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用情深,引我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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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套房内,安晓兔局促不安的握着手。
看着双人大床,她脸上没有半点血色,只有紧张。
砰——
门被打开,抬眼,出现一双噌亮的黑皮鞋。
抬脸,头顶落下大片阴影。
来人居然是楚墨羽?
安晓兔整个如遭雷击,脸一点色血都没有。
“楚墨羽,怎么是你?”安晓兔惊愕的问,她的内心正遭受强烈震撼。
早就听说他不是去了国外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因为太过惊讶,她张着嘴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
楚墨严咬牙,扬唇一笑,“怎么?我不能在这里?”
很好,这女人把他当作死去的双胞哥哥楚墨羽了!
既这样,报复的戏码会更加刺激,正合他意!
“是不是惊讶于一个穷酸小子,怎么有七十万来这么贵的地方买下你的第一次?”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讥讽反问。
安晓兔看着楚墨严冰冷的眼眸不带一丝感情,她整个僵住。
她张嘴刚想说什么,这时,进来一个女服务员,推着高级酒车。
“楚少,这是您的法国红酒,请您慢用。”女服务员放下餐点和红酒带上门。
楚墨严一直死死盯着安晓兔,目光没移过。
空气一片死寂。
“你、你是楚少?”安晓兔咋舌,“你就是G 城那个楚氏珠宝集团的太子爷?”
楚墨严优雅而熟络的打开红酒,摇晃着杯子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你觉得G城几个能被帝王国际饭店的人称为楚少?”
……
“是不是恨自己分的太早?”他冷笑一声一口饮尽杯中的红酒。
轰——
安晓兔脑袋炸开,她交往了三年的男友,那个连一顿大餐都请不起的男人,居然是身价百亿的楚氏珠宝集团的太子爷?
哥哥楚墨羽因为被安晓兔突然提出分手,去美国散心不想出了车祸。
楚墨羽死后,公司很快陷入危机。
楚墨严回国力挽狂澜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调查安晓兔,却得知她以初夜换取七十万的秘密消息。
楚墨严咬牙痛压哥哥死亡的消息,为了这刻的报复,他等了足足两天!
两天,却如同两年,他身处地狱。
而她,必须付出比他痛苦百倍的代价!
回神,她激动的轻喊,“为什么瞒我?是怕我看上你的钱?”
他,可是她的初恋啊!
他手插口袋,优雅的笑了,“不这样,又怎么知道你为了钱,竟然可以出卖自己?”
“我……”
安晓兔死死捏住拳头,指甲掐进手心,鲜血滴落昂贵的地毯。
她无言以对。
今晚她确实是为了钱出卖自己的初夜。
从小被养父母收养,养父母的孩子虽不是她亲弟弟,但因肾衰竭躺在医院命悬一线,她只得出此下策。
此刻,自尊,屈辱,都抵不过这七十万来的重要!
不是下决心要忘记他了吗!为什么他冰冷的眼神,给她万箭穿心般疼痛!
“少废话,趴好。”
楚墨严粗鲁的把她朝身后一转,一把撕开她的裙子。
没有任何前戏,直接刺穿她的身体。
安晓兔紧紧捏住床单,修长的手骨惨白如纸,脸没有一点血色,额头一层密密的细汗。
咬牙她极力隐忍他一次次的冲撞和贯穿,似乎要把她灵魂撕碎。
他就那么恨她吗?!
男人温热的气息不断喷洒在脖子上,却那么冰冷。
曾经的楚墨羽会把她当掌中宝,现在却把她当泄恨的工具。
当真相揭开,她已失去解释的资本。
她剩余的日子寥寥可数,解释了又能如何?
