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他只想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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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旋地转!
鹤时月还没回过神,就被男人压在塌上!
耳边是男人魅惑的嗓音:“堂堂定国公府小公爷,竟然是个女人?”
鹤时月脑子里‘嗡’的一声,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胡说八道!我乃是定国公府独苗,谁给你的胆子敢污蔑我!”
男人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听不出他的情绪。
“哦?你是男人?那又为何与我在青楼里颠鸾倒凤?”
那撩人的嗓音,像是踩在鹤时月的心尖上跳舞一样,惹得她的小心脏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可此刻,鹤时月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杀了这个男人!
知道她的秘密的人,必须死!
可不等鹤时月反应,男人忽然凑近,轻轻地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
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袭遍全身!
鹤时月气红了脸,张牙舞爪的朝着男人扑了过去!
可她刚靠近,男人眼神儿一凛,手刀一起,鹤时月只觉得后脑勺突然一沉,她便整个人便晕了过去。
男人小心翼翼将她揽入怀中,手指轻轻的描绘着她的轮廓,眼尾隐隐有些泛红,可又被他极力克制住。
不多时,侍卫拎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出现在房内,“王爷,下药的人抓住了!”
“交代了?”
萧肆垂下头,不去看内阁里的旖旎风光,恭敬道:“是,此人是收人钱财,在小公爷的酒水里下药的,然后……诬陷小公爷欺凌清白女子,让她身败名裂!幸好王爷来的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呵!”帷幔后,传来一声冷笑。
半死不活的男人幽幽的抬起眼,还没看清帷幔后那道身影,只觉得一阵掌风袭来,那人便狠狠的砸在墙上。
“饶,饶命啊……”
那人嗷嗷的惨叫着,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急忙爬起来跪地求饶。
帷幔后,悉索的布料摩擦声传来,随后,一抹颀长的身影从帷幔后走了出来。
金冠束发,一袭黑色锦袍,高贵无情。
“饶命?”
君麟奕戏谑的看了地上男人一眼,“本王几时说过,要你的狗命了?”
“多谢王爷!”那人大喜,连忙磕头跪谢,“小人再也不敢了!多谢王爷!”
可他还没高兴多久,头顶便传来魔鬼般的声音:“去,把他的十根手指给剁了。”
男惊恐的抬起头,“王爷……”
“你不是爱钱财麽?本王正好兴致好,就满足你。一根手指一百两。”
“啊!”
惨叫过后,一切归于平静。
君麟奕满脸嫌弃的用帕子擦干净手,这才转身来到帷幔后,看着床上毫无反应的人。
良久,他轻叹了口气,仔细的替鹤时月将衣裳穿好,随后抱着她从后门离开。
次日天大亮,鹤时月醒来时,一睁眼,看清眼前古色古香的环境后,长长的叹了口气。
她穿越了。
三天前,21世纪的战神世家继承人鹤时月,因至亲的背叛,死在一场战斗中。
醒来时,却发现自己成了大楚朝,定国公府的小公爷鹤时月。
原主身为国公府嫡系独苗,自幼万千宠爱于一身,可却身患隐疾,不能人道。
旁人都以为她是天生不足,可只有鹤时月自己心里清楚,因为她是个女人!
三天前,鹤时月在亲爹的逼迫下,不得已娶了丞相府的千金,本来是一段佳话,却不想大婚当天,闭关了五年的摄政王突然出关。
而出关的第一件事便是,给鹤时月送了一份大礼——私生子一枚!
丞相千金气的当场悔婚。
定国公一怒之下,请了家法。
也怪不得原主命苦,这一顿家法本就没轻没重,直接给原主送上西天了。
这不,鹤时月接手原主的躯壳,刚刚能下床,就遭人暗算下了药,抬到青楼里。
她明明记得自己好像在青楼里轻薄了一个小美男?
怎么一觉醒来却是在国公府?
就在鹤时月走神之际,房门突然被推开,门外一个腰细胸大的美貌女子端着水盆走进来,一看见坐在床头的鹤时月,美貌女子立马一头扑了过来,“小公爷!您可算是醒了!”
“奴婢都守了您一夜了,您身子还没大好,怎么能喝那么烈性的酒!”
鹤时月:“……”
这丫头是原主的贴身婢女银铃,名为婢女,实则是侍卫。
武力值鹤时月虽然还没见识过,不过就凭着她能护着原主能在豺狼虎豹堆儿里活到现在这一点,就知道这丫头必定不简单。
鹤时月揉着眉心,无奈道:“昨夜我是怎么回来的?”
“啊?”银铃眨了眨眼睛,一脸不解道:“小公爷您忘了?昨夜您不是一直在府里吗?”
“怎么可能?!”
话说了一半,鹤时月突然闭上嘴。
定国公府小公爷夜宿青楼的名声可不好,此事还是不要声张。
想到这儿,鹤时月突然招来银铃,低声吩咐道:“你去查一查,昨天夜里玉红楼的天子房是谁包的。”
没过多久,银铃便回来了。
“小公爷,奴婢去打听过了,昨天夜里包下玉红楼天子房的,乃是摄政王府的侍卫,萧肆。”
“萧肆?”
这名字怎么听着这么蠢?
鹤时月揉了揉鼻子,脑海中不禁回想起昨天夜里那个男人的模样。
玉面红颜,剑眉星目,就算是放在现代,那也必须是个极品帅哥。
怎么是个侍卫?
见鹤时月一脸不解,银铃解释道:“小公爷可别小瞧了这位萧侍卫。”
“听说此人是摄政王麾下最信任的人,明明是侯府世子,却心甘情愿给摄政王做侍卫。”
“心腹?那就是很信任很信任的人咯?”
鹤时月眼珠子一转,脑子里冒出个主意。
她动不了权倾一世的摄政王,还不能给他添点堵了?
于是,当天下午,一则惊天消息传遍京城。
“听说了吗,摄政王府的萧侍卫被轻薄了!”
“你听错了!是定国公府的小公爷,看上他了!”
“原来是鹤小公爷啊!难怪他不喜欢女人,原来是……”
摄政王府内,气压低沉。
消息传到摄政王府时,萧肆只觉得脖子上凉飕飕的。
这真是人在家中坐,闸刀天上来啊!
屏风内,男人修长的身影若隐若现,戾气逼人!
萧肆顿时腿一软,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主子!属下也不知为何会有那种传言!属下……”
“把你的腰牌拿来。”
君麟奕不带一丝情绪的声音传来,然即便如此,萧肆还是吓得手抖了抖。
颤颤巍巍的递上腰牌,那墨色腰牌上,郝然刻着一个萧字。
君麟奕拿着腰牌看了两眼,随后不动声色的揣入怀中。
果然是这个腰牌惹的祸。
昨天夜里送鹤时月回府后,是萧肆善的后。
想来是老鸨瞧见了这块腰牌,认出了萧肆的身份,这才有了这一场误会。
想到这儿,君麟奕眸色一黯,“这块腰牌,本王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