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娇妻出逃后,霸总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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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卧室一片昏暗,楚时宴隐隐约约能看见床上侧躺的人,又想起那人平日里素爱穿旗袍,盈盈一握的腰身似风中拂柳,柔若无骨。
瞬间喉结上下滚动,浑身燥热起来。
江云舒在门开的刹那就迷迷糊糊睁开了眼,她侧躺着没动,直到感觉床边的位置塌陷下去,她才小心翼翼地翻过身。
犹豫了片刻,还是伸手探进男人的丝绸睡衣里,
楚时宴的结实的肌肉马上变得紧绷,呼吸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异常紊乱又沉重,
手情不自禁扶上她的腰,想要进一步侵略,
“嗯,我今天是排卵期,所以.....”听到她乖软又带着谨慎的声音,楚时宴停下手中的动作,欲望瞬间散去,沉下声音,
“平常装得那么清心寡欲,其实满腹心机就只为怀上我的孩子。”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一旦主动绝对没安好心,平日里都是他主动索取,她每次主动都是为了怀上孩子。
江云舒咬着下嘴唇一言不发,茫然地看着男人的背影,当初为了拯救家里的公司,不得已跟楚时宴联姻,如今他的事业更是如日中天,不再是那个从金融圈小有名气的新贵,而是煞神,巨鳄,
他盯上的猎物,没有一个能逃掉。
江云舒的父母更是期待他们琴瑟和鸣,平日里总是催促她为楚时宴生下一儿半女。
见江云舒永远这副平淡如菊的模样,他忍不住出言讽刺,
“你就那么害怕楚太太的位置不保?恨不得多一个跟我谈判的筹码”
江云舒的心脏被狠狠地揪了一下,
“不是那样的,我只是....”
楚时宴满脸厌恶地打断她的话,系上衣服的扣子,仿佛刚从动情的人不是他,摔门而出。
“少装这种样子,你让我觉得恶心。”
我只是想和你有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牵绊,这句话终是没有说出口。
楚时宴大学刚毕业就带领团队做出了一番事业,他风头正旺,不少人对他阿谀奉承,急于跟他攀上点关系,
一米八八肩宽腰窄,人群中气质卓然,光靠脸也是能吸引不少千金名媛,
只是传闻他无父无母性格怪癖,甚至有说他好男色,正常的大户人家也是不愿跟他联姻的。
濒临破产的江家这时候想起从小被扔在乡下散养的江茉,决定由她代替江云舒,嫁给楚时宴,挽救江家产业。
江云舒和江茉虽然是孪生姐妹,但是出生的时候大师断言两人其中一个会让江家覆灭。
于是出生后安静不哭不闹的江茉就被认定为是灾星,一度想要直接溺死,
好歹是怀胎十月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江母于心不忍,以命相逼后,江茉活了下来,还没断奶,就被扔给一个家里的奴仆,带着到江家在郊区小屋子养着。
甚至江家人都没给她起名字,江茉也是那个奴仆起的名字,原因是她那天抱着江茉到乡下的时候,大片大片正在盛开的茉莉花,她觉得漂亮,
从此,外人只知道江家捧在手心里的女儿是江云舒,并不知道还有一个女儿叫江茉,被养在乡下。
直到一纸婚约,江茉彻底成为江云舒,嫁给楚时宴,而真正的江云舒远赴法国,继续过大小姐的生活。
而楚时宴不过是觉得同性恋这个名声不大好听,而帮助江家也不过是指缝里漏点金油,
而他的兄弟们都替他惋惜,怎么就找了个落魄的家族联姻,直到见到江茉本人,
她挽着简单的小发簪,穿着件淡雅的白色旗袍,上面是茉莉淡淡的花纹,领口,袖口与裙边都锁着精致的白边,整个人就像朵恬淡的茉莉。
他们终于知道,不是好兄弟楚时宴不近女色,而是要求高,此等绝色才能入他的眼。
江茉最开始对楚时宴是感激的,从小卑微谨慎地活着,从来不敢奢望家庭温暖,代替姐姐嫁给他,每日为他整理搭配衣服,
偶尔做些饭菜甜品,一个人在房子里等他下班回来,倒是让她有种家的甜蜜感,满足了她对家的期待和想象。
可楚时宴对除了事业以外的事情毫不关心,他的秘书倒是面面俱到,情人节,结婚纪念日,江茉的生日,甚至520这种带特殊意义的日子,都会准备一份礼物准时送给江茉,
至今她的手上还带着第一次见面回家后,楚时宴那边派人送过来的手链。
他们两人本来相敬如宾,最大的矛盾还是江家父母,楚时宴没想到婚后他们能如此贪得无厌,江明阳竟然不再自己苦心经营,而是总想从他这里捞各种好处,
这一次,江明阳又看上他手里一个效益不错的项目,开口讨要时,他冷声拒绝了,
江明阳只是愣了一下,又苦情地唉声叹气起来,
“是我不中用了,唯一的女儿嫁给了你,我现在什么也不是了。”
这种把戏不知道玩了多少遍,楚时宴也不想惯着,转身就走了,
江茉这边电话不断,江母一直在电话里斥责她,
“你到底能不能有点用啊,好歹也没让你饿过肚子,长那么大了,是时候该回报父母了,那个项目你一定要让楚时宴让给我们家。”
江茉沉默不语,
电话那头变本加厉,“你别给我装死,听到了吗,死丫头!”
“妈,生意上的事情,我真的不懂。”江茉皱着眉头,一再推阻,
看到楚时宴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江茉匆匆挂断电话,一脸难为情又尴尬地看着他,
但江母不依不挠,电话还是不断打进来,
“时宴,我们吃饭吧。”江茉笑脸盈盈,指着桌子上刚出锅的美味,全是按照楚时宴的喜好,
而江茉不知,在楚时宴看来这一桌精心准备的饭菜又成了她处心积虑讨好他而做的。
他冷眼盯着屏幕不断闪烁的手机,赫然备注着“妈”
“不接电话吗?”
江茉连忙将手机收起来,支支吾吾道,
“没事...只是乱七八糟的电话。”虽然江茉心里清楚这场婚姻本质就是利益,各取所需。
但她总觉得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总想着跟楚时宴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并不想把家里的生意牵扯进来,毕竟又不是濒临破产。
楚时宴眯紧了眸子,心底莫名升起一股燥气,心里想着,这女人总比谁都装得无辜。
沉默片刻,终于厌烦出了声,
“告诉你妈,这个项目明天会有人过去签名,别再花心思了。”
他意有所指江茉做的饭,
但江茉并不知道,平常她也会偶尔做饭,今天只是保姆家里出了急事,她才亲自下厨,但落在楚时宴眼里,就成了讨好。
“谢谢你。”江茉怔了一下,
楚时宴嗤笑,满不在乎地耸肩,
“这不是你的目的吗?”尽管他嗓音那样和善,脸上的嫌恶和鄙夷却不断加剧,最后头也不回地走上楼梯,连眼神都没留给江茉。
江茉心里一颤,又在心里嘲笑自己,他们两个人的婚姻本来就不是对等的,又怎么敢渴求一生一世一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