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惨白的季老板
“完事儿了吧，我带你去老板那。”唐明踩灭胡天云抽完的最后一根烟，架着胡天云往房子中一角走。
“还有地下室？”胡天云大吃一惊，被架着继续往下走。
往下走了几分钟，便见到一个黑色的三米高铁门。唐明在一边试图打开密码，胡天云定睛一看，还是个刷脸的密码门，不禁心底沉下去几分，只盼梁警官赶快来救自己。
铁门应声缓缓开出来，胡天云被架进铁门里面，里面的设施更是让胡天云目瞪口呆。
“这，这，这，你们，你们这是在做人体试验吗？”。
一排排悬挂在墙上的密封容器中正装着一个个被呼吸管插在身体上的裸体女子，足有十二个之多。正对面有三个桌子而那个精致的女子此刻正裸躺在一张桌子上，双手双脚被金属拷拷在上面，还有一名女子躺在另外一个桌子上，最后一张是空着的。
“把他也拷在桌上，然后你们就可以出去了。”脸色惨白的季老板站在一边，背靠三个人，手上不知道在鼓捣着什么东西，但是闻到味道极重的茶叶苦味。
闻到这个味道，胡天云脑中突然浮现出《种尸笔谈》中所说：头人尸，而这所散发的味道正是上面所写的味道。
“好的，老板。”唐明低头，一脸严肃，将挣扎的胡天云硬生生拷在那张空的桌子上，然后悄然退到铁门外，直到关上铁门，从始至终都没有再看季老板一眼。
胡天云仰面看着顶上的白灯，开口道：“所以季老板你到底是谁，要拿我做什么？”。
“哦？你知道我姓季？看来唐氏兄弟二人给你说了很多信息嘛。”，“终于好了，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胡天云闻到浓郁的苦味，小心说道：“所以你是要种尸？”。
季老板愣在那里，手中那盛满褐色液体的杯子悬置在空中。
“你从哪里知道种尸？”季老板愣神稍纵即逝，转过头冷色望着胡天云。
“呵，你不要管我怎么知道的，我就问你是不是。”，胡天云知道面前这个脸色惨白的季老板没反对那肯定是自己猜对了，自己想要做的就是拖到梁警官的到来。
“是又怎么样，小子，不过现在我对你更加感兴趣了，还有什么你知道的？”季老板走到胡天云的面前，纤细的手指滑过胡天云的脸庞，低下头，胡天云能够感受到对方若有若无的呼吸，这让他感到很不舒服。
“呵呵，小伙子，让我看看你还知道什么吧！”如果抛开事实不谈，其实季老板还是蛮帅的，胡天云心想。
“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胡天云聚神盯着那深邃的眼睛思索道。
“嗯？有趣，你知道已经很久没人敢跟我提条件了。”季老板饶有兴趣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那我岂不是很荣幸，可以让季老板刮目相看。”胡天云忍着疼痛，脸庞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哈哈哈哈，好，我答应你一个条件，但是同样的，你所说的能足够提起我的兴趣。”。
胡天云心说谁知道他知道多少，但是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他相信如果自己不拖点时间，或者说说点什么话，那么那个季老板手上杯子中的液体马上就会流进自己的身体中。
“茶叶的苦味，加上这液体深色，我想你是想种一个头尸。”胡天云偏过头看着季老板的瓶子开口。
“没错，我是想种一个头尸，我想成为能够支配这个世界的那个人。”
胡天云心中直鄙夷。
“那么你知道这个头尸怎么种吗？”还沉浸在自己想象当中的季老板眼露凶光，开口道：“以将死之人为容器，蕴养尸种，四十九天即为成功。”说着季老板又将胡天云调转方向，看向一处黑暗的角落。
穿过黑暗，胡天云依稀看到有蠕动的影子，像是个人，又像是猴子，反正说不清，像蚯蚓一般不断蠕动。
“咔！”灯刷的一下全部开完。
胡天云瞳孔地震，那蠕动的哪是什么猴子，蚯蚓啊，明明就是一个很年轻，大概十七八岁的少女，正在裸露的台子上扭动着身体，头发干燥散乱，身体通白，在她的头颅底下是一片干了的血渍。
“你……你……你，踏马是不是个人，这么年轻的女孩子你都要糟践。”胡天云脖子上青筋爆现。
“桀桀，你要这么想，普普通通的人生有什么意义，不如成就别人，完成自己的人生目标。”
“狗杂种，爷爷我要是活着，我要亲自杀了你。”胡天云扯着伤口，捏紧拳头，咋的桌子上砰砰直响。
“嘿嘿，你看看她，是不是很美味了。我真是太喜欢她了。”季老板撩起少女头发，露出白净的脸庞，细嗅肉体的味道。
“拿开你的臭嘴。”胡天云冷冷看着。
“啧啧，没想到你这么有这么有正义心。但是没用，这个成熟的果子一定会是我的。”季老板伸出舌头舔了舔少女的脖子，少女眼睛已经睁不开了，但是能感受到身上的敏感，不断颤抖。
“如果你再不放开，或许你支配整个世界的美梦就破灭了。”
“嗯？”季老板抚摸少女的手又停了下来，冷漠地望着胡天云，“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根本就不懂种尸。”胡天云丝毫没有恐惧，甚至冷冷望着季老板。
“哦？那你说说。”季老板“噗嗤”忍不住发出笑声。
“就你所说的头尸，其实又叫做头人尸，头人尸也确实如你所说的样子，需要将种子放进人的头颅中，”，“但是……”胡天云故作神秘，没有说下去。
“但是什么？”季老板似是来了兴趣，逼问道。
“但是你的配方和时间有问题。”胡天云说完，季老板连忙摆手，表示不可能。
“呵，我就知道你不信，但是我有的办法是要你相信。”胡天云不管季老板反驳。
“你是不是感觉到身体虽然吸收了他们的生命精华，但是感觉身体技能的流逝却越来越快，而且进食的欲望越来越强，甚至一天就想吃两次到三次。”胡天云看着季老板，把季老板看的发毛。
胡天云还接着说，季老板听了越是越心惊。
“真正正确的种尸完全就是能够提升人的精力和潜力，副作用是有，但是也不会这么严重，而且也有相应的解决办法。”
“赶快说，怎么解决。”季老板眼睛瞪的极大，一跃上台子上，紧紧攥住胡天云的脖子，胡天云直接红了脖子，呼吸越来越急促，但依旧没有松口。
这让季老板很是愤怒，跳下台子，来回思索着什么，像是入了魔。
“只要你说，我答应你，留你一条活命怎样。”季老板眼中布满血丝，疯魔般望着胡天云。
“我怎么能够相信你，你不会获得了解决办法和正确种尸方法就会杀了我。”。
“我季老板一言既出，从不会食言。”
“所以怎么确保你不会杀我！”胡天云依旧重复上一句话。
“我说了我不会杀你，你很有用！”季老板大吼。
“我不信你。”胡天云脸上的缺氧的红色逐渐退下，但是依旧不松口。
僵持了许久……
“我让唐明两兄弟先送你到警察门口，如果真如你所说，我验证成功，马上放了你怎么样。”季老板犹豫了一会儿，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