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情蚀骨:契约娇妻甜如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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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城,傍晚时分的晚霞笼罩着整座山。
付思羽拨开一片草丛,拔起一株不起眼的小草,脸上露出笑容来。
没想到跟着班级出来实习,还有这种机遇,这座山上的草药种类十分丰富,而且年份也高。
正寻觅其他草药时,她却眼尖地发现了不远处,草丛里隐隐的红。
鼻尖微嗅,就闻到了一股较为浓郁的血腥味儿。
付思羽忙将草药揣好,走进齐腰深的草内,拨开,朝着那一处走去。
进了才看清楚情况。
汽车的残骸在高处的峭壁上,而地上躺着一个满脸是血的男人,气息奄奄,空气中的血腥味儿极重。
那汽车残骸还在燃烧,隐隐有往下坠的趋势,若是这么下去,那汽车下坠,绝对是要砸死这个男人的。
付思羽作为一名实习医生,自然顾不得其他,立马冲上前,拽起男人高大的身子,连拖带拽地将人给拉出这一块危险区。
又怕汽车砸下来爆炸,只能吃力伸手抗起男人沉甸甸的身子,步伐蹒跚。
约莫走出几十米,伸后忽然传出巨大的坠地声。
汽车砸在了刚刚男人躺着的地方,她庆幸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她早点儿看到了。
她刚想回头看一眼,就听到巨大的爆炸声。
“嘭——”
火光冲天。
气浪直接将人冲出两米外,付思羽扛着男人的肩膀,被带着滚了出去。
二人齐齐地摔在一大坑中,还好身下有厚厚的草。
但草下的石子,依旧硌得付思羽面色一白,红润的唇退了血色,小脸惨白。
“起、起开!”付思羽咬牙切齿,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给推开,大口喘着气,看着远处的光,呼吸急促。
这一百四五十斤的男人,重死了。
差点儿硌断她的腰。
她拧着眉想起身,手往腰间撑去,下一秒却摸到了一只冰冷的手。
她猛地瞪大眼,还没反应过来,身子被猛地拽了下去,带着血腥味儿的身体,贴紧她的腰,她被人按在了地上。
“别动。”男人低哑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手是冰冷的,身子却发烫得厉害。
甚至有坚硬的东西,直接抵住了她的腿。
作为一个医学生,付思羽自然清楚地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我刚救了你!你冷静一点!”付思羽挣扎不开,心如鼓跳,脸色沉了下去。
“抱歉……”男人没有松开,两只手死死地钳住她的腰身,下巴抵在她的肩头,粗重的呼吸,似乎难受极了。
付思羽只能看到他隐隐约约坚毅的下颌,紧抿的薄唇,沾了血的高挺鼻梁。
“你松……啊——”付思羽的话没能说出来,一只带血腥味儿的大掌捂住了她的唇,将她的声音堵住。
与此同时……
“撕拉——”衣物的撕裂声响起,付思羽只觉肩头一凉。
身后是熊熊火光,身前是夕阳余晖。
她红了眼,喉咙哽咽,那一句“叶凡也”终究是没喊出声。
她这清白之身,本想留着跟男友结婚时……
可如今……付思羽眼眶蓄满了泪,从眼角滑落,晕湿鬓角,抓着草地的手寸寸、寸寸收紧,她终是闭上了眼。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男人拥着她,尾椎颤抖,终是停了下来。
她只听得男人在耳边的低低一声:“对不起……”
付思羽眼泪涌得更厉害了,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抵消她受到的伤害?她恨不得将面前这个人给剐了!
“我会负责的。”他哑着声音,艰难地解开自己的玉佩,“这条项链,就是我日后娶你为妻的证物。”
话音才落,付思羽只觉脖子一凉,带着些许坠感,应当是一条项链之类的。
她无心这些,只觉得恶心,谁要给这个强奸犯做妻子?
她苍白着脸,愤怒地将虚弱的男人推开:“别碰我!”
“嗯……”随着一声闷哼,压着付思羽的重量消失了,男人被她推倒在一旁,眼前一黑,晕厥了过去。
付思羽一愣,忙撑着酸痛的身子爬起来,看到昏迷不醒的男人,眼底涌出恨意。
抓着衣服的指尖因用力而发白。
现在他晕过去了,最好的报仇机会……
她颤抖着手,抓住了一旁的石头,犹豫片刻后,却又丢下去,从医疗箱中翻出自己的银针,深吸一口气。
她虽然医者仁心,但绝不是什么圣母之辈,他既然欺负她,那也别怪她对他下手了。
付思羽白皙的指尖捏着带寒芒的银针,视线落在男人的下腹处,冷笑一声,动作精准又狠,直直地扎进男人的一处穴位上。
昏迷中的男人发出一声闷哼,却没有醒过来。
她从小就跟着奶奶学习中医,继承了付氏祖传医术,银针更是运用得出神入化。
只要这一下,男人的下半身就被封住了,从此也不能再害人了。
付思羽擦干眼泪,将自己收拾好,准备将人丢在这里,才起身,却发现这人的伤口,还在流血。
从刚刚到现在,鲜血已经将他周边的草给染红,浓郁的血腥味儿,惨白的脸色,都显示出男人失血过多。
不过是个禽兽罢了,她做什么要救?
付思羽提起医药箱,步子别扭地往外走,可才走出两米不到,又停了下来。
垂在身侧的手攥紧。
身为一个医生,从小就被奶奶教育,治病救人是她的天职,这同样是她的信仰。
可是……
他侵犯了自己,害得她失去清白。
付思羽咬牙,转过身来。
他身上的温度确实不对劲,按照体力计算,也确实是中药的象征,这人也说了,会负责……说明人可能是个好人……
她尽力说服自己,朝着男人走过来,打开医药箱,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
从纱布到缝合针,从镊子到消毒水……
付思羽沉默地给男人处理伤口,因为情绪不佳,包扎的时候,甚至用了点力气。
等包扎结束以后,太阳已经落了下去,她起身拿起医药箱头也不回地离开。
她看都不想看这个男人一眼。
至于他长什么模样,她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