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盛世的相声王爷
字数:3.17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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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重新发一下,原来那个我已经删除,麻烦您了。
三分情,三分戏,四分生活。一支烟,一杯茗,几许闲情。
也不知道这该叫话外音,还是该叫它座右铭。--刺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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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侯商周,英雄五霸闹春秋,
顷刻兴亡过手,青史几行名姓,北邙无数荒郊,
前人田地后人收,说什么龙争虎斗。
列位看官,今天给您说一段长篇单口相声《乾隆盛世之相声王爷》,话说这大清朝有这么一位爷,姓爱新觉罗,名弘昼,乃是雍正皇帝之子,这弘昼,他在雍正长大成人的三个儿子里面年纪最小,行五,低下奴才们就都叫五爷,本是个绝顶聪明之人,却是被夺皇位吓怕了,眼见着八叔、九叔、十四叔倒了霉,还有个十叔被父皇圈在张家口吃沙子呢,他本来就一身痞子味儿十足,再加上对当皇帝没什么兴趣,又有这么多本家前辈不惜圈禁抄家给他总结出了血的教训,就更不肯往这里边掺和了,一门心思韬光养晦,他这韬光养晦。可跟别人不一样,人家那是麻痹敌人,准备东山再起,可这位爷压根就没打算再起来,一门心思吃喝玩乐,大事不犯,小事不断,见着大臣们彬彬有礼,穿上便装趿拉着片儿鞋,带着他那长随王保往北京天桥儿底下一站,和那些贩夫走卒下九流也能玩到一块儿去。总而言之一句话:皇帝我不想当,皇上就咱们三个儿子,你三哥弘时当皇帝也好,四哥弘历当皇帝也好,反正我一个太平王爷跑不了。
这不,今儿弘昼想这招儿更邪呼,十七八岁大小伙子,愣给自己办起丧事来了,开始还存了个故意荒唐的想头,慢慢的还真觉得这事挺好玩的,弘时三人刚走,弘昼又开始招呼起来了,热闹了一天,这丧事也办的差不多了,这才放过了一脸讪笑的众官员。
众人散去,院子里就剩下弘昼和王保俩人,弘昼随手从供桌上捻起一粒花生米,冲天上一扔,抬起头来张着大嘴就接,接是接着了,关键是弘昼当时没注意看,这花生米的个头比一般的稍微大那么一点,只听得“嘎巴”一声,卡嗓子眼儿那了,是上不去也下不来。
王保开始还在那看热闹呢,“哎呦,爷,您这门功夫可是越来越厉害了啊,扔那么老高您都能给它接住。哎,我说爷,您怎么站那了,接完就得了,这姿势容易闪着腰。”
“扑通!”
“您怎么又躺下了,五爷,五爷?”王保终于开始觉得不对了,“来人啊,快来人啊!上茶,五爷让花生米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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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简历
求职意向:啥都行
个人资料:
姓名:许林性别:男
年龄:22籍贯:北京
学历:本科
电话:XXXXXXX住址:北京市
E-mail:XXXXXX@XXX.com
教育经历:
北京外国语大学
兴趣爱好:唱歌、跳舞、画画、写作、相声、外语、自由搏击
个人特长:唱歌、跳舞、画画、写作、相声、外语、自由搏击
个人评价:全才,意思就是啥都能干
“先生,您这简历还真是。。”人事部门的负责人擦了把头上的油汗,满脸苦笑的说:“这样吧,有了。。”
“有了消息会打电话通知我是吧?”本来安安静静坐在椅子上的应聘人许林忽然插嘴了。
“啊?啊,对,您理解就好。”负责人一听这意思,估计这位是个应聘老手了,也不再绕弯子,直接了当的说:“如果有什么合适的职位,我肯定打电话给您。”
许林摇了摇头,苦笑着说:“行,那我就先谢谢您了。”说完转身走人。
负责人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半天,心说:“这整个就是一80后的万金油啊,啥都行?现在最不敢要的就是这种人,啥都行就是啥都不行,看看这特长,相声,来面试也不说把长头发剪剪,还以为是在大学里呢。
热,热死了。8月的北京可谓是名副其实的烤炉,比之南方各大城市不呈多让,走出面试公司的时候,许林买了瓶矿泉水,然后猛灌几口,半分钟后,汗水从额头开始宣泄而下,一直流到他的脖子根部.
