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开口
“什么人?”哪怕过了四年,已经适应了自己的新身份,也接受了自己不知道是穿越了,还是重生了的混乱事实。
准备用尹樱红这个名字在大禹的定国公府里住了四年,依旧改变不了她前世的一些习惯。
就比日无论自己睡的多么深沉,夜里只要有人到自己床头半寸,这个小身体里的防御体质,就会自动发挥作用。
“嘘!我不会伤害你的!”刻意压低的声音,一双手准确无误地握住尹樱红的小手,防止她手里的簪子落到自己身上。
另外一只手捂住尹樱红的小嘴,防止她发出声音,被灭声的尹樱红非常得不爽,以前她的伸手就是特种兵都能放倒一堆,现在,自己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四岁孩子,靠着自己强大的毅力,还有前世的记忆。
这一世父亲教给她的东西,她的伸手是在慢慢得恢复,但是最可气的是,这个世界到处都是练武的人,还有不少高手,当真是应了高手在民间那句话,动不动就遇到一个比自己武功,害的自己只能用毒了。
“这里很可能是定国侯府的人,万一招惹上他们,回去怎么和主子交代!”
手被对方握住的尹樱红,正准备从簪子里往出弄毒粉,猛然听到屋顶上传来窸窣的声音,手不由自主得顿住。
“太子好不容易被人下毒了,要是不趁着这时候解决了他,等到他的毒解了,咱们就没有机会了。”
屋顶上的几个蠢蛋,自作聪明的对话声,一字不差地落到屋内身子相贴的两人身上,都打开簪子头的尹樱红,听到屋顶人的对话,眯了眯眼睛。
侧头看向眼前人,到这个时代可以修炼内功后,就有一个好处,到了晚上就算你什么都不戴,只要适应一下也能看到周围事物。
就比如眼前的这个人,自认为见过不少帅哥,俊男的尹樱红,瞧着眼前这张棱角分明,五官深邃,虽然只是一个少年,却有着成年人都少有沉稳目光的男孩。
按照尹樱红的标准应该这么叫,可是压着她的大男孩,听完楼上的声音唇角撤出一抹讽刺的笑容,锐利的鹰眼里闪这冷意。
让那张五官深邃的脸庞多了丝桀骜不驯的味道,这么小的年纪就有这样的沉稳强大的气息,果然是皇族教育出来的孩子,就是不一样。
“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意识到自己身下的小人正在看自己,捂着她嘴的人,低头锐利的鹰眼中闪过一抹极其浅淡的笑意,低沉冰冷的声音透着沙哑,却很醉人。
听到这话的尹樱红唇角抽搐了一下,很想说一句,‘谁怕了,你知道老娘是谁吗?想当初我叱咤风云的时候,你还在你娘肚子里呢?’
但是嘴巴被人捂着,自己现在不过是一个四岁孩子的模样,这么一想,眼前的熊孩子到也不是在侮辱自己,还有几分安慰自己的意思。
尹樱红没有挣扎依旧眨巴着一双眼睛看着眼前的熊孩子,想要看看他要怎么保护自己。
“你说的也对,要是能把尹家的人一并除去,到也为咱们大俞国省了不少麻烦!”听到这话要被杀的尹樱红还没有生气,反而是捂着他嘴的人皱起了眉头,眼底也有杀气浮现,瞧着样子到是真生气了。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低沉的声音透着薄凉,却莫名让人安心。
反正外面有十三,十四在,这些人也闹不出什么幺蛾子来,只要确定屋里的人对自己没有恶意了,尹樱红的戒备也就跟着放松下来。
闲来无事开始打量眼前的小帅哥,和大禹人比起来,这大俞人的身上都带着些爽朗的气息,身形上要比大禹男人高出不少,像极了巍峨高山,眼前的人不过是个刚刚十四岁的少男,这身形到也抽了出来。
加上他与生俱来的沉稳气质,的确符合大俞国人对她们太子的形容,沉稳如玉山倾卧,这么看着他就给人一种沉稳安心的感觉。
“快点,不然我们都不一定能全身而退,动手吧!要是打草惊蛇了,咱们今天晚上就都得死在这里。”
屋里哪位的脾气他们大俞的人都清楚的很,这要是惹恼了屋里的人,别说他们了,就是背后的主子们,都的被他给连根拔起。
“外面有人要害我们,我放开你的手,你切莫出声,”
听着司马炎的话,尹樱红很想骂街,这是真把她当个孩子在哄着。
尹樱红自从在定国侯府出生的那一天开始,就发现自己身体内的所有技能都存在,下生没多久,她就能张口说话,只不过那个时候,她善良啊!
知道一个孩子刚出生就说话,那的如哪吒一样,至少在她妈的肚子里待上三年,可是她们姐妹两个人,据说是早产,如此一来自然就没有在定国候夫人,也就是她娘的肚子里待满三年,就连正常孩子的十个月,都没有待够。
她只能忍着,就算什么都知道,肚子饿的时候,也只能等着人来喂,或是用哭喊的,至到一年半以后,也就是在自己的姐姐尹解忧开口说话的时候,尹樱红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气,有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所以她说的第一句话是。
‘终于能开口说话了,憋死姐姐我了。’当时在她身边照顾着的是梅青,那个直爽的丫头在听到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是顺口的接了一句。
“小姐您是妹妹,解忧小姐才是姐姐呢!”说完之后梅青当下就傻了,望着老神在在地坐在床上,用两颗小牙啃着苹果的尹樱红。
噌得一声就跑到了门外去了,从小就守在自己身边的丫头,尹樱红自然知道梅青是什么样的性格,与菊白比起来,梅青就跟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见到不平的事情,就得扯着嗓子喊上两声。
看到一些稀奇的事情,就得弄得天下皆知,所以等到梅青带着菊白和齐嬷嬷回来的时候,尹樱红一点都不奇怪。
很是优雅地擦了擦自己的白胖胖的小手,瞧着围住她床头的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