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把人治没了?
孙宇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就说过,如果有缘再见叶囡,一定会倾力报答她的救命之恩。
只是没想到缘分如此奇妙,两人这么快就相遇了。
“咦……你是,你是那个……下午被我救了的人?”
两人一起把中年男子搀扶到病床上后,叶囡终于有空正视孙宇。
之前她心急如焚没想那么多,现在倒是认出了孙宇,她突然就有些庆幸,或许这就是冥冥中的注定?
孙宇凝重道:“是的,叶大小姐,不过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我先看看令尊的症状。”
叶囡一听顿时也急了,赶紧让到一边,生怕干扰到孙宇救治他爸爸。
孙宇也不废话,先给叶囡的父亲把脉,这让叶囡大吃一惊,这个人如此年轻,难道还是个中医?
不一会的功夫,她又见孙宇找来一盒银针,顿时更加证实了自己之前的猜测。
“怎么样?我爸的情况还好吗?”叶囡眼中又是期待,又是害怕。
孙宇摇了摇头道:“不容乐观。”
患者心力衰竭比较严重,已经进入休克阶段,若不能及时治疗,绝对是有死无生。
他可不是故意危言耸听,也没有吓唬叶囡的必要。
因为按照正常情况,早期的心力衰竭,可以通过药物治疗缓解症状,但叶囡的父亲心律失常危及生命,如果是西医的治疗手段,这时候就需要植入起搏器或除颤器。
甚至那样做也只能小概率的起到缓解作用,像他的情况,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做心脏移植手术。
“我爸他……有办法的,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叶囡又哭了,“求求你了,救救他,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孙宇罢了罢手道:“叶大小姐,你先别急,还是那句话,我会倾尽全力,但我不保证一定成功!”
叶囡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
但孙宇却摇头道:“别说话了,给我一点时间……”
打开盒子,盒子中有一块针布,上面挂满了密密麻麻的银针,孙宇从中挑出九枚银针。
“知调阴阳,和形与气,使神内藏……”
孙宇所使用的是药王传承中的一套针灸之法,但并不是药王原创,而是药王从黄帝内经中领悟而来的烧山火与透心凉。
经过药王多年论证和实践,这套针法也有一定的改良。
比起现代社会所谓传承的针灸,孙宇所得传承自然更为正宗,而且那些理论知识完全与他的意识融合,不分彼此。
所以只要实践过程中不出意外,肯定是有效果的。
孙宇一边解开叶囡父亲的上衣,一边说道:“叶大小姐,我这方法只能起到一定的效果,并不能根治你父亲的病,所以稍后还是要送到大医院去。”
叶囡点点头,美眸中重新涌现出希望……
孙宇深吸一口气,进针的时候格外的小心翼翼,生怕任何一个环节出错,导致功亏一篑。
这时候他的额头已经见汗,但随着他一针一针下去,叶囡的父亲并不见有任何好转。
这传承……不会是假的吧?
孙宇也是刚刚获得传承,没有任何的临床经验,所以内心免不了忐忑不安。
虽然叶囡父亲没有他救治的话,也唯有死路一条,可他动手了和没动手,那完全是两个概念。
要不是叶囡救了他一命,孙宇是万万不敢接诊的,可为了报恩,他才义无反顾的。
叶囡也是死死地攥紧粉拳,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整个人紧绷到极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孙宇给她爸爸施针。
“咳咳……”
突然间患者就有了动静,而且当场咳嗽不停。
叶囡大喜过望道:“醒了,我爸醒了……啊?爸你怎么样,你怎么样了?”
还没高兴完两秒钟,叶囡父亲突然口吐鲜血和一些杂物等等。
叶囡猛然死死盯着孙宇,“你……你到底行不行啊,我爸他情况怎么样?”
孙宇也是瞳孔一缩,他的临床经验趋近于无,确实也不清楚什么情况。
“可能是肺部或者其它脏器的淤血,那些……那些应该是胸腔积液,我其实……”
孙宇想要说出实情,但他话还没说完,叶囡父亲突然又没有了动静。
人已经重新躺下,看样子好像是二次休克!
叶囡突然暴起,狠狠揪住孙宇的衣领咆哮道:“你到底能不能行,我爸现在是什么情况,你说,你说啊!”
孙宇心中一紧,他倒是不怪叶囡失态,因为躺在病床上的人是她父亲,换成他也是这样一副模样。
但是说实话,他真不知如何解释,至于药王传承的事,他说出来估计也没人相信。
况且,这时候叶囡未必有心思听他解释!
怎么办?该怎么办?
孙宇也急了,如果叶囡的父亲死在诊所,那他自己完蛋不说,林婉清肯定也难辞其咎,因为她是诊所的主人!
“呜呜呜……你是不是把我爸弄没了,你根本就不会医术对不对?”
叶囡眼眶中流出绝望的泪水,“你只是和那些人一样,听到我叶家大小姐的身份,所以就想接近我,可你自不量力,把我爸给治没了,治没了……呜呜呜!”
孙宇皱眉,正想说些什么,但他好像听到一点点叶囡父亲的呼吸声,很微弱,除非是动用专业的医疗仪器和设备才能听出来。
而他接受的药王传承,令他耳聪目明,听力和感知力等等远超常人,所以才勉强听到一点点动静。
饶是如此,孙宇也担心是自己的错觉,所以他准备稳住叶囡,给叶囡父亲再仔细检查一番。
“叶大小姐……”
“你干什么,你已经把我爸治没了,你还想对他做什么啊?”叶茵满脸警惕,“我告诉你,你不要乱来,我肯定会报警的,我叶家不会放过你的!”
“你别激动行不行,你先听我说……”
蹬蹬蹬。
但就在这个时候,医馆突然进来两个不速之客!
“美女,你可千万别听他忽悠,这人就是我林家的一个上门女婿,他哪里懂什么医人术?害人术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