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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贵人显贵必奋斗

  

曾国藩的一生,始终保持吉星高照之相,始终与竟希老人的“神虬惊梦”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中国人的传统思维中,个人成才总是带有几分神秘的色彩。对于曾国藩来说,神话围绕身边,不仅仅是成就事业的精神后盾,更是一种对天命和生命的最高诠释。在此情况之下,才能成为中国人心中永远的圣人。

对于竟希老人来说,能获得这个天赐的曾家少年,为曾家感到无比光荣。因此,曾国藩是中国古代人才的一个模板,更能看出曾国藩是一个高级人才,甚至是上天宠爱的孩子。竟希老人认为这样,后来的天下人一样认为这样;同样,后来的晚清政治也承认这一事实。

在神话和传说的作用之下,曾国藩仕途一路顺风,并为后来的晚清带来一时稳定的局面,是真正的“中兴之臣”。在复杂的官场斗争中,曾国藩知进知退,并能创造一代官风,实是封建社会中官员们的一面旗帜。

如果说,曾国藩的仕途是顺利的,也不为过。之所以会这样理解,是因为曾国藩在官场上有进有退。与别人不同的是,曾国藩能在退却时保持正确心态,并将失败转化为自己的进步资本,最终成功实现成功、进步。就此点而论,曾国藩可称为晚清官场上的不倒翁。

道光十八年,即公元1838年,春天的脚步已走至这人间深入,处处花红柳绿,一片生机盎然。此时,曾国藩已二十有八。一身华丽的官服,头上金闪闪的顶戴花翎。人人都会想到,此时的曾国藩已意气奋发,站在清王朝进士第一名的台阶上。享受着“蟾宫折桂”的无上荣耀。曾国藩已是清王朝“抡才大典”中最优秀的凤麟之选,开始在官场上崭露头角。

当年,曾麟书快而立之年,稚子曾国藩已出世。此时,曾麟书在父亲,即曾国藩的爷爷曾玉屏的监督下刻苦学习,孜孜以求。嘉庆二十一年(1816年),曾国藩已六岁。曾国藩将光宗耀祖的希望全部寄托给曾国藩。这年,曾家一家人商量,决定聘请一位姓陈的老师,作曾国藩的文字师。时年十月间,竟希老人去世。

就竟希老人来说,能看到曾国藩自幼发奋,认真学习,刻苦钻研,已是莫大的满足。对于一个家教严格的家庭来说,隔辈人看到孙子能入塾学习,并表现出刻苦的天分,对家庭带来荣耀,已十分满足。因此,竟希老人去世,并无什么遗憾。就想一颗老树,看到旁边又萌发出新苗来,自然安安稳稳地倒下。

这年,曾麟书二十七岁,已参加过多次童试不第之后,他开始认真思考:自己儿子曾国藩已到学童之年,自己对考试又屡试不爽。因此,打击和希望在曾麟书心中斗争。因此,他又认真的思想一番,认为,自己不能跟儿子一样上学;再者,结婚之后的人继续考试又有什么用处呢?还不如养家糊口。

这样一想,曾麟书坦然地将曾国藩叫道身边,用手抚摸着他的脑袋,道:“我儿,今父亲全力让你上学,我跟母亲累死累活也要供养你。”曾国藩眨着眼睛道:“爹,那就认真读书,将来考个功名给你。”此时,曾麟书才长长地疏一口气,坦然地凝视着窗外的天空,若有所思。

曾家始终认为自己是书香门第,为此,曾麟书一生都在耕耘。但是,屡试不第,心中懊恼。如今,儿子曾国藩才智高明,能继承自己的事业。于是就开始找工作。经过一年时间的寻找,追求,曾麟书发现自己除读书写字之外,对其他都不内行。于是,曾国藩七岁那年,他便开了家私塾,名为“利见斋”。

