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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唯一的男人

  

浑身像被石磙碾压般,苏禾疼痛到近乎昏厥。

她一再咬牙坚持着,直到小腹有种抽空的轻松感,耳边响起婴孩啼哭声,她才因疲累而昏睡过去。

不多时,她被佣人晃醒了:“二小姐,你的孩子因难产导致窒息死亡……”

“你们说什么?这怎么可能?不!我的孩子没死,我听到他的啼哭声了,我的孩子,我要我的孩子……”

睡梦中的苏禾撕扯着嗓子大声呓语:“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主卧的郁景延到底是被她吵醒的。

男人起身来到次卧,‘砰’推开门,苏禾从梦中被惊醒,开灯起身便看到了一脸怒容的郁景延,她淡声说道:“我……又做噩梦了?抱歉,把你吵醒了。”

郁景延冷笑:“你的孩子?清醒时候不承认的事情,没想到你的梦却一次次出卖了你吧?我很好奇,你把你的私生子藏哪儿了?”

“景延,我说我没有私生子,我的那个孩子就是你女儿郁米,郁米不是你和姐姐的孩子,是我们两个人的孩子,你信吗?”苏禾的表情平静极了。

这么多年了,她已经不再奢望郁景延会相信这个事实了。

郁景延被她举重若轻的回答堵的牙齿嘎巴嘎巴响,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睡吧,明天你还得早起。”依然平静无波的声音,苏禾说完便背对着他睡下了。

怕再做梦吵醒他,索性不睡了,苏禾闭目集中精力思考明天要上交的设计图,直到一股重压突然袭来,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被郁景延放平并按压住她双手。

紧接着,她被狠狠封住了唇。

他一向都不给她任何准备便来势汹汹,而且花样也出奇的放的开,在这方面她从未主动过,可她缴械投降的方式往往却是让她自己听了都脸红的靡丽之音。

完事了,他慵懒的语气嫌弃至极的道:“如此开放!良家妇女该有的羞涩你一点都没有!”

是不是所有男人都一个样?

一边享受着女人完全放开式的回应,完事了又要嫌弃你的放浪形骸?

苏禾无从考究,因为他是她唯一的男人。

男人说完便沉沉睡去,她没办法起来把睡衣穿上,怕自己再做梦惊扰了他,她睁着平静的大眼看着他的睡容。

他的睡容是真的好看。

比十年前她在宾夕法尼亚大学校外第一次看到他时,更多了一份成熟男人的坚冷和颇具魅力的深厚城府。

就这么看着他,迷糊中她也睡着了。

清晨,她被一阵犀利的指责声吵醒:“你能顾点脸吗?能不能不像个站街女似的这么贱,要我看站街女都比你有羞耻心!”

是妈妈来了。

自苏禾记事起,妈妈从未给过她笑脸,更不会像别的妈那样百般呵护自己孩子,从小到大妈妈对她除了冷脸苛责,非打即骂之外,更多的便是厌弃。

从小到大,苏禾没享受过一丁点母爱。

有时候她在想,既然妈妈这么厌恶她,为什么还要把她生下来,为什么不在怀她的时候就把她流掉?

睁开眼,妈妈就站在卧室门边一脸厌恶的看着她,苏禾拉高被子将自己裹住下床来到于月娟面前:“妈您怎么来这么早?”

于月娟看着她不痛不痒的回答更来气:“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脸皮比城墙还厚的溅货,你趁早早点死了,现在就给我去死!”

苏禾搡于月娟的胳膊将她推出去:“您先出去,我得换衣服。”

“砰!”门被苏禾从里面锁上。

死?

她没病没恙,有女儿有丈夫,她为什么死?

第1章 唯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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