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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魏忠贤

  

小谭子哆哆嗦嗦的对窦常山说道“柳管事被人给杀了。”

“我靠,这么倒霉?”窦常山赶紧进屋子一看,只见一个长的白白净净的胖太监躺在床上,衣服散乱,被绑在床上,早就没了气息,更引人注意的是他的一双手,竟然变成了白骨,所有的筋骨和肉都不见了,下半身也空空荡荡,只剩一个大窟窿,只留下一大摊血,染红了床单。

绕是窦常山见多识广,见到这场景也忍不住一哆嗦,凶手太残忍了。这柳管事本就是太监,下半身缺点啥,可如今竟然会一点不剩的被人用刀子剜了去。这凶手得多痛恨他啊。

小谭子看他还在屋子里看,赶紧进来拉着他“哎吆,祖宗,你别看了,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吧,搞不好咱们俩把小命得交代在这里。”

窦常山被他拉了个踉跄,两个人连滚带爬的跑到李总管那里去报告情况。

李总管正在悠闲的喝茶,只见小谭子连滚带爬的跑过来“不好了,不好了,李总管,柳管事被人给杀了。”

李总管刚喝进去的一口茶,一点不剩的全喷出来了“你说什么?”

小谭子哆哆嗦嗦的指着烧炕处的方向哆哆嗦嗦的“柳管事,柳管事被人杀了。”

“怎么杀的?被谁杀的?”李总管声色俱厉的问道,他心里跟明镜一样,宫里面上万人,死个把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是这柳管事是九千岁的干儿子,派到这里熬资格的,取代自己是早晚的事,就这么死了,九千岁第一个怀疑的就是自己,甚至有可能的话,直接栽赃到自己头上,安排别的干儿子来接替自己也很有可能。

小谭子哆哆嗦嗦的说“没看清楚,”

李总管急道“废物,关键时候就怂了。这么要命的事情,怎么能不看清呢。”

然后看一眼窦常山,见他丝毫不慌张问道“豆豆,你看清了嘛?里面什么情况。”

窦常山则学着小谭子的模样“看清了,柳管事被绑在床上,双手血肉被刀具熟练的剔除干净,看来是一个常年用刀的老手,下半身被整个剜掉,看来凶手是报复性杀人。其他还要进一步侦查。我想这事情既然涉及九千岁,还是及早通知他的好,要不然肯定会怪咱们不及时上报。”

李总管拍着自己的额头“对,对,你看咱家都急昏了头了,快去通知敬事房总管太监,还有去通知九千岁。”

几个小太监纷纷一溜小跑的各自去报告了。两个人也匆匆的赶往烧炕处。可是奇怪的是烧炕处早就围满了人,李总管冷声说道“锦衣卫,田尔耕。”

窦常山抬眼望去果然,一个身穿大红色蟒服的人,自己在锦衣卫大牢里面见过,他们几个围着自己研究了半天,可是最后他竟然什么也没说,就走了。没想到他就是锦衣卫指挥使。

过了一会儿,敬事房的太监总管曹公公也来到了现场,几个人纷纷见礼。对着田尔耕问道“田大人,这查的怎么样啊?有什么眉目没有?”

田尔耕看一眼李总管,然后说道“曹公公,根据我们初步的侦查结果,总算锁定了嫌犯。”

那总管太监一喜“奥,真的?太好了,这么快就能破案,不知道嫌犯是什么人啊,那么残忍。”

田尔耕看了一眼李总管,拱手说道“回禀曹公公,初步判断,是李总管的胞兄,李一刀。”

李总管立马火冒三丈“姓田的,你什么意思?我大哥不问世事多年,从不掺和宫里面的是是非非。怎么就和柳管事牵扯上了?”

田尔耕说道“李总管,你何必这么着急呢,我知道你们兄弟情深,可是事实摆在面前,证据确凿,不容你抵赖。”

李总管急道“证据呢,有什么证据你拿出来让我看看啊。”

田尔耕微微一笑“这个就不方便和你说了吧,您老人家得避嫌吧。”

“避你姥姥,姓田的。有什么阴招你冲我来,别牵扯我大哥?”李总管上前就要动手,却被几个锦衣卫给架住了。一个太监的力气怎么能比的上一群五大三粗的锦衣卫校尉呢,窦常山怕他吃亏,也赶紧上前去拦他。

几个人正在混乱的推搡的时候,一个奇怪的咳嗽声传过来,拉着长腔“咳咳”。所有人顿时停止了动作,锦衣卫们也纷纷松开手,低着头退到一边去。

“打啊,还打啊,伤了宫里面的和气,一个一个的混账王八羔子都得死。”魏忠贤扯着公鸭嗓子训斥。

所有人都低着头拱手行礼道“参见九千岁。”

魏忠贤走到曹公公身边,“哎吆,曹公公,别人拜我,你可不能拜我,您是我们所有太监的总管,您拜我不是乱了规矩了嘛。”

曹公公陪着笑“九千岁说笑了。”魏忠贤对着其他人说道“你们都别猫着了,都起来吧。”

窦常山这才抬起头,终于见到了大名鼎鼎的九千岁啊。风度翩翩相貌堂堂,举手投足根本就不似太监,难怪能获得奉圣夫人客映月的青睐。

魏忠贤对着田尔耕问道“说说吧,你的调查结果是什么?”

田尔耕引着大家进入房间,对魏忠贤说道“回禀九千岁,柳管事被刀具所杀,死亡时间是昨天下午。两手都已经变成了白骨,血肉都被剃除,这明显是一个善于使刀的人干的,一般人根本做不到,另外现场发现了拐杖的痕迹,还有一个宫女指认是李一刀所为。”

众人一听皆是哗然。窦常山指着地下的拐杖印说道“这不对啊,刚才明明没有,拐杖印,现在怎么又

第5章 魏忠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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