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我成了前夫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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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柔按着地址来到京城远郊的一所别墅门口,颤抖的手连输几次密码,都没打开大门。
强压下内心暗潮汹涌的慌乱,她深呼吸一口气,又看了眼手机发来的密码,重新输入,终于输对了。
一步步迈进了这个低调奢华的别墅,院子里粉红色的夹竹桃和白色的文珠兰正在盛放着,两边昏黄的路灯亮着像在为她指向,一条通向万劫不复的深渊之路。
大门虚掩着,推开门进去,二楼的楼梯口灯亮着,她会意,脱了鞋放好,换了居家鞋一步步上了楼。
二楼主卧的房间开着灯,门也是敞着的,她紧紧地攥了攥手心,深呼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不要那么在意,不就睡一晚嘛。
卧室里没有人,洗手间里传出来淋浴的声音。
安柔内心紧揪着,坐立不安的四处打量,视线落在床上凌乱丢着的定制西服,光从这西服看,今晚她要侍候的男人,品味应该不会差吧。
她站在这间房间,头皮都有点发麻,她的初夜,就这么献给一个陌生男人了么?
房间中充斥着男性的味道,黑白分明的装修风格,章显着主人果决的性格……
正想着,‘啪嗒’一声,洗手间门被打开,一名高大的男人下半身围着一条浴巾出来,正擦着头发。
安柔低着头不敢看,背心发凉,双手死紧的攥着。
“过来,给我擦头发!”命令式的口吻,声音很熟悉。
“是你?!”安柔双目顿时腥红,咬牙切齿的瞪向他。
“怎么,见到金主竟然这副表情?“商绍昀邪肆英俊的脸上,勾起一抹嘲讽与不屑笑意。
这表情如同一扇狠狠的耳光打在安柔的脸上般,她折身便往回走。
夜总会妈咪说有人有办法帮助她把父亲成功保外就医,条件是陪对方一晚!
她早该想到了,整个京城除了他商绍昀还有谁有那么大的面子?
“走了你爸就只能病死牢里。“冷漠无情的话残忍至极,手上的干毛巾一递,像是料定安柔不敢走般。
安柔咬牙。
今天,无论他有什么要求,她都得努力满足他,要不然,她,就真的走投无路了。
男人的头发很硬,虽然是齐耳发,可却像刺头一样扎手。
她为他擦着头发,恨的银牙咬碎,目光中划过一抹狠意。看着这颗可恨的头,恨不得用力将它给拧下来!
他有意接近她,不怀好意的娶了她,可却没想到,那只是噩梦的开始!
就是这个男人,害的她家散人离!
可悲的是,她现在还要靠他去给自己父亲争取保外就医的机会。
“仔细着你的手,若擦掉一根头发,你今天所求的事情就泡汤了。”
安柔回过神来,看着毛巾上沾着的好几根黑的发亮的头发,心虚的趁着他不注意给丢在地毯上。
等把他的头发吹干,她刚想开口,突见那男人直接解了浴巾,拽住了她的胳膊翻身将她压在了床上。
“你做什么!”安柔警惕地盯着他,脸上露出惶恐骇然的神色。
“你还没搞清楚为何而来?”男人眼神凌厉,语气含着威胁。
她瞳孔骤缩,死死盯着男人。
“商绍昀,你别趁人之危,我不是一定非要求你。如果是这种交易,你以为我找不到别人是么!”
她推搡着他的胸膛,一双桃花眼中充满了仇恨,让商绍昀脑中一直紧绷的弦彻底崩断。
她以为只有她是受害者?
他生命中所有不幸,都拜她父亲所赐!
没让她父亲碎尸万段,都已经是他仁慈了!
“你如果敢,你爸爸永远也别想出狱就医,你,只能看、着、他、死!”
阴冷的声音冰寒彻骨,让安柔的挣扎力道越来越弱。
安柔近乎崩溃,痛哭出声,大吼着:“商绍昀,你害得我成了没有家的丧家犬,还想要怎么样?我们安家现在家不成家,受尽了白眼,你还嫌不够么。”
呵呵,商绍昀看着她崩溃掉出来的两滴眼泪,邪魅的脸上闪现出一丝狰狞的笑意。
“你需要考虑的是要不要救你父亲,而不是考虑我想怎么样。”
安柔咬唇,抹掉眼角的泪痕。
是的啊,她哪还有资格去想那么多,为了爸爸,她就当做是鬼压床也得顺从了他。
见她不再挣扎,商绍昀冷冷勾了勾唇角,浑身透着一股冷气压。
“求我!求我就答应帮你父亲申请外送!”
他看着身下满脸厌恶却不得不妥协的女人,语气凉飕飕的。
安柔的自尊早就被眼前这个男人践踏得干干净净了。
曾经在跟他的婚姻里,他让自己变成一个活寡妇,在外人面前做戏,在家里却对她不闻不问。
处心积累的把父亲推上风口浪尖,处心积累的搞垮父亲的公司。
他,就是个魔鬼!
可是……
“求求你,帮帮我爸爸……”
她的话没说完,疼痛让她浑身的细胞瞬间缩紧,死死咬着嘴唇,强忍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她痛恨的盯着男人冷峻邪魅,一点为情所动的表情都没有的脸,死死揪着身下的床单,恨意在眼中疯狂嘶吼,浑身的痛令她对眼前这男人更加痛恨。
他往死里弄她,撕裂般的痛袭遍身。
安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她只知道浑身上下痛得她整个人狰狞扭曲,甚至痉挛。
第二天一早她醒来时,看着头顶陌生又熟悉的天花板,眼中已经没了往日的亮光。
她内心的那点自尊,在昨天晚上,被商绍昀消磨了干净,可是……
清脆的手机通知铃声响起,她费力的起身去拿昨天被丢在地上的背包。
手机短信是警局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是他父亲保送就医的申请接受批准了。
虽然丢了自尊和身子,但她成功的帮父亲争取到了一次机会。
她眼中重新燃起希望,洗去一身污秽从别墅狼狈离开,像跟男主人偷情的情妇一样走的悄无声息。
她从不奢侈渴望他会施舍自己半分情感,所以当睁眼没有瞧见那男人时,在她沉寂已久的心中并没有惊起半点潋滟。
不过就是一个没有心的男人罢了。
只要爸爸能保外就医,家人之间就还有重聚的可能。
可事实上,她好不容易走出别墅区,在路上艰难打了车之后,再度接到了警局来的电话。
“安小姐,您的父亲在保外就医的途中,因企图逃跑而被冲过来的车辆撞到,不治身亡。”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