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左无人夜无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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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豪会所,zh国最烧钱的豪门会所,大厅里纸醉金迷,兔子女郎陪着客人喝酒,舞台上上演着火辣辣的钢管舞,各种限制级的真人秀这里应有尽有,只要你出钱就没有买不到的东西。
夏晴天穿着会所里女佣的女仆装,猫一样的溜进二楼的单间。
房间里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茶几上凌乱着十几个威士忌的酒瓶。
水晶灯映照着沙发上的男人,衬衣敞开,裸露的胸肌勾勒着他身体完美的曲线。似乎他的腿太长,弄得欧式的沙发都显得窄了。
他棱角分明的脸,五官深邃,眼眸轻合,眉头蹙成了川字,锁着一缕忧伤,好看的像是神殿里的男神。
夜陌,世界金融奇才,夜氏集团的老板。
空气中微微能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夹着浓重的酒气。他喝醉了,而且醉得很彻底。
夏晴天庆幸自己的好朋友在这里当女佣,不但给了她最准确的消息,还给了她女佣衣服,帮她混进来。
她抬步走过去,摸着男人英俊的脸,这是她唯一的机会,每年只有今天,他才会把自己灌醉。
“夜陌,借你用一下,放心,本姑娘会对你很温柔哒!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夏晴天的唇角弯出一抹狐狸般的笑容。
反正她不下地狱,谁爱下谁下!而能救她出地狱的人,只有夜陌!
她对他的认知是,他酒量很好,基本不会醉,但是一旦醉了,就是那种喝断片的醉!
她大胆的脱下自己的上衣和男人的衬衣。
她的唇吻上男人性感的薄唇,小手拿出手机拍照保留证据,镜头照到两个人裸露的肩膀,给人一种两个人什么都没穿的假象。
牟然,被小女人的唇刺激到,夜陌的眸子如鹰隼般的睁开,两道寒光打在女孩的小脸上。
真的喝醉了,竟然连有人靠近他都不知道,一股熟悉的女孩体香窜入他的鼻息。
“暖暖,是你吗?”他长臂抱起女孩,将她压在身下。
夏晴天吓了一跳,没想到他会醒,“我,我是。”
她支吾的说道,额角渗出的冷汗,说不是会被他一掌拍死吧?
夜陌终于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暖暖,我终于找到你了!我们再也不分开!”
他的唇吻住小女人的唇,贪婪着吃着她的一切,大手扯拽净女孩的衣服,她丝滑的肌肤像是鱼一样在他身体下滑动,让他想要用力把她抱紧。
他找了她很久很久,他要她!
夏晴天被男人攻城略地的占有口腔,异样的痒从她的口中弥散开,是她从未尝试过的感觉,这是她的初吻。
可是这不对,她根本没想和夜陌真的发生什么。只是想照一下两个人亲密照,用来毁了自己的婚礼。
夜陌是那种冷酷到没有任何感情的野兽!她没疯,不会想做野兽的女人。
男人的手揉在她的臀瓣上,用力要融入她的身体……
疼痛的抵触让夏晴天知道男人要做的事,她的手推在男人的身上,“夜陌,不行!”
只是男人被酒精控制的思维,根本听不到她说什么,他的眸子密布着猩红的血丝,像是野兽一样要吃掉身下的女孩。
好无悬念的一层阻隔,让他很不舒服,潜意识里,他知道要心疼身下的女孩,不让她再受到一点伤害。
他的唇吻着女孩的唇,“暖暖,给我。我难受,帮帮我。”
长年的禁欲,只为了她一人,所有积蓄的欲念爆发出来,像是找不到出口的洪水,在他身上奔腾激荡。
夏晴天扭头躲过男人的唇,想到了一个办法,“好,我帮你,但是你要听我的。”
她伸手把男人推躺在沙发上,颠倒了两个人的位置。
灯光打在男人的酮体上,美得好像雕像,她的眸光纠结在男人的欲念之处,犹豫了一下,伸手抓住了他……
他的炙热烫了她的手心,她的小手运动着帮他纾解,安抚着狂躁的野兽。
然而男人还不满足,手扣住她的后脑压下她的头,深深的吻住她。另一只大手,揉在她柔软的地方。
“嗯,”夏晴天的鼻息里轻呼出微微吃痛的声音,他的掌力很大,常年用枪他的手指上有一层薄茧。
微痛中绞着难以言喻的痒,焚心蚀骨的吞掉她所有的理智。
女孩妖娆的声音,像是最好的兴奋剂,夜陌脑中只有一个闪念,要她,狠狠要她!
……
转天,太阳的光打在凌乱的房间里。
夜陌像是苏醒的野兽睁开他的眼,眸底是沙发的狼藉,黏糊糊的东西夹着血色。
他的眉头蹙起,努力的想昨夜的事,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大脑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名字刻在他的大脑里,夏暖!
但是这根本不可能,他回到zh国派人调查过了,夏暖早就死在孤儿院中。
他的手机发出一声提示音,他拿过手机点开屏幕,一张完整版的照片,里面是激吻的纠缠在一起的男女。
一丝不挂的男人是他,女孩的身体被他高大的身形压住,他只能看见她盘在他腰上的腿。
照片下写着几个字,‘想知道我是谁,就来参加司徒宸的婚礼。招财猫看着你。’
夜陌的眸子压成狭长,胆大的女人,敢冒充他的暖暖爬他的床,还敢发他们两个人亲热的照片挑衅他!
他起身去洗漱,臭丫头,别让他知道她是谁,否则她会后悔,自己没死在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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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华的大教堂中,堆满了红色的玫瑰,这是zh国最盛大的婚礼,全国直播,光堆放的玫瑰花已经价值千万。
新郎是zh国宅女的梦中情人,温润如玉君子风的司徒家少爷司徒宸,新娘是一个孤儿院的孤儿,一穷二白的夏晴天。
所有的名媛小姐都恨到想把夏晴天撕了,一个孤儿院的女孩竟然能成司徒家的少奶奶,简直跌破所有人的三观!
化妆室里,夏晴天的手挡住化妆师的手,那刷子上沾着大块的红色胭脂,不像是给她化妆的,更像是要给她毁容的,“特级化妆师就这个水平?不会化妆的话,就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