终于强撑着回到了家--一个一室一厅的出租屋,许林出来住已经有几年了,理由很简单,他不想让家里管着,于是干脆自己搬出来出.
‘发明了空调的人真是伟大啊‘.许林一边感叹,一边打开空调,然后关上房门去洗澡了,期待着从浴室出来会有一个不一样的感觉.
正在许林洗澡的工夫,外面的的天色忽然开始发黑,北京这个季节的雨水还是比较充沛的.当他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瓢泼大雨了,许林忽然有种想要抽风的冲动,也不管屋子里冷不冷,光着身子点了根烟,大跨步的走到阳台上,冲着天空说了声:‘日!‘
还别说,他这一日完,雨停了.
骂完街,许林整理好心情,拿着前几天预定到的票,上天桥听相声去了。
说完,许林掏出门口买的一包花生米,随手捻了一粒,像几百年前的雍正朝五贝勒爷一样,冲天上一扔,抬起头来张着大嘴就接,接是接着了,关键是许林当时也没注意看,这花生米的个头比一般的稍微大那么一点,只听得“嘎巴”一声,卡嗓子眼儿那了,是上不去也下不来。本来许林能把这花生米硬吞下去,赶巧了,台上郭爷正斗包袱呢,底下观众集体用他们独有的叫好方式给予回应。
“噫!!!!”
这一声噫到好,许林本来马上就要把这粒花生米吞下去了,又让这一嗓子给吓回来了。
旁边一小伙子一看乐了:“哥们,你这手不错啊,还能让花生米在嗓子眼里活动呐,练了多长时间了,挺难的吧?哎我说你怎么不说话啊,不对,翻白眼了,来人啊,出人命拉!”
哪位爷告诉兄弟,这到底是哪?许林醒过来后,被眼前的景象彻底吓蒙了。自己保持着蛤蟆下蹲的姿势,出现在一条古色古香的大街上,街面上酒家、茶坊、肉铺、菜摊、寺庙、衙门一应俱全。
“还有衙门!!!我不是在天桥乐听相声吗,还被花生米卡了嗓子,难不成是死过去了?那这就是传说中的阴曹地府了吧。”许林正在那琢磨呢,忽然四周出现好多清朝人,在仔细看周围这建筑也像是清朝的,难道如今的阴曹地府也流行清朝式样?顺手一摸,我这前额的头发呢,怎么秃了,再往后一拽,后面还有条大辫子,许林现在真的觉得自己是在地下了,要不谁那么大法力能把自己头发变成这样。不过那位估计是忘了点什么,我这身衣服还是自己的。
得,既然已经来了,我好歹也先去阎王那报个到,免得人家说我不懂规矩,到时候再给我打入轮回投胎为猪狗什么的。
“呦,我说这位大姐啊,您这是买菜呐?行,您买您的,我打听个事,阎王爷那怎么走?”许林本来就痞,又存了个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到也十分放的开。
没成想,女鬼没搭理他。
“哎,我说大姐,您怎么不理我啊?您到是说句话啊,生前是个哑巴?不是啊,刚您过来的时候好象还跟卖菜的这位爷说话呢,懒得理我?看都不看我,你抖什么呀你,老子现在也是鬼。听不懂中国话?嘿我说你丫到底是不是中国人啊,没听说咱们这还有外国鬼过来旅游的。。。。。以下省略一万字。”
正在许林说的口干舌燥的时候,那位大姐缓缓的转过了头,面带桃花中气十足的说出了一句标准的中国话:“小丫挺的,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戏奴家,天理何在?和谐社会何在?官爷,您快来管管啊。”许林当即面如土色,连连解释到:“大姐,兄弟真的没这意思,我刚来,不懂规矩,您可别叫牛头马面来抓我。”说时迟,那时快,远处衙门里飕、飕、飕的窜出几个貌似公差者,为首班头打扮之人手执水火棍,威风凛凛,微捻一下山羊胡子,二指并拢向许林虚点一下,大喝道:“那边那小子,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调戏良家妇女,该当何罪?你眼里还有王法吗?”
许林一看出来这么几位,乐了:“我说各位官爷,咱们这执法的不是牛头马面吗,您几位是?”
