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你逻辑有问题
要不要这么残暴?
华鹊偷偷咽了口吐沫,看着那女人的凶狠模样,他突然想起了限制电影里的某些恶女情节!
你到底脱不脱?!女人一双美目,狠狠的瞪着华鹊,那双眼中的情绪特别复杂,有纠结、有恨、也有绝望和无助,甚至还有一点点的不甘心。
总之华鹊莫名觉得她挺可怜的。
虽然,华鹊此时也很想赶紧把衣服脱的精光,然后任由这个女人实施她‘有仇必报’的行为。
但理智告诉他,这不是最好的结果。
甚至有可能,演变为最坏的结果!
于是华鹊义正言辞的告诉她:我,偏,不,脱!
你、你啊,我的伤口!女人一激动,竟是扯动了伤口。
诶诶,你的伤势本来就异常严重,现在好不容易处于恢复期,情绪波动千万不能太大,否则很大程度上会给你的身体留下后遗症,别冲动别冲动,千万别冲动啊!
我怎么能不冲动!女人咬紧牙关,双眼竟是流出泪来:你知道吗?自我懂事以来,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见过我的果体,我发过毒誓,这辈子都不会让任何一个男人碰我!
你怎么会明白!!!
这是我的信仰!!!
女人哭的梨花带雨,吼的撕心裂肺,好似坚守的底线在一瞬间崩塌,最初的强势在这一刻也终于被彻底瓦解,整个人反而显得尤为可怜。
当然,华鹊也不禁心生怜悯,但心中还是会偷摸想到:明明是个女人,为什么发誓不让男人碰?这是什么奇怪的信仰?
难道她喜欢女的?
哇大新闻啊。
不过吵归吵闹归闹,女人毕竟是病人,华鹊毕竟是医者,当前关头,还是救人要紧。
但眼下,这女人情绪波动异常激烈,就跟家里死了很重要的人一样,这要怎么才能平复她的心情呢?
忽而,华鹊心生一计。
咳咳,那个,你先别哭了,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不管怎么,总之先要分散她的注意力。
女人抬起头来,脸上挂着眼泪,表情却仍是倔强,眼神中更有种本能的警觉,说道:你在打探我的身份?
不不不,我只是在想该怎么称呼你。当然,以你的姿色,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很坦诚的叫你美女。
哼。又是一个油嘴滑舌的臭男人。女人冷笑了一声,说道:就叫我‘莲’吧。
莲?好。
华鹊搬了张板凳,坐在了莲的对面,一本正经的开始了胡说八道:莲啊,不是我说你,你的逻辑有问题。
怎么可能,我从小接受严格训练,绝不可能在任何事情上出现任何纰漏!
你看,你这句话的纰漏就很大嘛,不然你怎么可能会躺在我家?对吧?
一句话,直接把莲堵死。
莲的注意力被成功分散,也不禁开始反思自己
华鹊见有成效,便接着说道:我就说你逻辑有问题吧?来,咱们来捋一捋啊,你的意思是,你是‘有仇必报’类型,好,这个事情咱们先放一放,咱们从头开始说。
你看,首先,是我救了你,这点你不能不承认吧?
那又怎么样,你毕竟看了我,还、还摸了我!
不是,如果我没有救你呢?那你会怎么样?你会死。人生毕竟有很多可能性,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啊,而且从概率上来讲,我没有救你的可能性,反而会更大!
所以说,按照正常的剧本,你其实已经成了一具尸体。然后会怎么样?要么,没人发现你,被山头的野狗啃光尸体,要么,运气好一点,被人发现的早一点。
莲啊,你也会被送进停尸间,电视上见过停尸间吗?尸体装在在黑袋子里,关键是,你的衣服裤子,照样会在尸体时期被人脱光,光溜溜的装进黑袋子。
没办法嘛,人家处理人员还是会看光你嘛,还是会碰倒你嘛,其实他也不想碰你,但这是人家的工作,有什么办法呢?
你说吧,这种情况你能怎么办?难道变成僵尸,爬起来把人家工作人员的衣服扒光?不可能的嘛!
所以说,你纠结这个事情,逻辑上,就很有问题。
现在,你赞不赞同我的说法?
莲一句话没说,整个人被华鹊唬的一愣一愣的,听到最后的发问,先是本能的摇头,然后跟着点头,好似在心里,也赞同了华鹊的说法。
她一脸羞红,费劲的抹去脸上的眼泪,有些结巴的说道:那、那我就、原谅你吧。我身上的伤口好像裂开了一点,你快过来帮我看看
好叻。
华鹊也是在这时才终于松了口气,自己绞尽脑汁的好说歹说,口水都快说干了,终于把这异常固执的莲,说的稍微开明了一些。
其实这段话,也开解了两人间的那种隔阂。
至少现在莲只露出内衣,让华鹊触摸查看伤口,心里不会再觉得那么不舒服了。
毕竟就像他的那个比喻一样:工作嘛,有什么办法呢。
当然,难免莲还是会有些害羞。
莲红脸问道:你以前有这么和别的女孩子亲密过吗?
华鹊想起了自己童年的一段经历,笑道:六岁的时候算不算?
那时候你屁都不懂,当然不算。
也是,不过,那段时间,我还挺开心的。
莲的随口一问,倒是勾起了华鹊儿时的回忆。
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华鹊就跟着爷爷学医。
那时候爷爷就经常夸华鹊,说华鹊在古医术上面的天赋,是他们三代中最出色的一个,说华鹊如果努力学医,将来一定能成为一名比爷爷还优秀的医师。
你说一个五岁的孩子,懂什么叫古医吗?
不过爷爷这种鼓励式教育,还真让华鹊迷恋上了学医。
别的孩子抓蝉的时候,他会一本正经的告诉人家,蝉又什么什么功效,别的孩子掏鸟窝的时候,他又会一本正经的告诉人家,鸟蛋又怎么怎样的医学价值
渐渐的,便再也没小朋友找华鹊玩了。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一年以后,山下突然搬来了一个,特别爱干净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