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红颜知己“生病”了
“先把炼铁的原材料,放入池子中冶炼得到铁水。”
“然后把铁水进行预处理,再放到另一个池子或者是大炉子里面,吹炼去除各种杂质。”
“接着把获得的钢水,放入第三个池子中,进行二次精炼。”
“等到它凝固形成钢坯,就可以制成钢材。”
庄盈盈说完,初十七用着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她口中的池子,铁匠铺都有。
只是过去炼铁技术,让他们用不到,自然就闲置成堆放东西的地方。
经过庄盈盈的一番讲解,初十七有了想法。
此时,庄盈盈又道:“合成钢不会生锈。”
“摸金校尉,你放心把东西交给我,我一定会拼尽全力,打造出你需要的每一样东西。”
初十七比谁都了解。
铁很容易生锈,生锈了,再好的刀剑都会变钝。
为了防止铁生锈,他们想过很多办法。
最后都不管用。
如果庄盈盈交给他的图纸,能够炼制出合成钢,他们再用合成钢打造兵器。
以后反回来维修的兵器,就不会有之前那么多了。
“谢了。”
庄盈盈很是感谢。
倒斗两个字说起来简单,到了墓穴,没有一件趁手的兵器,还真的寸步难行。
交代好事情,庄盈盈跟初十七又寒暄几句。
才知道,冥市的铁匠铺属于白脸阎罗的产业。
而白脸阎罗就是拓跋燊。
梳理完信息。
庄盈盈暗自感叹,她书中的支线,为什么连她都不知道。
继续下去。
她真的还能熬到大结局吗?
等等……
她写的大结局,是曹骨当了皇帝,娷琉当了皇后。
竟然,她穿书了。
大结局就得重新写。
再次回到拓跋燊的府邸。
庄盈盈看见一位脸上涂着呲牙鬼面,身穿原始部落服,手中拿着一面鼓,身上挂许多东西。
每次跳动都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这是在做什么?
庄盈盈满脑子都是问号。
忽然,带着鬼面的人,用漆黑的右手指着她。
嘴里叽里咕噜的念了一会儿。
拿着火球对着她猛吹一口。
一根火龙勇猛的朝她飞去。
她右脚点地,身体往后仰,见到身旁又跟柱子。
伸手搂住,接力一甩,瞬间飞出三、四米远。
不等庄盈盈开口,戴鬼面的男人嘶吼道:“妖孽,哪里跑?”
你才是妖孽,你全家都是妖孽。
庄盈盈没搞清楚状况,只在心里臭骂,腿脚功夫半点也没落下。
等她来到人多的地方,看见地上有一个布偶。
布偶上写着【烟雨】连个字,其头部、胸口都插着绣花针。
远远看去布偶就像动物园的刺猬。
“萨满法师,人找到了吗?”拓跋燊站在捂着胸口的烟雨身边,冷冰冰的问。
“找到了。”穿着原始部落衣服的萨满,把鬼面面具戴在头顶上,把手指向庄盈盈,说:“就是她。”
庄盈盈一脸纳闷的看向萨满。
她怎么?
难道是说,写着【烟雨】的布偶,是她做的。
这种扎小人的把戏,压根儿就不是真的。
他……
庄盈盈想起抵达“了了心酒楼”前,算的那一卦。
水雷屯。
从事物的发展开始,就面临困难。
但是绝对不能灰心丧气,和停下追求前进的脚步。
此卦有春木更新,艰难险阻,先坏后好。
“看来烟雨把我当成假象的情敌。”庄盈盈快速梳理清楚思路。
淡淡的看着萨满。
既然是巫师,那她们就用巫师的手法,来一场真正的对决。
“我怎么?”庄盈盈没有生气,而是十分平和的询问。
“你做过什么事情?还需要我来告诉你。”萨满怒斥。
庄盈盈笑了。
这是江湖骗子惯用的手法。
先是震慑,接着是套话,然后不知不觉陷入对方提前设下的陷阱。
“那你说说,我到底做过什么?”庄盈盈淡然一笑,悠然问道。
“你嫉妒他们相爱,故意用扎小人的方式,陷害烟雨姑娘。”萨满怒气汹汹的道:“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
哈哈哈……
庄盈盈笑了。
走到布偶身前,捡起布偶,翻过身。
上面写着己酉年,丁卯月,壬午日,戌时。
越发笑得合不拢嘴。
这些是生成八字,她上午在司琴的引荐下,才见到烟雨姑娘。
“这个怎么解释?”
庄盈盈反问着。
“摸金校尉,我知道不是你,可是萨满法师是京城有名的巫师……”烟雨捂着胸口,微弱的看着庄盈盈。
只差没说,人家堂堂正正法师大人,怎么会冤枉你。
“烟雨姑娘,你我今天第一次见面,除了你的名字,关于你的一切,我都不知道。”
“再说这个布偶,市面上也没有卖的。”
“除去画图纸的两个时辰,以及我回来的路程。”
“你认为,我还有多少时间,可以制作它?”
庄盈盈刚刚帮众人梳理好思路。
烟雨就捂着胸口喊痛:“奴家没有冤枉摸金校尉的意思,只是……啊……”
烟雨紧锁眉头,右手用力捂住胸口,没有几分血色的脸蛋,刷的一下,变得苍白。
虚弱的身体,直接倒在拓跋燊的怀里。
好高的绿茶段位。
庄盈盈在心中评价,她刚识破烟雨的计谋,烟雨就又生一计。
看来她想在拓跋燊府上过上自给自足的日子。
还要时刻提防烟雨。
“萨满法师,现在该怎么办?”
拓跋燊有点乱了分寸,神情变得有几分紧张。
连站在一旁的庄盈盈都看出来,他很在乎烟雨。
如果让烟雨的计谋得逞,她马上就会被扫地出门。
“让我来吧。”
庄盈盈除了会抓妖、倒斗,还会给人看病、治病。
拓跋燊冷冰冰的打量着庄盈盈,没有允诺她能不能给烟雨看病。
庄盈盈走到拓跋燊的身边,抓起他扶着烟雨的手腕,仔细听脉搏。
脉沉很微弱,时而紧促,手心冰凉,且有冷汗。
“把嘴张开。”庄盈盈对着烟雨说。
痛的拧着眉头的烟雨,虚弱的张开嘴。
里面是舌头上有一层很薄的苔白。
“烟雨姑娘,是不是感到心痛如绞,或者心痛彻背,背痛彻心,偶尔还感觉浑身发冷,心悸气短。”
庄盈盈再次问道。
“你怎么知道?”烟雨本想着借此机会排挤庄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