“利见斋”开课时,只招收了十多名学生。曾国藩的老师陈先生见状,自觉不能继续工作。于是,他便请辞,让曾国藩跟他父亲去了。此时,曾麟书又开始与诗书为伴,并准备考取功名。曾国藩理所当然成为曾麟书的好儿子,兼好学生。

曾麟书学习时并无捷径,真所谓“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但是,曾麟书却没多大长进,没有科学的学习方法。所以,一年左右时间的劳动也不能获得什么收获。在此情况之下,他的教书生涯也默默无闻,无法让学生形成长足的进步。

曾麟书认为,学习就是刻苦,无它途。他要求非常严格,终日让学生手不离书,刻苦背诵。水滴穿石,学生中竟有出类拔萃者,甚至能将诗书背得滚瓜烂熟。此时,曾国藩受到父亲的特殊照顾,加上天资聪颖,竟也是出类拔萃的学生之一。但由于曾麟书始终没有得当的教育方法,因此,学生中没有出出人头地的。

曾国藩九岁时,在父亲曾麟书的悉心教育之下,渐渐知书达理,诗文经史、人际礼仪,竟能熟练掌握。此时,他已能读懂五经,并参透其意,写作赋诗,样样精通。父亲见他基本功已非常扎实,于是开始教他学习进士科考之用的八股文。当时,八股文是最高学文,中年人有时都无法参透其意,小小的少年更是勤恳学习,却只能懂得个大概。

曾国藩却不一样,短短几年时间里,他便能对八股文产生深刻认识,甚至能“以文载道”,整天游走在乡里,成为名噪一时的才子。曾国藩悟性极高,就是在古文中寻找到的灵感,并让自己一生受用。

时年,曾国藩的弟弟曾国潢出世,父亲曾麟书极为高兴,于是爽朗地对曾国藩:“今家中添香火,曾国藩又是最知理数知识,明人间道德之人,你有作诗赞扬一下弟弟吧!”曾国藩眨着眼睛,于是父亲又道:“就作一首《兄弟怡怡》吧!”曾国藩此时张大嘴巴,大声地应允了。

不到十分钟时间,曾国藩便执笔而发,一挥而就。父亲拿到手中,心中“甚喜”,赞扬道:“文章悟性极高,国藩必是成大器者,将来孝友而朋毕人心。好啊,好啊!”十四岁时,曾国藩的诗情和才华受到乡里的一致赞誉。由于影响力越大,竟与欧阳氏看重,将女儿许配过去。真所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颜如玉”。

当时,衡阳籍乡绅和馆师欧阳凝祉,别号沧溟与曾麟书友好。一次,他来到曾家书塾,见曾国藩一面书生气,定是个不凡学子,于是决定浅试这位才子的才华。欧阳凝祉放一串银钱在曾国藩手上,然后认真地笑道:“你能作诗吗?”曾国藩将钱擒在手中,一动不动,盯着父亲看。曾麟书见状,拍手大笑道:“好啊!老友出题,我儿即作。”

欧阳凝祉得意至极,遂出题。曾国藩酝酿一会,拿起毛笔,在白纸上挥洒起来。作毕,欧阳凝祉拿在手中,忍不住叫道:“好诗,好诗,小子不凡。”曾国藩认真地道:“能给个什么评价?”欧阳凝祉摸着他的头道:“是固金华殿中人语也!”由于过分欣赏此诗,他便答应将自家爱女许配给他,曾国藩就成为欧阳世家的东床少年。

再次展示自己的才华之后,曾家一家大喜过望,认为曾国藩书香门第可以延续香火。于是,曾麟书带心爱的儿子,一起去长沙府,参加了一次童试。由于当时考试题目过难,加上曾麟书教育方法不得当,曾国藩很惨淡地落地了。紧跟着,自己的父亲也宣告考试失败。