这一夜,楚墨严从卧室玩到洗手间,从洗手间玩到玄关。
直到下半夜,她眼泪滑落时,他放了她。
安晓兔如同一只破布娃娃被松开瘫软在地上,身上还挂着残破不堪的衣服,腿间流落的血在地毯上缓缓盛开。
楚墨严不带一丝情绪的穿好衣服,波澜不惊的瞥了她一眼转身。
不经意间,扫到床单上的点点腥红,他瞳孔微微一暗,仅仅转瞬即逝,消失。
刚挪步被一只手抓住裤腿,他回头。
“楚先生,钱还没付。”
楚墨严眸光一窒,胸口一钝,下一秒他的怒火彻底爆发。
捏住安晓兔泪盈余睫的脸,揪起的头发就朝床边拽。
“看好,贱人,这是什么?你要的钱全在这里!我不会白上你!”
“谢谢……”
安晓兔笑的比哭还难看,身体摇摇欲坠!
楚墨严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莫名的能轻易激怒他。
沉脸,他打开行李箱,钱从上空落下来,砸在她头上,身上。
“一晚,七十万,你赚了,也值了。”
一字一句从楚墨严嘴里挤出。
“是,谢谢您的……钱……”
安晓兔狼狈的向前爬去,把红花花的钞票放进事先准备的袋子。
见钱眼开的女人在楚墨严眼里如过江之鲫,他司空见惯。
但甩掉爱人,又厚颜无耻拿爱人钱买初夜的女人少之又少!
“贱货!”
楚墨严握紧拳头,骨指吱吱作响。眼底染上一层冰霜。
他咬牙切齿,一脚踢开旁边的椅子,发出沉闷声。
门被砰的关上,安晓兔瘫软在地,胸口疼的无法呼吸,眼泪绝堤。
曾经,她是他的皎上月。现在,她沦落为地上尘。
安晓兔刚开门去忽然撞进一个宽阔厚实的胸膛。
抬眼,是楚墨严。
她一下楞住,距离太近,她朝后退了两步。
“做都做过了,有必要装纯情?”
他的话像刀子剐在她心上。
是啊,能出卖初夜的女人确实失去了当贞洁烈女的资格。
她以为是楚墨羽忘记拿什么才又返回来。
“如果你缺钱,这里有张票,可以帮你争取到三十万。”
他面无表情的把票卷塞进她手里掉头就走。
安晓兔拿着卷,就在明天有一场女拳击擂台赛,赢方有三十万奖金。
看来楚墨羽虽和她分手,但却记得她的拿手强项。
安晓兔养父母曾经都是拳击手,所以她从小就被熏掏渐染,而且很有天赋。
但她现在身患绝症,别说这么剧烈的运动,连普通运动都不可以。
但一想到有三十万,确实可惜。
安晓兔把票塞进口袋,走出长廊,喉咙突然涌上一股惺甜。
她扶墙捂嘴,手心忽然一摊血。
自己顶多再有半年可活。可弟弟还小,把袋子套在腰间扎了个结,她艰难的走出宾馆。
——
安晓兔没半点耽搁,跨着一口袋钱就朝医院赶。
上了十一楼就见到南宫绝从医生主任办公室出来,她兴奋的凑上钱。
“南宫医生,给、给你钱,我凑到了。”安晓兔像看到救星般把那袋子塞进南宫绝手里。
眼前这个身材修长,戴着金丝边框眼镜,一脸儒雅的男人推推眼镜,一脸诧异。
“晓兔,你袋子里是钱?”他打开袋子,满满的红色。
安晓兔甜甜一笑,“这里正好七十万,正好够了,可以给我弟弟换肾。”
“怎么凑到的!”南宫绝的语气冷下来,逼问她。
安晓兔绞着衣角,像做错事的孩子,闷闷的不说话。
南宫绝眼尖的发现她脖子处有红印,手背上也有青紫印记。
他顿时明白了她经历了什么,这些钱怎么来的。
南宫绝心里滑过一丝痛楚,摸摸她的头,“晓兔,我说过我有钱能帮你,你这不是受罪吗?”
“南宫医生,谢谢你的好意。我弟弟的肾什么时候能换啊?我希望在我活着的时候能看到弟弟恢复健康……”
看着安晓兔一脸期待,南宫绝深缓一口气,“换肾是够了,但后期恢复需要大量医药,起码要三十万。”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