肯定是你们搞的鬼!”
姬羽天一直盯着萝烟看,搞的萝烟怪不好意思的,萝烟欠了欠身,“二哥”
姬羽天用力将姬鸿永的手掰开走到了萝烟面前,“萝烟,离鸿永远点,他可是咱们的杀父仇人啊!当初父亲就是因为他的一杯酒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的,你要再和他走的近,你也要被他毒死!”说着羽天脸上出现一抹讥笑,他回头冲着鸿永挑了挑眉。
姬鸿永双手紧握,青筋爆起,“二弟,我可以不进去,你带萝烟进去!”
姬羽天嘴上哼着小曲,悠哉悠哉的进了房门,而萝烟也在鸿永的炙热目光要求下跟了进去。
厢房内四周光线昏暗,萝烟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躺在床塌上,老人呼吸声尚浅,一动不动的,看起来像是在弥留之际了。
这真的是姬萝烟的父亲吗,按理来说,她这身子不过是十四十五的样子,怎么父女年龄会差如此之大。
姬羽天看着萝烟有些疑惑的样子,有些不解,她竟然不惊讶,“萝烟,自从你走后,父亲便被鸿永下毒,之后一直昏迷不醒。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了,父亲每日如一年般开始衰老。”
萝烟不知为何竟不由自主的伸手摸着姬老爷的脸,她眼底含着泪,许是这幅身子在哀伤吧。
萝烟从进姬府起到现在被带到房间里不过才半个时辰,但是获得的信息量却太大了,搅的萝烟脑瓜疼。
首先,庆云是谁?听姬羽天说,她倒是像自己私奔跑了,可是姬鸿永一力反搏,但也有可能是鸿永为了保全她的颜面。
第二,她身上的蛊是谁种的?又为何要种水蛊,大可一刀过来,给个痛快,世上再无姬萝烟。萝烟猜,害她的人并不想让她马上死。中水蛊之人会迅速肥胖,胖到脱形,这样姬家人再无可能找到她。随后再慢慢让水蛊折磨她,让她自爆而亡。下蛊之人不想让她马上死有两种可能,一是狠她狠的牙痒痒要多折磨下,二就是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
这个家里最有动机的便是她的继母姜氏以及她的儿子。但她想不到理由,她上头有哥哥,并不是独苗,姜氏自己也有儿子,所以她的存在根本威胁不到姜氏。
第三,姬羽天一口咬定是姬鸿永下毒害了父亲,但萝烟也不笨如果真的是姬鸿永,他怎么可以大摇大摆的在府上进进出出呢。但至于姬羽天为什么会有这一说法,那肯定也是有原因的,这一切还得问过哥哥才能知晓。
后院东厢房里点着熏香,镂空雕花红木椅上坐着一蓝衣美妇,她似有些生气的抓着木椅把手,“你说什么?姬萝烟回来了?”
“是啊,今天我去爹那,正好碰见姬鸿永那小子带着姬萝烟要去爹那里。”姬羽天回道
姜氏猛的抬头问道:“她进去了?”
姬羽天看了眼姜氏,有些心虚,小声回着:“嗯,我带她进去的。”
姬羽天话刚说完,一个茶杯就在他脚下开了花。
“蠢货!”
“娘,你怕那姬萝烟干嘛?左右就是个黄毛丫头,能成什么事啊。”姬羽天不屑道
姜氏看着姬羽天一脸狠铁不成钢的样子,气的手在发抖,“你知道什么,她是灵玉犀亲选的下一任族长。”
姬羽天一脸愕然,灵玉犀竟然选了她,这怎么可能,明明三人中就属她懦弱无能。
“上次的计划天衣无缝,可她竟然还活着回来了。她会不会察觉到什么?”姜氏嘀咕着
“娘,那为何上次不直接杀了她,还省的那么麻烦。”
姜氏抚额,她真的不知道他儿子脑子里装的什么,“你难道忘了灵玉犀选定新任族长后,若新任族长身死,灵玉犀会提示的。而且八大家族相连相知,如果下一任族长死在家里,到时候八大家族必定要查个清楚的。还有,羽天,这些天你不许轻举妄动!她既能死里逃生,肯定有她的本事,我们先静观其变。”
姬羽天表面上点头答应,心里却有不甘,他就不信治不了那黄毛丫头,等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