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人前显威,惩治谢东阳!
第二天一大早,林平去李寡妇家看过父母,又吃过李寡妇亲手做的饭,倒背着双手悠哉悠哉的来到了养鸡场。
不出意外的,这里早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清早来上班的工人发现养鸡场的鸡死了好多,鸡棚之内还有很多黄鼠狼在里面吃鸡。
工人吓坏了,连忙喊来谢东阳,谢东阳见状急的直跺脚,他让工人进去吓唬驱赶黄鼠狼,这些黄鼠狼好像中邪了一般,丝毫不怕人,还凶悍的给好几个工人咬伤了。
谢东阳一时间没了法子,看着黄鼠狼还在吃鸡,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围观的乡民越来越多,看着一脸丧气谢东阳窃窃私语。
林平见时候差不多,心中暗道一句:“报仇的时候到了!!”
他倒背着手,悠哉悠哉的走到蹲在地上发愁的谢东阳身后,伸脚毫不客气的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
谢东阳正在烦闷,顿时面露凶相,骂骂咧咧回头看道:“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敢踢你谢爷……啊,鬼,有鬼!!”
谢东阳的骂声突然变成了惨叫,他面色扭曲的看着毫发无伤的林平,连连后退,一个不小心直接跌进了鸡粪池子里。
灌了好几口粪水,谢东阳才从粪池上露出头来,扒在池子沿一脸恐惧的看着谢东阳。
林平看着谢东阳的惨相,心底一阵畅快,他蹲在鸡粪池子旁似笑非笑的看着谢东阳:“谢东阳,你怕什么?看我没死是不是很意外?今天咱们来仔细的算算账!”
一挥手,原本在鸡棚内吃鸡的黄鼠狼纷纷跑到林平的身边,恭恭敬敬的趴在他的身边。
见黄鼠狼如此听林平的话,谢东阳心底嗖嗖直冒冷气,以为他被黄皮子附体了。
强挤出来一丝笑容,谢东阳开口道:“林平,这些黄鼠狼都是你招来的?你把它们弄走别再吃我的鸡了好不好,这个鸡场我投了六七十万,鸡死了我这钱就全都打水漂了。”
林平邪邪一笑道:“好啊,你带着左慧当着众乡亲的面给我磕三个头,学三声狗叫,再把欠我的钱还上,咱们就两清,怎么样?”
谢东阳闻言,脸都成了猪肝色,难看之极。
林平淡淡一笑:“不愿意是吧。”
招招手,林平身后的黄鼠狼全向扒在鸡粪池上的谢东阳爬了过去,绿豆般的眼睛中露出凶狠的光芒。
谢东阳哪见过这阵仗,直接吓尿了裤子,连连讨饶。
林平见状满意的点点头,挥挥手,黄鼠狼群顿时跑开,不见了踪影。
这时,左慧来了,她看见林平好端端的站在那也吓了一大跳,缓了一会后她确认林平没死,见林平将谢东阳堵在鸡粪池里,立马冲上前来,抬起手就要给林平一耳光。
林平则是轻描淡写的躲了过去。
“林平,你个废物,还不把东阳哥拉起来!”
听着左慧的话,围观的乡民顿时引论纷纷起来。
“左慧这个贱女人果然早和谢东阳搞在一起了,白瞎了林平这么好的小伙!”
“就是就是,真是不知羞耻”
“呸,烂裤裆”
……
乡民的议论让谢东阳和左慧脸上青一阵紫一阵。
此时的谢东阳也爬出了粪坑,见黄鼠狼已经退去,他眼珠一转顿时改口道:“林平你别他妈在那放屁,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说罢,他一拳就朝林平打来。
可林平强化过的身体素质堪比特种兵,岂是谢东阳这样的村/霸能打过的。
也不躲闪,林平用脚挑起一块小石头,抡起腿踢了出去正中谢东阳心窝。
顿时听到一声惨叫,谢东阳蹲到地上起不来了。
接近着,林平又是手一招,刚才已经消失不见的黄鼠狼再次卷土重来,冲/进鸡场内就开始大肆撕咬起来。
听着鸡场内鸡的惨叫,谢东阳只感觉心在滴血,那死的可都是钱啊!!
强忍着手上的剧痛,谢东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然后示意一旁站着的左慧也跪下。
左慧却将嘴一撇,说什么也不愿意跪。
谢东阳怒从心起,站起身啪的甩了她一个大嘴巴子:“赶紧他妈/的给林平跪下,不然我打死你这臭婊/子。”
被谢东阳的疯狂吓住,左慧也跪了下去。
众乡亲见状,顿时炸了锅。
“真是恶人自有天收,老林头这儿子没白养,给大家伙出了一口恶气!!”
此时跪在地上的左慧突然哭泣起来,埋怨起谢东阳来:“谢东阳,我跟你是来享福的,不是来和你丢人现眼的!”
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谢东阳赶忙恶狠狠威胁:“你这臭婊/子,敢走老子就曝光你的果照!!”
左慧闻言脸色巨变,如果她的果照泄露出去,在这小山村她可真是待不下去。
她只好乖乖的又跪了回去。
看着地上的谢东阳和左慧狗咬狗,林平的心里感觉无比畅快。
听着养鸡场里鸡的惨叫声,谢东阳焦急道:“林平,亲大爷,求求你别再让黄鼠狼咬鸡了!”
林平勾勾嘴角,邪魅一笑:“可以啊,给我磕三个头,学三声狗叫,然后把欠我家的钱全还给我,我立马就让黄鼠狼撤退。”
谢东阳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于是在一众乡民的注视下,他和左慧屈/辱的朝着林平磕了三个头,每磕一个头就发出一声狗叫。
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围观的乡民们无不拍手称快,起哄喝彩哈哈大笑。
磕完头后,谢东阳灰溜溜的从地上爬起,蔫头耷拉脑的活像一只落汤鸡,再没了之前的傲气。
他回身去棚子里拿出一个背包,让左慧从里面掏出来一沓现金递给林平低声下气道:“这是你父亲的补偿款,都在这了。求求你,让黄鼠狼撤走吧!”
林平微微一笑,不咸不淡道:“对了嘛,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样子。”
接过钱点了点,数目不差,林平也没有食言,挥了挥手。
瞬间,黄鼠狼大军便如潮水一般从养鸡场中撤退,再次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