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后当夜,重生成邪王的娇媚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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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新婚夜。
虞初月戴着厚重的凤冠坐在榻上,也不嫌重,心中只有甜蜜。
五年了。
她作为忠勇侯府大小姐,谋了五年,终于帮心仪之人宋怀瑾登上皇位,他也兑现了承诺,娶她为后。
近几日,他们的孩子也要出生了。
双喜临门。
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虞初月也捏紧了手里的红苹果。
红盖头被剑柄掀起,虞初月眼里闪过一抹甜蜜的笑。
这把剑是她送给宋怀瑾的,算是定情信物。
用它来掀红盖头,他有心了。
“皇上……”
虞初月抬头看着男人俊美的脸庞,唇角的笑却突然僵住。
只见宋怀瑾正牵着一个少女。
少女同样穿着凤冠霞帔,那双一向纯善的眼睛一如以往天真地看着她,“姐姐。”
虞初月盯着两人相牵的手,指甲刺进苹果里,发出咔嚓的清脆响声。
眼里的甜蜜笑意褪去,虞初月冷声质问:“宋怀瑾,虞辛瑶,你们是什么意思?”
以往看她时总是盛着温柔深情的眼眸此刻冷漠到了极点,宋怀瑾淡淡道:“今夜之后,皇城再无皇后,只有瑶贵妃。”
虞初月觉得可笑,“我们新婚夜,你却要废了我?”
她脊背挺得很直,一字一句镇定得不像弃妇:“所以,你们俩是什么时候的事?”
虞辛瑶挽住宋怀瑾的胳膊,温柔道:“姐姐,其实一直以来,皇上爱的就是我。可谁让爷爷那个死老头偏心,死了都把所有东西都给你,就连死士也都全给你支配!
你也别怪皇上这些年利用你,要怪,就怪你拥有的太多了!而且你也确实比我厉害,还会帮着皇上出谋划策,帮着皇上成功登上了皇位。你也支撑着忠勇侯府,给我锦衣玉食的生活,你是真的很好。”
“我很好,呵,既然我很好,你们就是这么报答我的?”虞初月总算压不住胸腔中翻滚的怒气,眼睛几乎充血。
宋怀瑾静静望着她,“你的确立了大功,朕有今天,离不开你的相助,是以皇后之位会永远为你保留,你永远都是朕的皇后。”
虞初月笑得讽刺:“一个皇后,一个贵妃,一夜两女,你真厉害,可你还记得当初你是怎么发誓的吗?”
“一生只有一个女人,但朕并未违反誓言。”
宋怀瑾话音落下,长剑出鞘,一瞬刺进了虞初月心脏。
鲜血涌出,虞初月大脑也是嗡的一声响。
原来,他不是要废她。
而是要杀她。
“姐姐,你也别怪陛下狠心,谁让你掌控的太多了,也太聪明了。有你在,你的死士随时都能谋反,朝中大臣一半都听你的,这江山永远无法安宁。你放心,你走之后,侯府有我来照看,我也会替你照顾好皇上的。”虞辛瑶温柔微笑。
虞初月冷冷看着她,将她眼里的得意看在眼底。
这就是她护了多年的好妹妹。
比起男人,虞初月更接受不了的是血肉至亲的背叛。
吐出一口血,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抬手就把手里的苹果狠狠地砸到了虞辛瑶脸上。
虞辛瑶吃痛,“姐姐!”
与此同时,宋怀瑾手里的剑又用力往里刺了几分。
他搂着虞辛瑶,眼眸冷如刀地看着她,“毒妇!”
毒妇?
虞初月扯了扯唇。
她为他们谋划多年,到头来,却只获得一句“毒妇”的评价。
枉她自诩聪明,竟然没看出这一对狗男女的狼子野心!
甚至在最甜蜜的新婚之夜丢了性命。
虞初月捂着肚子,嘲讽地看着宋怀瑾,一字一句咬牙切齿,“虎毒不食子,你连自己的孩子也能下得去手,当真够狠!”
宋怀瑾闻言,眼里闪过一抹嫌恶。
“虞初月,你当真好意思说!我从未碰过你,你这孽种是哪来的?”
虞初月瞳眸一缩,“你、你说什么?”
“姐姐,你那一夜中了药,竟跟别的人颠鸾倒凤,怀了孩子,皇上为了不让你伤心,也不毁你清誉,才承认了孩子是他的,你竟也没有怀疑。你这么做,是伤了皇上的心啊,皇上还把凤位留给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虞辛瑶娇滴滴地道。
虞初月愣住,温热的血液一点一点流逝,面前的人也渐渐模糊起来。
她捂着肚子,有些恍惚。
孩子不是宋怀瑾的,那是谁的?
也难为它苦命,还未出世就要同她一起死了。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虞初月听到宋怀瑾冷漠无情地道:“皇后突发旧疾薨逝,谥号孝德,举国哀悼三日。”
三日。
她的所有努力,到最后只配得到一个哀悼三日。
她不甘!
若再给她一世,她必要让这狗男女生不如死!
-
疼。
剑入心脏与背叛的疼痛夹杂着她的不甘,虞初月用力睁开眼睛。
腹部疼痛翻滚,虞初月呼吸微重的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黑色纱帐,她愣了一下。
她没死?
“起来伺候。”男人慵懒的声音钻进耳中。
这声音……
虞初月一瞬头皮发麻。
转头看到慵懒躺在贵妃榻上的男人,她瞳孔骤缩。
男人乌发随着玄色衣袍滑落,白皙俊逸的侧脸极尽优越,烛光照耀下有种朦胧不似真人的美。
容王宋裴!宋怀瑾的皇叔!
算是她的死对头。
怎会是他?!
他们为何会共处一室?难道是他救了她?
虞初月睫毛轻颤,从床上起来。
“王……”
话才刚说出口,虞初月猛地顿住了。
不对。
这不是她的声音。
虞初月心下掀起惊涛骇浪,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手。
柔嫩如青葱,不是她的手,她的手分明有一条为宋怀瑾挡的丑陋疤痕。
肚子平坦,没有任何疼痛感。
这不是她的身体,可脑子里一片空白,属于这身子的记忆半点没有。
她甚至不知道对方是宋裴的什么人。
外面夜深人静,一男一女共处一室,再联想宋裴刚刚说的话……
虞初月敛眸起身,故作颤声问:“怎、怎么伺候?”
无人见到宋裴不害怕,这个反应是对的。
宋裴撩起眼眸,瞳仁细长漆黑,眸光慵懒,透出三分凌厉。
“你说怎么伺候?”他的语气听不出情绪。
怎么伺候。
难不成她夺舍了宋裴的妾室通房?
都说宋裴不近女色,有内疾,可现在是什么情况?
要说谁最了解宋裴,虞初月觉得自己就是其中之一,宋裴分明府中一个女人都没有,包括婢女。
她也知道,宋裴生性多疑,手段狠辣,一旦被他看出自己是虞初月,她必死无疑!
眼下虞初月只能摒弃,对于她来说只是刚刚经历过的新婚夜的记忆,心无旁骛地面对现在的情况。
弄不清现状,为了先保命,虞初月只能走到宋裴面前,看他面无表情的脸,揣测着他的心思,伸手先解开了他的衣带。
没有动静。
看来是对的,果然是侍妾或通房。
虞初月放下心,既而撩开了男人的衣袍。
一声醉人的低哑轻笑从宋裴唇中溢出,他视线落在她身上,“就这样?”
那还要哪样?
虞初月顺着他的声音看到那薄而色浅的唇,恍然,低头亲了上去……