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重伤
第五章
重伤
中年男人听此,竟然是那老头来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这几个小鬼,下次再收拾,中年男人在心里琢磨着应对之法。
想完,便施展了一个禁术,溜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人,也来到了他们的面前,是一个慈祥和蔼的中年男人。
苏长易和苏柔心中一喜,行礼道:“四师叔。”
苏清雪和苏城也恭敬的行礼,不敢造次。
“四师叔来的正好,只可惜,叫那人跑了。”苏长易气愤的说道。
“看来这城中也不太平啊。”被称作“四师叔”的人,是苏家排行老四的苏柏南。
那八字胡男人溜走的方向,正是那落山城中。
苏柏南叹息完,立马便注意到了受伤昏迷的苏千浔,连忙过来,为其把脉,其他人也跟了过来。
“师叔,怎么样,千浔师妹是为了救我们才身受重伤的。”苏长易懊悔的说道,众人也一阵沉默。
今日若没有千浔,恐怕我们都要命丧黄泉,今后,一定要报答她的恩情。苏清雪在心中想道,这不仅是她一人,也是其余三人的想法。
四个人都没有想到,这个默默无言的女子,虽然没有苏清雪那么淡漠,却是真的不怎么说话,竟然是最后救了他们的人。
“这个丫头,伤的可不轻,必须马上回到家族,用九龙珠为其疗伤,我先送她回去,你们后面来,这丫头不能再耽搁了。”苏柏南一脸冷凝,抱起千浔,欲御剑飞行,赶回苏家。
谁知腿腕处传来一股力道,“师叔,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活她,没有她,我们今日就都命丧黄泉了。”四个人一起跪在他的面前。
苏柏南不由再次看了看怀中这个瘦弱的小丫头,任他怎么都无法相信,是这个仅仅炼气期二层的小丫头救了苏长易他们。
可几人的表情,让他知道,就是这个小丫头救了他们,真真切切。
“好,师叔尽力。”说罢,便御剑飞行而去。
几人收拾好自己后,也准备出发了,纸鸢被毁,如今只能走路赶回去了。
苏柏南回到苏家,苏家一共十五个兄弟,十个姐妹,今日都在一起商讨事情,看见苏柏南火急火燎的抱着一个小丫头赶回来,实在是有些惊奇。
“大哥,快救救这个丫头。”说罢,放在座位上,兄弟姐妹都起身。
“四哥,这小丫头是?”五姑娘苏落指着千浔问道。
“这是灵庄比试中胜出的丫头,在半路上,他们遇到了袭击,长易说,若没有这个丫头,他们几人都会身陨道消。”苏柏南长话短说。
“这,这,这怎么可能,这丫头仅仅炼气期二层啊,怎么可能?”苏落惊讶的说道,明显不敢相信。
“现在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而是这个丫头能不能活命的问题。”苏柏南气急的说道。
“柏南,你随我进密室,为这个小丫头疗伤,其他人,先退下吧。”苏家家主苏柏寒温和的说道。
苏柏寒,整个人犹如一块温润的玉一般,散发着沁人心脾的光芒。
进入密室后,三人坐在寒玉床上,借助寒玉床的疗伤功能,再借助九龙珠,苏柏南和苏柏寒一前一后,为千浔运功疗伤。
依照千浔的修为,是根本无法发动法术的,普通的修士,只有修为到了炼气期四层,才能学习和自己灵根属性一致的法术。
而千浔只有炼气期二层的修为,尽管这淬火是最低级的法术,但也是千浔受不了的,如今她的身体筋脉受损极其严重,唯有丹田,因为有那一颗红色的珠子,在最关键的时刻,护住了千浔的丹田,不然,千浔只有爆丹而亡的下场。
苏柏寒和苏柏南为苏千浔修复着筋脉和断裂的骨骼,但这种修复,又岂是一天就能修复好的,需要较长的时间去缓慢的恢复,一旦急功近利,反而会物极必反。
苏柏寒和苏柏南每天花三个时辰,为千浔疗伤恢复,其他时间,就让她在寒冰床上,利用寒冰床的功能修复。
苏柏寒一出密室,苏长易也便回来复命了,跪在地上请罪,“家主,弟子无能,没有保护好师弟师妹们。”
苏柔也跪下来,“家主,弟子无能。”
苏柏寒知道他说的是苏千浔受伤的事,“好了,都起来吧,一切都过去了,你们师妹会没事的。”
苏长易和苏柔站起身来,静静的站着。
“你们便是灵庄比试中的胜利者?”苏柏寒问道。
“是的,家主。”苏清雪和苏城规规矩矩的答道。
“好,经过这几年,你们还能再回来,说明你们道心坚定,修炼刻苦,希望你们再接再厉,为我苏家争光。”苏柏寒激励着他们。
“是,定不负辱命!”二人铿锵有力的答道。
就连胆小的苏城,在看到千浔那样奋不顾身的救他们的时候,他就觉得,他是个堂堂七尺男儿,怎可唯唯诺诺,躲在女子身后,当一个懦夫,以后的他,要成为一个铁骨铮铮的真男儿。
“你们都下去吧,苏柔,安排他们去家族学院,长易,你留下,有话和你说。”
三人后退,徒留下长易,苏柏寒主要是想要了解路上遇袭这件事,而苏长易也正要汇报,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苏柏寒。
长易思量片刻,说道:“长易,发出信号,让出去历练的弟子都赶快回到家族中,并且,通知下去,全城戒备。”
“是,弟子这就去做。”苏长易退下。
苏柏寒紧皱着眉头,看来有些人,是等不住了,狗急跳墙。
静静坐了一会儿,从暗墙中拿出一副画,保存的极其完好无缺。
打开,竟然是一个绝色女子,画上的女子,美目盼兮,巧笑倩兮,那姿容,倾国倾城,手腕一圈金色的铃铛,仅仅在画中,似乎耳畔都能想起那悦耳的叮当声。
“若苓,你的孩子,又回到苏家了,你放心,这次回来的她,我一定替你好好保护,可是,你又在哪儿呢?”这个温润的男子,眼眶湿润,倾注了太多的感情。
对着画中人,竟也能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