“什么牛头马面?你小子泡酒馆里黄汤喝多拉?爷爷是顺天府的!”领头那差人喝道。
“顺天府。”许林有点愣神了,怎么觉得这地方这么耳熟啊,貌似在什么清宫戏里面经常能听到,顺天府尹说白了就是北京市市长了,可这阴曹地府怎么也兴这套了。
他在这正奇怪呢,忽听身旁一学究模样的老者叹到:“自从皇上登基以来,是民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连我大清堂堂京师之地,都有登徒子当街调戏良家妇女了,唉。”周围围观群众也开始议论纷纷。
许林一听,这不对呀,怎么还有皇上,还大清的,得,我问问吧。许林双手作揖,向那老学究问道:“大爷,这到底是哪啊?”老学究面露鄙视的白了他一眼:“粗鄙无学之辈,竟连身在何处都不自知,我大清有几个京师,当然是北京城。”说罢转身,似是羞与此等人讲话。“大清,北京。。。”许林呓语道,“大爷,啊不,老丈、老丈,敢问现在是何年号?”学究不答,旁边一屠户吼到:“俺这杀猪的都知道是雍正年间,你这厮好不无理,竟以这等言语问李学究。”“雍正年间,那可是好几百年前啊,许林感觉自己有点明白了,貌似自己是在毫无思想准备,毫无技术准备的情况下,靠着一粒花生米,穿越了。。。
把事态发展过了一下脑子后,稳定了一下情绪,许林想到,我还是先考虑一下眼前局面吧。偷眼看了看身边那几位手执大棒,如狼似虎的差爷,得,我装游学四方,不慎路遇盗匪的学子吧。“我说差爷,您误会了,学生乃是常年游学在外的士子,姓许名林,祖籍北京,自小被家父带去外省,去年家父病势,临终时候叫我回京师安家落户,等朝廷大比的时候考个功名,也好为国效力。这不,前些日子刚到京城,对京城周围的景色颇感兴趣,便想来游览一番,顺便和京城学子们,切磋一下,那个学问。谁知道行到这京城西边三十余里之处,见一高山风景秀丽,遂登山游览,不想遇到一伙山贼,将我随身行李抢劫一空。还好学生机灵,趁其不备夺路而走,这才逃至此地。适才惊魂未定,言语无措,对这位大嫂有所冲撞,实在是冒犯,冒犯。哦对了,这位差爷相貌堂堂,敢问尊姓大名啊?”
“我叫马成,是这顺天府的班头!”那班头大声答到。“公子姓许?”
“是是是是是。”许林窃笑。
“是游学士子?”
“是是是是是。”许林微笑。
“在城西路遇山贼?”
“是是是是是。”许林大笑。
“我呸!”
“是是是是是,啊?”
“你问问这满城百姓,何曾听说城外有什么山贼?”
“莫不是外地山贼越境作案?”
“胡扯!老子打小在城西长大,那里一马平川何曾有山?又哪来的山贼?你还见一高山风景秀丽?还登山游览?外地山贼来汴京劫道,难不成还自己搬着山来吗?”
“这个。。”许林汗。
“听你这口音嘛,到像是咱北京城的,可你这身打扮却不像我大清子民,户籍拿出我看,没办的话就把原来的拿给我。”
“。。。。。。。。”许林再汗,户籍,身份证我到真带了,我敢拿出来嘛,先不说这位爷能不能看懂简体字,他要真看懂了更麻烦,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这可是大清啊,我这是要掉脑袋的。
“不对,你既是读书人,为何不知本朝年号?”
“。。。。。。。。”许林暴汗。
“弟兄们,给我打!”
