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公自重,医妃美又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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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苏家大小姐可真是命苦,家破人亡不说,还要嫁给个不能人道的太监!”
“我倒看她命苦是假,不要脸是真,旁的女子若是碰到了这种事,早就一头撞死以示贞洁了,她还有脸出嫁!”
敲敲打打的锣鼓声配上那些妇人的七嘴八舌,让刚刚清醒的苏清如险些再度晕撅过去。
这一片绯红的状似花轿的狭小空间,这只有古代才存在的凤冠霞帔……
还有刚才那人说了什么?说自己要嫁给太监?
可她不是年初一还在岗位上加班,猝死在工位上了么?
忽然,苏清如脑子里晃过两个加粗的大字——穿越!
然而自己为什么没有原主的记忆?小说可不是这么写的啊……而且别人穿越都是做王妃公主的,再不济也是个侯府夫人吧,自己为什么会嫁给一个太监?
等等——太监,想到此处,苏清如水灵灵的眸子一转,眼神中倏然透出难以掩藏的兴奋。史料上虽对于“太监”记载颇多,但作为一个泌尿科医生,有什么比能够比掌握第一手资料更让人兴奋的?
瞬间,苏清如的心里仿若撞死了N头鹿。
她强忍住内心即将翻滚而出的喜悦,在喜婆的帮助下按部就班的走着成亲流程,然正当她低头小心走路时,面前却陡的一亮,罩在她头上的红盖头倏地被掀了起来。
一袭红衣衬着修长的身姿赫然映入眼帘,苏清如也没在意到什么时代的不同,傲然昂起头来仔细打量着面前的这张脸。
好看倒是真真的好看,只是阴柔的丹凤眼配上几分凌厉的神色,总觉几分违和。
“看够了?”
突然,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正在出神的苏清如猛地一愣,心想道:传说太监的嗓音都是尖而细长扎耳的紧,然而原主要嫁的这位夫君倒是个烟嗓,声音还有着那么几分性感。
想到这,她不禁更加兴奋起来,作为现代科研怪,这一趟穿越之旅真的是太值得了!
“嗯,看够了。”
苏清如清清脆脆的回答,内心却如小鹿狂奔。
她拿出了在现代最为内敛的笑容,却浑然不知在这个时代里自己笑的人尽皆知,刺耳的声音倏然灌入耳中:
“这苏家小姐莫不是被刺激的疯魔了?这种时候也能笑的出来?”
那人身侧的女眷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我瞧着她疯魔是假,高兴自己捡回了一条命才是真呢!明明是罪臣之女,还有脸皮苟活,苏家大小姐也不过如此!真是给我们女子丢人,我呸!”
说完,那女人看向苏清如,正要不屑的啐一口唾沫。
“啪!”
一声脆响响彻整个厅堂,那女人的脸色赫然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鲜红色的嫁衣浓郁似火,苏清如头顶着金色凤冠,眉眼精致,大剌剌的站在人前,目光直视人群,轻嗤一声:“这一巴掌是告诉你,长舌妇需得脸皮也厚一些。”
男人凤目微眯,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诧异。
方才还议论纷纷的人们被她爆发的气质镇住,齐齐愣了片刻。
厅中也有不少苏家的旧识,看着苏清如一反常态的凌厉,都十分惊异,苏家小姐何时变得这般厉害?
莫不是因苏家倾覆,失了心智?
一道声音才再度乍起:“也比你不知羞耻好!”
是了,一个嫁给太监,还在婚宴上被当众掀了盖头,居然还是无动于衷的的女子能有多高贵?
苏清如看着一个两个仿佛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的宾客们,只觉得可笑。
如此环境下,倒也难怪原主就这么着寻了短见,然而自己可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她们这是打错算盘了!
苏清如冷冷一笑,一步一步的逼近说话的妇人,一字一顿道:
“敢问这位夫人,何来羞耻?一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父母未叫我死我就轻生,此乃不孝;二来出嫁随夫此乃纲常,妇以夫贵,我夫贵为九千岁,敢问这位夫人,辱骂朝廷命妇的罪名——你但不担得起?”
那夫人顿时间脸色煞白,周遭人也瞬间噤若寒蝉。
一群欺软怕硬的狗东西!
白前岐看着她唇枪舌战,如同斗胜了的公鸡一般走进了府邸,眼中流光一闪。
这个女子,与他幼时所见完全不同,全然不似印象中那个温柔怯懦的小姑娘。
他牵着手里的大红绸花引着她到了大厅拜了天地,亲自把人送到了新房安置。
刚要离开,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便从后面环住白前岐,柔声道:
“夫君,这么晚了,咱们也该洞房了。”说着小手就要探入他的衣里,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不过确实,她早已抑制不住自己破笼而出的好奇心了!
裹这么严实,她还怎么假公济私搞研究?
哪知白前岐直接黑了脸色,浑身上下裹着寒意,看向苏清如的目光更是毫无温度:“苏小姐当真是饥渴难耐,这浪荡模样倒是足够倒人胃口。”
苏清如一噎,索性更加“饥渴”:“千岁大人莫不是因为少了些东西,太过自卑,所以才这般毫无风度?本千金都不嫌弃你了,千岁大人还不如从了吧。”
白前岐凤眸微眯,浑身显着杀意。
他径直将苏清如推倒,大手一挥用喜被将其裹住往床里侧一丢,苏清如还想抗议,不停在床上翻滚大嚷道:
“你放开我!”
白前岐眼皮微抬,冷声:“不想被丢出去就闭嘴。”
苏清如觑了一眼他冷然的神色,觉得他可能是认真的,立马乖乖呆在里侧位置不再动弹,给白前岐留了好大一个空位。
白前岐看着这个人形蚕蛹,和衣躺在了外侧。手掌一挥,烛火熄灭,周遭仿佛裹上了黑色的幕布。
良久,里侧的苏清如已然熟睡,整个人如同一只大号的八爪鱼,胳膊、腿都架在白前岐身上,将白前岐抱了个紧紧实实。
她柔软的温度透过薄薄的中衣传到了他的后背,白前岐犹如被烙铁烫到了一般绷紧了身子。
可偏偏苏清如还不自知,一个转身,白前岐身上的被子瞬间没了大半。
白前岐忍无可忍,按住了她兴风作浪的手,抽掉了腰间的衣带,将人再次用被子裹成了蚕蛹,还用衣带绑了起来。
这下,她大概是踢不开被子了。
......
苏清如在现代的作息十分规律,东方刚露了个鱼白,她便醒了。正当她想伸个懒腰的时候,便是一阵酸痛感袭来。
“什么破八千岁······”
苏清如一边喃喃着一边挣扎着将被子全部踢开,正当她欢快的手舞足蹈时,忽然,她心里猛地一惊,就在这时,白前岐已经将她牢牢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