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二婚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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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丈夫竟然出轨了!小三还当着我所有同学的面狠狠打了我的脸!
那天,我和丈夫约好一起参加大学同学的婚宴,因为他临时有点事,所以他让我先过去。
我左等右等,等来的却是一个陌生女人,她身穿华服,直冲冲朝我过来,“你是苏一凡的老婆吧。”
“你好,你是?”我竭力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仍是对这张笑的妩媚的脸没有任何印象。
她环视了一圈周围热闹的婚宴现场,又笑了笑,才开口,“我是苏一凡的女人!”
我怔了怔,伸在半空中以示礼貌想要握女人的手,不可抑制的抖动了一下,随即大脑轰的一声便炸开了。
“我今天过来是想借这个隆重的场合,当着你所有同学的面告诉你,我和苏一凡在一起了。”
苏一凡,是我丈夫的名字。
从她嘴里说出来,顿时成了把利剑,猝不及防插在我心上。
“你……”我张了张嘴,觉得喘不上气来,想质问的话如鲠在喉,开什么玩笑?
这不可能!
同学们一下子全都围了过来,不堪入耳的议论才让我稍稍回过神来,我抓住身后的桌角,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小姐,这是公众场合,我希望你说话注意分寸。”
她胸前故意敞开的白,让我恶心的瞬间失了分寸,“滚!”
一把推开她,我扭头就走。
几分钟前,同学们还在用羡慕的口吻告诉我,我嫁了个疼我爱我的好丈夫,日子过得滋润,我笑着回答他们,日子也就那样啊。
其实哪只是就那样啊,日子还过得有点窘迫,苏一凡下海经商贷的款每个月都还的让我有点喘不过气来,家里两岁的宝贝也正是要花钱的时候,纵使如此,我甘之如饴!
因为这个男人从来不舍得让我受半分委屈,就连刚刚打电话告诉我要迟到同学婚宴的温柔口气,都让我觉得踏实。
怎么才片刻间,事情就天翻地覆了呢?
可那个女人又怎么可能平白无故跑出来声称自己是苏一凡的女人?
“你跑什么!”女人在后面喊了一句,气势十足,仿佛我是小三似的,咚咚接近的高跟鞋脚步声像是踩在我脸上。
我回头,看着女人嚣张的冲过来,我怒不可遏,也不要什么所谓的面子了!
“小姐,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自信,抢了别人的丈夫还一脸高高在上的样子!”
“当然是一凡。”她竟然在笑,“你给不了一凡的东西,就由我来好了,你以为你靠着你继父才混到的中学老师是有多厉害?在这里跟我指手画脚,教育谁呢!”
“你!”我被呛的说不出来话,就像被扼制住了喉咙。
我有继父的事情我很少在外人面前提及,这个女人却知道了,看来苏一凡还真是对这个女人无话不谈啊。
难怪最近和我话越来越少了,他背叛我,背叛的可真彻底。
心里最后一点期望也被这女人的话狠狠踩碎了,我气愤颤抖的快要站立不稳,女人尖锐的话却还在耳边嗡嗡响个不停。
“我怎么了!我比你会讨一凡欢心!自以为是的整天摆着张臭脸,你又把自己当什么了!”
“我让你看看,我把自己当什么!”我扬手就朝女人的脸去了!
今天我就要让这恬不知耻的女人知道,我向宛清作为原配该做的事!
忽的,我的手卡在了半空中,女人害怕闪躲的的表情让我看了个清清楚楚,眼角涂的浓浓的面霜褶皱出的是恶心的弧度。
时间像是顿住了一样,围观同学的唏嘘声再次给了我沉重一击。
没有错了,挡了我要煽这个女人耳光的人是苏一凡吧,他手心的温度我是那么清楚。
“一凡,你怎么才来。”
那个女人故意拔高的委屈调子,让攥着我手腕的宽厚手掌颤了颤,随即抽回了手。
我缓缓转头,站在我身后的人果然是苏一凡。
这个男人生的样貌不赖,眉眼总是弯弯的,和每晚抵在我额头上陪我入眠的面容一模一样,没有变,可他此刻阴晴不定的脸色,好像又让我快认不出来了。
他是在护着这个女人吗?
这么说来,是承认自己出轨的事实了?
我冷嗤一声,眼泪不知怎么也跟着一块笑了出来,眼前这对狗男女的样子模糊的看要看不清。
“一凡,她打我。”
前一秒还只敢捂着脸在我巴掌底下瑟瑟发抖的女人,这会儿又挺直了身子挽着我丈夫的臂膀,楚楚可怜的告我这个的状。
心上被插了利剑的地方,这会儿好像才开始有痛觉,痛的我肝肠寸断。
事已至此,我还需要给谁留情面?
“我打她,你心疼了?”
我压下心里那口憋着的恶气,死死盯着表情僵硬的男人。
他被女人挽着的手臂动了动,要抽出来,女人不准,他半天才生硬的开口,“我们……我们回去再说。”
“就在这里。”女人抢先开了口,“我要你告诉我,你选我,还是选这个母老虎。”
当着所有同学的面,我和他们两个人像是舞台中央的小丑,被人指指点点,偏偏还有人以此开心的不行。
“小姐,不如用你那尊贵的身份,命人去把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婚姻法改一改,再来说这些。”
我握着拳头冷冷瞥女人一眼,让她把话咽回去,我不想再纠缠下去了,再多一秒,我都怕自己的情绪会崩溃。
“苏一凡,我问你,她是谁。”我又看向他,我现在只求一个答案。
“她……”
大学四年,工作一年,结婚两年,整整七年,我太了解他了,所以他此刻的犹豫是表示了什么,我也太明白了。
他默认了这个女人的身份,任凭这个女人对我挤眉弄眼。
残酷事实不留情面狠狠掴了我一巴掌,却没痛觉,好像麻木了,唯有这个男人晦涩的眼神在对我施着凌迟般的酷刑。
够了,都他妈的够了!
这女人竟然当着我的面,把嘴巴印上了苏一凡的脸,还得意洋洋的回过头看着我,“这样回答你,应该够清楚了。”
我没有回答她,干了的泪水粘在脸上,十分不好受,所以我要尽快补个巴掌给这对狗男女走人!
“婊子配狗,天长地久,有句话是不是这么说的?”
忽然出现的沉稳男声从某个方向压过来,我停了前进的脚步,疑惑的顺着同学让开的小路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