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霸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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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准备跃过雪山之上,便可回归大都,结果却接连遇劫,险些全军覆没。
隗故恒紧紧的咬着牙关,他绝对不能在此处倒下,否则跟随在他左右的将领们,又当如何?
他们是步步艰难,后面的追兵却从未停歇。
“王,不如在前面休息一下吧。”负责护送隗故恒的少瘵陆笛说道,“他们一时也追不上来。”
“不可掉以轻心。”隗故恒抚着脸上的青铜面具,只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喘着说道,“继续前行。”
他也想要休息,毕竟刚刚击退了集结于边陲之地的魔军,尚不曾来得及好好缓口气,就被逼到了如此境地。
只是苦了与他同进退的将领们,尚来不及去品尝胜利的喜悦,却是要在临近大都之地,受到伏击,几近丧命。
“前方,已是雪山之巅,绕过了它……”隗故恒抬头瞧着,身后的将领却是急道,“王,快走,追上来了。”
果然是不能停,隗故恒不过是稍站了站,想要让兄弟们喘上一口,追兵就跟了上来,完全是不给他们半点喘气的空间。
再这般下去,就算是最后没有被追到,恐怕也会筋疲力尽,累死在雪山上了吧。
“瞧瞧,我顺着脚印,找到了什么?”忽的有人哈哈大笑,十分的猖狂。
隗故恒顺着声音望去,心中顿时惊觉,深知大事不妙啊。
他们已被团团包围,且这敌人并非是魔族的追兵,瞧着他们的装扮,应该是……
“果然是我们百花弥宫一年一度的狩猎季,瞧着样子应该是猎到了南经西国的王候将相啊。”一名女子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摇着圆扇,目光柔情的望着带着面具的隗故恒,“这个男儿好生神秘,我喜欢,谁都不许和我抢。”
狩猎季?隗故恒的眉头紧锁,既然是被将领团团相护,心中也是极为舒服的。
如果他没有记错,百花弥宫会在一年初始,进行荒诞的“狩猎”,目标就是猎人,其目的却是不为人知。
哪里想到,竟然跑到这边来。
任是谁都不喜欢自己被当成猎物吧,隗故恒更是如此。
“我们是百花弥宫的人?”隗故恒冷冷的说,“竟然敢到我南经的地界,岂非是太目中无人?”
女子“大吃一惊”,深情的看向隗故恒,“他的声音真好听,现在我就要开始猎人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甩出花鞭来,重重的甩向隗故恒。
护着隗故恒的将领们又岂是吃素的,毫不客气的拔剑相迎,与此同时,在留在隗故恒身边的少将军则是拉弓射箭,目标正是周围的百花驹宫的宫人。
“糟糕,竟然是翱翎营的弓箭手。”有人喊出此言时,就已经中箭身亡。
无论是谁,想要不死于弓箭手之下,首先就是要轻功好。
这百花弥宫之人更擅长魅惑之术,这迎难对敌的,是万万不行啊。
对隗故恒出言不逊的女子,已是身中数箭,再无声息。
如果略微的仔细些,便可发现,这百花弥宫的弟子相互之间并无协作,完全是各站一边,各挡各的,想要被逐个击破,简直就是轻易举动。
他们比起魔族侵入边陲之地的散军,可是差得远了。
他们先前嚣张跋扈,现在却已是吃上了苦头,也是活该。
“王,快走!”护在隗故恒身边的陆笛连忙说道,“此地不能久留。”
这是自然,隗故恒也想要留下来与将士共进退,但他不走,其他人如何能逃?
隗故恒气得咬牙切齿,转身就往雪山之上而去。
百花弥宫的人也渐渐赶了过来,将他的人通通困住,必是要留下姓命了。
隗故恒身边有陆笛相护,向前奔去。正当他在拼命向上时,却浑身不知,他再一次成为他人眼中最好的猎物啊。
莫要看这是在雪地之上,但他们的步履轻盈,飞一般的掠过。
眼瞧着他们就要避过百花弥宫的众人时,却遥遥的看到有人在雪地里面的刨着。
单看衣着,有点弄不清楚对方的身份来,但是,此人行为怪异,未定不是好人来。
“你……”陆笛正准备质问时,却被隗故恒拦住。
隗故恒低声说道,“有古怪,能走就走。”
是了,他们没有必要去多问一个陌生人,要尽快离开的好。
“是,王。”陆笛说道,
当陆笛护送着隗故恒准备从那个人的身边绕过去时,那人却猛的抬起头来,笑着说道,“找到了,竟是让我找到了哟。”
隗故恒听着那个男人的话,被吓了一跳。
他定眼一瞧,只是看到一个长相平凡的男子,裹着臃肿的兽皮,手里面不知道抓着什么东西,正得意的笑着。
仅此一时,四目相对。
那男人猛的丢开手中的东西,直勾勾的看着隗故恒,“那东西有什么好,这才是好的。”
他丢了什么?隗故恒疑惑的望了一眼,立即瞧出是竟是只有雪山上才会有的冰石,晶莹剔透,极是难找。
这个男人不仅是找到了,竟然还丢了开来。
隗故恒暗暗将此处记住,待他回到大都以后,就派着人来寻向这些冰石,可以让百姓……
正当隗故恒瞧见冰石,有那一瞬间的谋划时,陆笛却是挡在了他身前,拉开弓箭,对准了那男子,就射了出去。
若换成是常人,必是躲不过的,但是那男人不仅是躲过去了,而且还对着陆笛扬了扬手。
陆笛的双眼发直,无法言语,就向后重重的摔了过去。
“陆少将。”隗故恒吃惊不已,立即就俯身去扶陆笛,却发现陆笛虽然双目圆瞪,但分明就是没有了气。
杀人于无形,这莫非是魔族的路数。
与此同时,那男人也迅速的靠近了隗故恒,且伸手就抓向了他。
隗故恒立即就抓起陆笛的弓箭,毫不犹豫的射向男子。
男子犹如鬼魅一般,就从隗故恒的面前消失了。
隗故恒谨慎的环顾着四周,但的的确确是再瞧不到这个男人的身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