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七零之极品恶女要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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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院子的耳房中,余乐阳刚刚恢复意识,就感觉脸颊火辣辣的疼,同时发现自己正被一个男人压着,上下其手的占便宜。
劫色?
我嘞个去,敢动你阳姐!
余乐阳一个大耳刮子甩过去。
对方猝不及防,硬生生挨了一耳光。
“MMP,敢打老子!扇死你个瓜婆娘。”中年男人粗声咆哮,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朝她扇去。
余乐阳大惊,双手护脸,膝盖用力撞向男人大腿根。
“嗷——”
男人痛叫,捂着裆部一头栽倒在床上。
余乐阳推开他,跳下床。
看着布置如六七十年代的房间,大段记忆突然涌入脑海,余乐阳懵了。
嘛呢这是,不过是冒雨去农场视察情况,咋就被雷劈穿越了?!
穿就穿越吧,同名同姓暂且不提,没想到她运气这么差,竟穿到一个自私自利的极品恶女身上。
事情还要从一个月前说起,原主爹妈因抢救集体财产牺牲,留下十六岁的原主,十三岁的二弟,和一对不到四岁的龙凤胎。
原主从小学坏,没有父母管束之后,更加的肆无忌惮,不足一月就败光家中存款。
眼看荷包空空,为了能继续过上好日子,决定嫁给县肉联厂干部王屠夫。
王屠夫大了原主二十岁,当她爸都绰绰有余,还是个二婚,外婆第一个不同意。
原主便在小姑余白露的指点下,先是给外婆下药,又将小妹卖了二十块钱当嫁妆。
她揣着卖妹妹的钱,高高兴兴来到王家,没想到结婚当天就被王屠夫家暴。
余乐阳摸了摸脸颊,红肿发烫,疼得她龇牙咧嘴。
妈的,倒了八辈子血霉,开局就是家暴男!
“离婚。”余乐阳斩钉截铁,准备速战速决。
她着急去把小妹余乐瑶赎回来。
买小妹的陈姓夫妻不像好人,上午交易时,男人看小妹的眼神太过炙热,不像终于有了孩子,反而像得到令他满意的玩具。
再有就是,现在七五年,离恢复高考只有两年时间,允许个体经营还有三年,既然要在三河村苟两三年,还是要和余家人搞好关系!
她打算趁着家里人没发现,先把小妹赎回来,再向家人负荆请罪。
“呸,臭骉子,打完我还想离婚,门都没有。余白露已经把你卖给我,除非你死,别想出我王家的门!等我好了,弄不死你。”王屠夫夹着裆爬下床,挣扎着扑过来打她。
余乐阳一脚踢开他,搓乱头发,对王屠夫开启狂怼模式:“弄死我?你有那能力吗?又小又短跟个牙签似的,恐怕功能都不齐全吧!
听说你今年三十六了?啧啧啧,半截身体入土了还没生出儿子,你不会根本就不行吧!
既然你不行,不如把那二两牛子割了,捐给有需要的人。
你让王家断子绝孙,你是王家的罪人,你活着不仅浪费粮食,还污染空气。你要是有自知之明,干脆找个牛脚印,撒泡尿把脸埋进去淹死算球。”
余乐阳的每一个字,都在王屠夫的爆点上摩擦,王屠夫气得失去理智,连疼痛都顾不上,凶恶的扑上来。
余乐阳就等着他发疯,拉开房门,拔腿就跑:“救命啊,杀人了,救命啊!”
益民县城不大,总共只有三条主街,王家就住在最繁华的那条街上,离不远就有一间派出所。
余乐阳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虚弱踉跄的直奔派出所而去。
王屠夫被愤怒冲昏头脑,根本没察觉路线有问题。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把余乐阳逮回去后,要怎么折磨她。
先打断她的两条腿,看她还敢不敢乱跑。
还有那张恶毒的嘴,最好是用针缝起来,让她这辈子都开不了口!
你追我赶的,眨眼间就到派出所门口。
余乐阳回头看了一眼隔着两三米远的王屠夫,故意左右脚绊了一下,单薄身体晃了晃,就被王屠夫逮住。
“你跑,你跑啊!不要脸的臭骉子!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王屠夫粗暴的拖着她往回走,要不是在大街上,现在就甩她两耳光解解气。
论力气,余乐阳不是王屠夫对手。
她胳膊一挥,薅住路边一个胖大婶的头发。
大婶哎呦一声,身体一个趔趄,撞到旁边一辆运蜂窝煤的板车,板车一颠,摔了十几块蜂窝煤。
拖板车的拉住胖大婶,胖大婶扯住余乐阳,派出所门口顿时热闹起来。
这边闹轰轰,很快惊动派出所,两名穿着制服的公安一出现,余乐阳就一声惨叫:“公安同志,救命啊,他是拐卖妇女的人贩子,他要把我卖到大山里去。”
余乐阳露出肿得老高的青紫脸颊,娇弱的身体颤抖着,眼泪唰的一下流出来。
围观群众愤怒的瞪向王屠夫,黑心肝的人贩子!
拐卖妇女,可是要吃花生米的大罪。
被怒火冲昏头脑的王屠夫一个激灵:糟糕,上当了!
余乐阳打人利索得很,不可能跑不掉,她故意激怒自己,又一路跑向派出所,她想干什么!?
公安同志脸色一沉,揪住王屠夫:“怎么回事?”
王屠夫笑得憨厚,就像一个老实巴交的实诚人:“公安同志你别误会,她是我婆娘,脾气大,在家跟我绊了几句嘴,就哭哭啼啼的离家出走,我这就把她带回家好好安慰。”“老婆,消消气跟我回家吧,回家我让你打一顿出气,我跪搓衣板,晚上睡地上……”王屠夫低声下气的对余乐阳作揖,老实模样哪里像大奸大恶的人贩子,倒像个怕老婆的耙耳朵。
这么老实的男人,怎么可能是人贩子!
余乐阳捂着肿胀的脸颊,眼泪断线珠子似的往下掉:“你打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我们是夫妻,那就把结婚证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王屠夫揪着自己的头发,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结婚证怎么可能随时带在身上,我真的……”
余乐阳打断他:“你拿不出结婚证,总该记得登记日期吧!
既然我们是夫妻,你知道我的名字是哪几个字?
我是什么学历?
今年多大,生日是几月几号?
我们是在哪一天哪个地方相的亲?
你家给了多少彩礼?我家出了多少陪嫁?
我有几个兄弟姐妹?他们分别叫什么名字,多少岁?
我爹妈今年多大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