数名官差轮起大棒,蜂拥而上,对着许林就是一通暴打,可怜许林身行灵巧,又学过几年散打,却是不敢还手,姥姥,这年头打官差的罪名可大了,简直就是造反,一还手就是和整个中华民族为敌了,只得抱头鼠窜。众官差如何能放他走,马班头大吼一声:“弟兄们,追!”随即执棒追打。那许林本来就惊魂未定,更兼水米未进,就吃了一粒花生,仗着身体灵活跑过几个街口便体力不支,一个不防,头上挨了一棒,顿时眼冒金光昏倒在地。官差见他昏倒,也不再打,便等着马班头下令。这李班头跑的气喘吁吁,低着身子说道:“不知道哪来的野小子,腿脚还真快,让爷这一通好追,架起来,扔大牢里去。”众官差大概也是跑累了,纷纷说道:“马头儿,算了吧,弟兄们追这一路,也都累了,还要架他回去,看这小子破衣拉撒的,估计弄回去也诈不出油水来,反正手瘾过够了,给他扔这儿得了。”马班头想了想,说道:“也罢,回去喝茶去。”说罢照着许林胸口踹上一脚,带着众人扬长而去。
约莫一袋烟的功夫,许林悠悠醒转,的确,他真是饿醒的。扶着墙颤颤微微的站起来,确认了一下身体机能还算正常,终于认清了自己穿越到清朝的事实,鼓起勇气走出街角。
这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饥肠辘辘的许飞漫无目的的游走在大街上。忽然一阵寒风吹过,冻的他身上一阵颤抖,看着四周的小贩们已经纷纷准备收拾东西走人了,许飞忽然意识到一个很实际的问题,如果还吃不到东西,我还能扛的过今天晚上吗?得了,看来我来这大清朝的第一顿饭就只能靠我这三寸不烂之舌了,要吧。五分钟后,许林开始敲第一家的门了,所谓自尊和修养,这只是在人满足温饱的前提下给自己设置的框架罢了,待会还是什么好听说什么吧,就凭我这口才,再加上这身扮相,滔滔不绝的给人来上这么一大段莲花落,弄不好人家会请我进屋吃顿家宴呢,就算不请我进去,随手扔给我俩烂馒头,我也认了,还管什么尊严修养。再者说了,子虽然曰过:肉割不正而不食。可孔子他老人家过陈蔡那会,饿的前心贴后心的,给他俩窝头,他未必能有我这份儿斯文。
“啪啪啪”,“吱呀”,一个留着老鼠胡子的中年男子缓缓打开屋门,许林微笑道:“我说大哥啊,贵灶。。”
“滚”!男人吼道。
许林的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等他回过神的时候,那扇黑漆漆的大门又树立在他面前了,“呵呵,这家主人估计是心情不好,也是,要饭哪有一次就要到的,多跑几家,总会有收获的,强打精神,他开始像巷子深处走去。
“滚!”这是喝骂声
“砰!”这是关门声
“哗!”这是泼水声
“哪来的杀才,德福,放狗!”这是。。。
当许林走到最后一家门口的时候,他已经是遍体鳞伤了,“这些没有同情心的古代畜生!败类!秃尾巴麻雀!这还他妈康乾盛世的时候呢?我怎么没有见到一点友善的意思,还是万恶的旧社会啊!不行,我快饿死了,拼了!”他一把扯下肥大的上衣,抖了抖胸肌,三步并做两步直接踹开一户人家的大门,二话不说闯进院里,那家人刚刚把饭菜摆好,正要享用,猛见一个赤裸上身、蓬头垢面的汉子面色狰狞的长驱直入,直奔饭桌。屋主面露凶像,大喝一声:“好汉饶命!”那好汉一把甩开屋主,将上衣抖开,把桌上食物一卷,向着院外撒腿就跑。约莫一刻钟,那户人家回过神来,才想起家中被抢,待追出院去,却哪里还有那汉子的踪影。
“这是馒头,这是鱼丸、肉片、这还有白菜,爽哉,人间美味啊,看来这雍正年间劳动人民的生活条件还是满不错的。”吃饱喝足,许林开始寻找可以过夜的地方。
夜幕下的北京依旧灯火阑珊、热闹非凡,要说找个住的地方还是很容易的,许林溜达着到了一座大宅子前面,也不管是什么人家,向后退了几步,加了个助跑,顺着墙头就爬了进去,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也不管旁边隐隐的传来茅房特有的异味,躺下就睡着了,嘴里还含糊不清的说着梦话:“当我出生的时候,家里人对我的未来有过无数次的遐想,伴随着这些一个比一个伟大的遐想,我开始了我的成长历程,随着年龄增长,烦心的事情也会越来越多,周遍的环境也会越来越现实,现实的让人哭笑不得.比如你在超市买东西的时候被人找了一张假的十块钱,而你又找不到任何证据去换回本应属于你的真钱,这时候你会很郁闷.当你费尽心力用这张假十块钱买了包烟后,或许你又会心中暗喜,随后你打开这包烟,拿出一根抽了一口,口腔内立刻传来一股浓烈的假烟气味,这个时候,你脸上的表情就叫做‘哭笑不得‘.于是,我烦了,所以,我对相声更加着迷了,我在剧场里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