在当时,考试是唯一进士的方式,应考学习是一种很有效的学习方式。但曾家就是不得方法,因此,学习只能增加自己的知识,丰富自己的才华,终究不能成为仕途中的人才。这与今天的学习相比,也是一种落后的方式。因为,学习不单单是增长知识,丰富才华,更重要的是成为一个有用的人才,为国家、社会和个人发展带来利益。

归乡之后,曾麟书认为书塾并是是明镜高悬,为了能改变曾国藩的命运,即将其改入“锡麟斋”,与同族人上学。但是,这还是未改变书塾的命运,学生未有什么大进步,更可悲的是,曾国藩一直不能有实力考取功名。于是,他又将曾国藩改送邻近的石鱼石鲁庵的学馆,继续刻苦读书。

此时,曾国藩已有更大的进步,不但学习了《周礼》、《仪礼》,兼学《史记》、《文选》等课程。学业上的不断长进,很快让曾麟书发现。并在耳濡目染中,发现自己的儿子曾国藩学识已不在自己之下,自己更担当不起教育他的任务。于是,曾麟书考虑让曾国藩出乡学习,继续深造,进入县城里的书院。

这就如同现代人从中学考入大学一样,进入大学,就可以继续考试,读研究生,进而成为生活上的有用之才。曾国藩的研究生考试——即进翰林院,虽然还遥遥无期,但他进入书院——即大学之后,一直有一个理想,便光宗耀祖,成为朝廷上下有影响力的文臣。此时,曾国藩必须一步步地来,虽然他不曾想得那么远,而他的发展前途已渐渐光明,即将与湖南府的官员,甚至是朝廷官员交往。

道光十年(公元1830年),曾国藩20岁,正直弱冠之年的他,被父亲曾麟书送进邻县衡阳唐翊庭氏所办的“桂花轩”书屋中读书。书院级别高于私塾,但与国家性质的儒学有区别,属民间学校。但是,曾国藩读了书院,即不再是小学生一般的私塾学员。从前,他是在连生员也算不上的父亲曾麟书的私塾上学,甚至不能称为私塾。因此,那些年的学习,成为曾国藩“离塾晋院”的过度。

此时,曾国藩的老师是汪觉庵先生。后来,曾国藩无论走到什么地方,都不忘自己的恩师,并盛赞他是品行、学识、修养都极高。曾国藩跟随汪觉庵,学习到更多知识,并发展成一名实实在在的儒生。虽然曾国藩跟随汪觉庵学习时间不长,只一年左右,第二年便告别恩师。

究其原因,已无法考证。据多数人看来,当时是因曾国藩学习成绩优秀,遭到众学生的猜忌,无法进行学习。最后,他在书信上这样写:“衡阳不可以读书”,“为损友太多故也”。这一线索告诉我们,曾国藩当时成绩优秀,能获得老师的赏识,其他同学嫉妒,并认为他是众矢之的。

衡阳本离衡阳籍的王夫之的隐居著述之地不远,曾国藩对王夫之的学问很是崇拜,并认真学习,对自己产生一定的影响。在王夫之故地学习期间,曾国藩改名为子城,字居武。

此地不行,彼地可为。离开“桂花轩”书院之后,曾国藩又辗转来到本地最好的书院“涟滨书院”。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他发现,这里一样不是读书的好地方。但是,好的人才往往都是逆境成才,曾国藩则有一种“天生我才必有用”极想。因此,他学习更加刻苦。他认为,能在差学生中学习是一种链段人的方式。还有,他认为学习就是一种实践与知识相互融透的过程。只有在差学生中锻炼坚忍的品行,获得为人处事之道,这才是读书、学习的真道理。

这段学习时间,曾国藩改号为“涤生”,意思极为深刻,“涤”即为“取涤其旧染之污也”;“生”即为“取明袁了凡之言”。这些都是曾国藩自己在日记中解释。可见,他对当时学习条件的无奈,和对自己境遇的再次肯定。学习中,“涟滨书院”的山长刘元堂先生为曾国藩的才华所动,并时时跟他对话。常常慨叹,“以为大器”。

