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死老公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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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糯糯结婚当天晚上,老公就死了,婚纱直接换成了孝服。
此时,她跪在灵堂里,来来往往全是吊唁的人。
有人过来劝她节哀,也有人在离开的时候低声议论,言辞难听。
“说是冲喜的,怎么结婚当天晚上老公就去世了。”
“我看八成是克夫,否则厉少爷那病情至少还能挺半年。”
“谁说不是呢!年纪轻轻就被克死了,真是晦气。”
南糯糯望着那张巨大的遗照,眼神中有茫然。想不通新婚之夜压在她身上那么强壮的男人毫无预兆说死就死了。
明明那个时候他……
想起那个时候他亲吻着唇,啃咬她的耳垂,压低声音唤她的名字,她的脸不由得发烫。
总有一种哪哪都散发着古怪的信息,可她又想不通究竟哪里有什么不对劲。
“你这个小贱人,都是你害死了我儿子。滚出去!给我立刻滚出去!”
一个保养很好的妇人被人搀扶着步入灵堂,一进来指着跪在地上的南糯糯鼻子大骂,浑然不顾及她的脸面。
南糯糯心里委屈,眼睛也发红,“我没有……”
徐晴声嘶力竭,“滚,别再让我看到你!”
她被赶出灵堂,漫无目的地走着,看不到希望。
如今厉战死了,她会不会被送回去?想到被送回去的后果,她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了些。
她不能被送回去,绝对不能。
这是父亲给她的命令,她必须待在厉家,否则她将一辈子都见不到她的孩子。
是啊,谁能想到嫁给厉战的新婚妻子其实已经有了一个父不详的孩子。
如果这被厉家人知道,她包括整个南家都会在A城消失。
灵堂这里不能待,徐晴看到她就情绪波动,等她回神已经不知不觉来到了她和厉战的婚房。
她躺在床上看着房间,墙上窗户上还贴着来不及拆掉的大红喜字,像是在无声嘲讽着。
从小到大她就是不被关爱的那一个,虽然南家也算中产之家,但是父母从来不喜欢她。
所以在家里公司破产的时候,厉家来家里提亲给他们那个病重的儿子娶媳妇冲喜作为交换,他们二话不说就乐滋滋的答应了。
嫁进豪门这种好事本轮不到她头上,可南震天不愿意南娇娇嫁给一个要死的人,就强迫她嫁,甚至拿她最弱的弱点威胁。
南震天说,“糯糯,就你现在这个样子,嫁给厉战那是高攀,爸爸是为你好。”
新婚之夜,她忐忑不安地等待新郎进洞房,努力告诉自己不要怕要讨好他的时候,她的新郎进来了。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之后的事情就脱离了她的控制。
厉战不像病重之人那么虚弱,反而他很有力很强壮,他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喃喃着,“糯糯……”
她反抗,想让他不要这样,可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
她想起来了,是佣人送给她的那杯牛奶,那里面被下药了。
床上被子上似乎还有厉战的气息,就好像他还活着一样,而不是那水晶棺材里冰冷冷的尸体。
对厉战,她的心情很复杂。
她不喜欢他,嫁给他也不过是形势所迫。
可看到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死了,她还是一阵唏嘘。
……
再次醒来她是被瞥醒的,像是被梦魇一样身上压着重物动弹不得,连嘴巴都被什么堵住,她想张口熟悉,唇中滑进湿软东西。
南糯糯猛地惊醒睁开眼睛,只看到一张脸正对着她。
房间很暗,她看不清楚对方的长相,只知道是个男人。
她的老公才刚死,身上的男人绝对不是她老公厉战。
随着他的手悄悄探入——她发现了一个更惊天的秘密!
——前一晚上跟她圆房的男人就是他!
南糯糯颤抖着声音问道,“你是谁?”
男人唇边溢出一丝轻笑,“昨晚还叫我老公,这么快就忘了?”
“你不是!”南糯糯声音发紧,死死地抵着他的胸膛,后背已经全是细汗,“我老公已经死了,你究竟是谁?”
为什么会进来这里?为什么要对她……
一想到她被一个陌生男人强占了身子,她就毛骨悚然。
“嘘!”男人轻而易举抓住她的双手按在头上方单手扣住,另一只手按在她的唇上。
他靠的很近,一开口呼吸都喷洒在她脸上,热热的还带着一丝淡淡的馨香。
这个味道,她昨天也闻到过。
“我不喜欢你这种质问我的语气,还是比较喜欢你抱着我温声软语地哀求我轻一点的模样。”他说话间,手已经解开她腰间的衣带……
“放开我!”南糯糯察觉到他的企图奋力挣扎,“你再这样我就叫人了!”
“叫人?”男人修长的手指一顿,忽然笑了,“你尽管叫,最好把厉家的人都叫来,看看他们要怎么惩罚给他们家戴绿帽子的女人。”
南糯糯身体一震,惊恐忐忑犹豫一瞬间溢满她四肢。
不,她不能叫人!
一旦厉家的人知道她的事,她会被送回南家,她不能被送回去!
“乖,你是个聪明女孩。”察觉到她不再激烈反抗,男人火热的大掌继续在她身上游移……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们有什么仇恨?”南糯糯声音有些哽咽。
昨晚她是把这个男人当成了厉战,她又被下了药,才迷迷糊糊献了身。
可现在才知道他不是,她只觉得羞辱愤怒!
男人似乎有一瞬间的停顿,“要怪就怪你嫁错了人,厉家,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他俯身下来埋头在她脖子间尝到了一丝湿意——呵,还哭了呢。
然而他并没有停下,直到头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意,他反应迅速扣住刚刚瞬间挣脱的双手,俯身看着前一秒钟摸到花瓶砸他头的女人,“你敢砸我!”
他的声音阴恻恻地冷,南糯糯的手都快要被他捏断了。
她瞪着他,目光明明充满畏惧,却异样坚定,身体轻轻颤栗着,说的话却凶狠,“你敢碰我,我就敢砸你。你如果继续动手动脚,我不仅敢砸你我还敢杀你,大不了鱼死网破!”
啧,这凶狠的模样,像只奶凶奶凶的小老虎。
时隔三年不见,她还是一如印象中那样,看着娇软柔弱好欺负,骨子里却是坚韧勇敢硬骨头。
男人看着她没有动,似乎在验证她说话的真假。
南糯糯被压制着,眼神瞪着他。
——只要他敢继续,她就跟他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