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要那个女人的全部资料
送我好东西,实际上那些东西,都是你不喜欢,打算仍掉的。
如今我要让你变成一个,人人都喊打的落水狗。让你永远都抬不起头。
你真以为天祺会跟你在一起吗?那天晚上跟你在一起的男人不是他,是可以当你爹的老男人。他永远都不可能,向你承诺娶你的。
你现在就是一只破鞋,一只没有人穿的破鞋,是垃圾,世界上最肮脏不堪的下贱东西。连街道边的流浪汉,都不愿意会碰你的……
你去死,去死!去找你的那个死鬼父亲,他被埋在西郊陵园,你和他一起死得干净一点……”
“啊……”时欣桐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脑袋,一任邵方琳脚上的高跟鞋,狠狠的踹着她的身体。痛苦的撕心裂肺的吼叫。
她默默的盯着那双脚,一次又一次,狠狠的踹在她的身上,脑袋上的鲜血,沿着眼角滑落下来,将她的视线模糊。
她好累,好痛,无力的闭上双眼,整个脑海里,都是父亲时正南的面孔,她想爸爸……
他们最好不要让她活着,否则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就绝对不会放过他们。她要让他们全部都跪在她爸爸的坟前……
五年后……
A国。
法院。
时欣桐已经回国刚好一个星期,而且她是独自一个人回来的,至于律师事务所的其他员工,是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到达了这里。
一个星期前,她亲自接了一个案子,是整个A市,任何一个律师,都不敢轻音接下来的案子。
只因一旦接下来,那些人便知道,以后必定没有办法,再在A国立足。
时欣桐也知道这个案子特别的棘手,但为了打响,她回国的第一炮,她必需往刀山海火中冲。
“下面我宣布盛氏集团国际建筑城,目前停止一切修建进度,做相关的整改。如果还不达标,法院将直接执行,推翻整个盛氏集团国际建筑城的一切。强制收回土地权,不再给予任何修建的机会。”法官对于在场的人,宣判了结果之后,一锤敲响定案。
“哦……”身为安时律师事务所的同事,以及聘请时欣桐为辩护律师的人,纷纷高兴的欢呼起来。
“时律师,你真的太厉害。”
“对啊,我们找了那么多证据,都无法将盛氏给推翻。你回国才一周时间,就查出来了。”
“如果时律师不厉害的话,又怎么有资格,成为我们大家的主管呢。”
“盛氏集团可谓是整个A市的商业龙头老大,其他律师事务所的律师,一听到是跟盛氏作对,都吓得不敢接手。
时律师,我担心我们今天这一仗虽然赢了,不代表就全赢,如果盛氏报复的话,我们安时律师事务所,那就麻烦了。”
“哎,杜伟,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胆小怕事呀?我们当初之所以,选择做律师这一行,不就是为了锄强扶弱的吗?”张艳说教着同事杜伟。“好不容易赢了官司,我们应该高兴一点,出去庆祝一下。”
“我请客,你们选地方,消费完了之后,把小票给我就好。”时欣桐不太在意他们的话,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时律师,你又不跟我们一起去庆祝啊?”张艳抱怨般的说着。
“用餐愉快。”时欣桐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文件,放在公文包里,然后离开法院。
法院正大门口,一排整齐的黑色迈巴赫汽车,停在绿化带的地方。车外都是青一色的保镖,严肃又冷酷的站在周边。
一个灰色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站在第二辆迈巴赫前,对着里面的男人说:“老大,我们输了。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对方是一家刚刚开张,不久的小律师事务所,他们的主管是一个女人。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多岁,特别年轻,但在法庭上所用的律师专用术语,却是特别的老练,字字句句咄咄逼人,让我们的律师无法反驳,连相应的证据,也都拿不出来……”
在此之前,他根本就没有想过,他们这个案子会输,还有律师敢接手,如此棘手的案子。所以完全不在乎,对方是谁。
直到输了之后,他才去查找原因,以及对方的身份。
“女人?”盛司衍冷漠的从口中,挤出两个字来。通过黑色的墨镜,望向法院上面的阶梯,一个穿着白色职业装的年轻女人,提着公文包,踏着高跟鞋,往下走来。
“对,就是她。”余东城顺着盛司衍的目光望去,赶紧说道。
这种公众的案子,盛司衍是不会亲自出席的,一切都由盛氏集团的法务律师,以及助理余东城全权代表。他只需要等待结果就好。
要知道这个案子,之前都是律师处理了事,根本就不需要闹到进入法院这一步。
但对方突然换了,一个女人做他们的律师,不仅闹到了法庭,这场官司他们还赢了。
“给你十分钟,我要那个女人的全部资料。”盛司衍冷冷的命令余东城,对于这件事,他绝对不容小觑。
保镖见盛司衍要下车,赶紧上前恭敬的为他将车门打开。
继而支撑起黑色的太阳伞,紧跟在他的身后,大步朝阶梯上,那个向对面白色奥迪汽车走去的女人。
四名保镖小跑到时欣桐的跟前,防止她进入车中,其中一个名保镖,直接站在驾驶室的车门前。
时欣桐见状,原本左中提着的公文包,下意识的用双手握着,放在自己的跟前,回头盯着那个蓝色西装革履,脸上戴着墨镜的年轻男人。
对于这样的场景,身为律师的时欣桐,早已司空见惯。
律师往往跟警察一样,警察会得罪犯人,而律师便会得罪反方当事人。
盛氏集团的实力,到底有多大,时欣桐一周前,亲自接下这个案子的时候,她就已经对他做了调查。
若他诚心做人,清白行商,即便她是出色的律师,那也无法指控他什么。然而,他不但不清白,身上还有很多的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