道光十二年(公元1832年),曾家父子再次出乡,参加湘乡县参加童试。由于知识足够多,能力产生巨大进步。曾氏父子已自信满满,并熟练掌握一些应试技法。经过紧张的考试,曾氏父子满意而归。一个月左右时间之后,曾麟书顺利晋级,成功进入湘乡县学。紧接着,曾国藩晋取,以佾生注册。

曾麟书已是个枯木,此时,能在第十八次晋考中获得成功,实是枯木逢春,焕发生机,心中喜悦和自豪之情,自然溢于言表。此年,他已四十有三,不说是垂垂老矣,也算上接近迟暮。想到曾能光耀门楣,曾麟书心中更是无限波澜,久久不能平静。在社会上,受到别人的肯定,并用自己的实力、能力和勤奋来获得一切,往往是一个人的成为群体生活和社会成员的必要内容。因此,学习是苦的,而学习之后的收获是任何人也无法想象的快乐。

对于曾家来说,能成为一名“秀才”,已是里程碑式的进步。此时,曾麟书开始一步步地实现自家书香门第的理想,不但自己进步,而且让自己的儿子曾国藩勤学苦练,成就今生。日后,曾国藩每次回忆起这段经历,总是无限感慨发表一番:“吾曾氏由衡阳至湘乡,五六百载,曾无一人于科目秀才之列。至是乃获创获,何其难也!”

学有所成,自然要成家立业。在曾家,曾麟书已是秀才,学习道路已到尽头。而其子曾国藩则刚刚出蓝,表现出一发而不可收的劲头。就在曾麟书中第的第二年,曾国藩成功晋取为生员。此时,曾国藩二十二岁。比他的父亲曾麟书整整早二十年入第。当年腊月,曾国藩即将花样年华的欧阳氏聘娶过门。

十年寒窗,此时洞房花烛,凝视花前月下的浪漫情人,就此开始双宿双飞,生死一线。在婚姻的喜悦和快乐中过了一个月时间之后,曾国藩认为,结婚真是件让人既快乐又头疼的事。一来可以让自己成为一家之主;再来,让自己终日守护的厢房中,不能刻苦学习。于是,他咬牙决定,继续学业。

等欧阳氏渐渐对曾了解,并能真正地生活时,曾国藩坐在全家人面前,表示要继续读书。他特别指出,这次要去府城的岳麓书院继续学业。紧张的交谈和准备之后,父亲满口答应,妻子欧阳氏也默默点头,支持曾国藩的学业。于是,曾国藩带着一批银子和几个包裹,上路了。

岳麓书院是中国著名书院之一,曾有不少名儒大雅。曾国藩在此学习,获得的大量知识,成为一代宗师的资本基本在此练就。曾国藩就读时,书院院长是欧阳厚均,其为湖南安仁籍,嘉庆初年进士,曾为朝廷御史,以养母为由,告别官场。他曾是岳麓学子,老师是山长罗慎斋。

罗慎斋御岳麓书院司事长达二十七年之久,即从嘉庆二十三年(公元1818年)至道光二十四年(公元1844年),弟子三千,可谓桃李满天下。在此地,曾国藩学习发生突飞猛进的进展,并常常受到老师的嘉奖。

在岳麓书院学习刻苦,当年便考取本科乡试,以第三十六名入仕,称“举人”。在科举考试中,再升一阶,成为百里挑一的人才,实属罕见。第二年,曾国藩接连获得中秀才学位,可谓平步青云。

这一年让曾国藩对仕途充满憧憬,并决定参加来年的京师会试。坐在“公车”上,曾国藩无限遐想,渴望在仕途上一展身手。精心准备之后,紧张的考试时间过去了,曾国藩足足等了一个春天,最后发现自己名落孙山。为了不枉京城一趟,于是找个会馆住下来,继续学习,准备参加下一届(即道光十六年,公元1836年)的京城恩科会试,满心自信的曾国藩再次落榜。一时间,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不敢见朋友,不敢跟同学切磋文艺。

但是,在京城学习期间,曾国藩已养成良好的治学态度,并确定方向,将一些陈旧的学习方法和陈规打破,思想越来越开明,知识结构越来越科学。虽然未晋级,但他为自己的收获感到高兴,为学习之外的精神享受而在别人面前津津乐道。这就是学习的最高境界。

在京城小驻一段时间之后,思乡心切,于是曾国藩便打算归乡。刚刚上路,他又转了转眼珠想: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不如先到江南游玩一番。于是,他带着仅剩的一些盘缠,一步步地向江南奔来。

路途上,曾国藩首先来到同邑中人,安徽睢宁县知县易作梅那里坐下。认真聊叙一番,了解了情况,易作梅借了百金给曾国藩。路过金陵时,江南政治第一城,六朝古都,粉黛传说的集散地,站在花红柳绿的秦淮河两岸,曾国藩顿时被良辰美景所折服,慨叹一番之后,便匆匆回到驿馆。

几天时间里,曾国藩并未去它处,只是在金陵城的书市上转悠。看到一套十三史,实在忍不住,于是就默默口袋,发现全部算进去,也不够买书钱。于是,他将自己的衣裘脱下来,抵给店里,勉强将书带回去。在书市上转悠的好几天,曾国藩迟迟不肯离去,流连忘返。

回到家中,曾国藩俨然是个丧家犬的模样。母亲忙问之。他将情况全部说明。当时,曾家并不是有钱人家,仅有的田地也只能生活。看到曾国藩借钱买书,父亲认为他是个读书人,书是贵了点,但要认真阅读,也没说明损失。于是,曾国藩一年时间不出门,将书读完。

道光十八年(公元1838年),新的一科会试又开始了。湘省离京城遥远,不但需要宽裕的时间,更需要大笔的金钱。此时,曾父只能找亲戚借钱,又将自家农活安排妥当,送曾国藩上路了。一路上,吃吃喝喝,走走停停,身上的三十缗钱竟只剩下三缗。进京城,一下榻,他便出去借钱维持生活了。

按规定,京城考试有三次,即会试,殿试和朝考,第一次曾国藩中了第三十八名中贡士;第二次中了三甲第四十二名,距前三名——状元、榜花、探花都很遥远。当时,进翰林者大部分是前三甲,曾国藩认为自己已不可能。于是准备归去,但朋友劝道:“固留之,且许为尽力”,他便留下。

在封建社会,科举一直是学生才子们热衷的考试门路,因为,科举不但能实现成家立业的梦想,而且能光宗耀祖,成为政治上的人物,真正“齐家,治国,平天下”。要想成为一个真正的人才,就必须走仕途,而科举是唯一通向仕途的路径。无数的才子佳人,桃花美艳,这样,动情故事,都是仕途中人创作的。因此,才有唐太宗李世明“独幸端门”的故事,才有无数“圣贤”走向理想的人生道路。因此,科举是一条独木桥,但人人都想走过去。

曾国藩也不例外,但唯一让他不满意的,就是“进士出身”。因此,在初年官场上,常常受到他人的鄙视。因为此,曾国藩与李元度产生一生的隔阂,处处不能平静。

朝考之后,曾国藩大喜过望,排了个一等第三名。考试内容传递到道光皇帝手中,发现文采斐然,观点鲜明,有条不紊,实属难得。于是,圈定他为第二名。由此,曾国藩便受到清王朝重视,晋见了圣上一面。此时,曾国藩才长长地疏了一口气,仰天一笑道:“终于大功告成,可圆满而归。”

从此,曾国藩便进入翰林院,做了一名庶吉士,受到朝廷重用,一发而不可收拾。

第4章 贵人显贵必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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